2014年10月8日 星期三

平凡的激情 17-24

第17篇

  氣氛顯得有點尷尬,尤其柳絮,同時面對丈夫和婆婆兩個人,真不知如何是好,難怪軍哥不敢來。

  李母平靜的說:「都是過去的事了,都別彆扭了,孩子,有些人和事,就像命中注定一樣,擺脫不掉,你們要有勇氣面對,有能力應對和解決。媽相信你們,你們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應該懂得怎樣選擇自己的生活,記住,幸福來之不易呀!」

  夫妻二人感激的熱淚盈眶,不約而同的叫了一聲:「媽!」

  他們為有這樣一位母親而自豪,一位通情理,明是非,無偏見的母親,是他們最寶貴的財富。每當他們的情感,家庭面臨困境的時候,母親就像黑夜中的一盞航燈,給他們希望。平凡的生活,不就是為希望而生生不息的努力奮鬥嗎?

  在兩位母親精心照料下,柳絮已經康復了,她沒有上班,依舊每天照顧丈夫。李長江也恢復的非常快,能下地走路了,張羅著出院。一是呆膩了,二是惦記店裡的生意。在他一再堅持下,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家靜養。

  柳絮把兒子接回來住了兩天,小傢伙就叫喊著要去爺爺奶奶那,沒辦法,柳絮又把兒子送到婆婆那。

  李長江讓柳絮去店裡,柳絮支支吾吾的不表態,他知道柳絮顧忌什麼。深情的對柳絮說:「絮,你應該去,首先那是咱們的店,再者也應該減輕軍哥的壓力,畢竟他沒你懂。你不要顧忌我,我們都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麼事放不下呢?去吧,我能照顧自己。」

  柳絮被丈夫的話感動了,是啊,還有什麼放不下呢?收拾完,又給丈夫準備好吃的,輕鬆的上班去了。

  中午柳絮打電話給丈夫,晚上和軍哥一起回來,在家吃飯,李長江高興答應著。不敢做劇烈活動,勉強把米飯做好,等著妻子和軍哥。

  四點剛過,柳絮和軍哥就回來了,兩個人身上散發的寒氣,讓李長江打了個寒戰。「外面冷吧!辛苦你們了。」

  柳絮拎著一大袋菜,軍哥提著兩包營養品。

  柳絮放下菜說:「可不是嗎,外面真冷。軍哥你快坐,我這就做飯。」

  軍哥坐在李長江對面,關切的問:「小李,怎麼樣?好多了吧!你們那天差點沒把我嚇死,開車可得注意呀!」

  李長江笑著說:「別提了,多虧你了,要不早完蛋了,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啊!」

  廚房傳來柳絮的聲音:「就是,害的軍哥差點工作丟了,還好,老經理出面,算是內退了,百分之七十開支,真氣人。」

  李長江接口說:「內退更好,不用受鳥氣了,就在店裡干吧,一是幫幫我,我也想擴大經營規模,咱們一起幹。」

  軍哥笑了笑說:「瞧你們說的,我是做了朋友應該做的。小柳能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應該感謝你們才對呀!工作嗎,我幫幫忙還行,一定盡力的。」

  說完從挎包拿出賬本和銀行卡,對李長江說:「這是一個多月的賬目和收支,你看一下。」

  李長江推開賬本說:「你這是干嘛呀?你是幫我,我怎麼還能不相信你嗎?」軍哥堅定的說:「不行,幫忙歸幫忙,親兄弟明算賬,這可含糊不得,你一定看。」

  李長江沒辦法,只能拿起賬本認真翻閱。賬目記得非常相信清楚,由衷的佩服軍哥。」記得真清楚,比我強多了。」

  廚房再一次傳來柳絮的聲音:「那是,軍哥在公司,業務本來就是最好的,這點小事算什麼?」

  兩個人都笑了,又閒聊了一會,一桌豐盛的飯菜,擺在餐桌上,柳絮招呼軍哥入座,兩個人扶著李長江坐下。

  李長江對柳絮說:「酒呢,把酒拿來,我和軍哥喝幾杯。」

  柳絮和軍哥同時說:「不行,你傷還沒好呢,不能喝酒。」

  李長江無奈的說:「好好,我就喝一點,陪軍哥喝一點總可以吧?」

  柳絮無奈的拿過酒,給軍哥倒滿一杯,給丈夫到了半杯。「你呀,看你一會難受怎麼辦?」

  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談論以後的計劃。都對以後的發展充滿了信心,李長江對行業進行了分析,柳絮對店面建設和擴大規模,提出了自己的見解,軍哥則對具體的運作提出意見。一個初步計劃就這樣誕生了。

  三個人都非常亢奮,這一刻,他們都為一個共同的目標充滿希望,在這個共同目標的的感召下,三個人的心貼的更近了。軍哥離開時已經半夜了,柳絮和李長江都很興奮,李長江忍著傷痛非要和柳絮做愛。

  柳絮也好想,但她不忍心丈夫受罪,最後讓丈夫躺在床上,把雞巴含入口中,忘情的吮吸。自己的愛液在吮吸雞巴的刺激下,無聲的滴落,實在無法忍受了,把白嫩的屁股對著丈夫的嘴,輕抬慢落,找尋丈夫的舔弄吻吸。

  李長江忘記了傷痛,眼前的淫靡畫卷讓他陶醉了,妻子的陰戶,就像一朵鮮花,盛開在芳草中。張大嘴覆蓋住鮮花,柔嫩的舌頭在花蕊深處探尋,滴滴甘露,匯聚成潺潺細流。輕品慢嘗,不夠,他還要更多,拚命的舔,吸,刮,不放過每一滴。終於在自己爆發的瞬間。妻子顫抖著,愛液噴湧而出,滿口皆香。火熱的精液同時在柳絮的口腔裡噴射。

  高潮過後,隱隱的傷痛讓李長江發出一聲呻吟。柳絮拔出嘴裡的雞巴,不及多想,咕嘟一聲全嚥了下去。轉過身,輕撫丈夫的胸膛,嬌羞而又有點溫怒的對丈夫埋怨:「傻子,疼還要,好點沒有?」

  李長江苦笑一聲說:「誰讓你這麼風騷迷人了,我都憋了一個多月了,啊!你,你都吃下去了,謝謝你!好老婆。」

  柳絮這才意識到,剛才把丈夫的精液都吃下去了。」討厭,壞死了,害的人家嘴裡都是腥臊味,不行,你也得嘗嘗。」

  說完和丈夫熱吻在一起。

  接下來的幾天,在李長江一再堅持下,每天都和柳絮到店裡。軍哥和柳絮都不讓他亂動,只能坐在老闆椅上,看著柳絮忙著招呼客人,介紹產品,軍哥忙裡忙外的備貨送貨。幾天下來,軍哥無形的融入到這個家的生活和工作中。李長江和柳絮,也已經完全習慣並接納了軍哥的存在。

  這天中午吃過飯,軍哥對李長江說:「小李,今天下午我早走一會,玲子放假了,下午就到,我要去車站接她。」

  李長江馬上回答:「是嗎?我怎麼給忘了,柳絮,你準備一下,我們一起接玲子。」

  柳絮答應著,臉色不覺微微一紅。

  軍哥忙說:「不用了,你行動還不方便,就不麻煩你們了。」

  李長江重重的說:「不,我們一定要去,必須去。」

  軍哥感激的說:「好好,一起去,真拿你沒辦法。」

  火車緩緩的進站了,玲子懷著焦急,期盼的心情,早早等候在車門旁。打開車門,玲子首先探出頭,邁步下車,她在找尋,找尋期盼的人會出現。

  看到了,她看到了爸爸正在人群中想自己揮手,看到了,看到了爸爸身邊的柳姨,正挎著李叔的胳膊,微笑著向自己張望,看到了,看到了李叔溫和的笑容。玲子驚喜激動的扔掉手中包,飛一樣的撲過去。

  三個人的眼前,玲子身穿分紅色的羽絨服,粉紅色的紗巾系在脖子上,歡快的像一朵彩云,飄了過來。


第18篇

  玲子首先和柳絮緊緊擁抱在一起,眼裡充滿喜悅的淚水,柳絮也感動的流下淚水。一旁的軍哥更是喜出望外的對女兒說:「好了,就知道和柳姨親近,還有老爸和你李叔呢!」

  玲子這才回過神了,羞澀的看了李長江一眼,深情的說:「李叔,謝謝你!謝謝你能來接我。」

  說完擁抱李長江,李長江拍了拍玲子的頭,皺著眉說:「玲子,快放開,我可禁不起你擁抱啊!」

  玲子詫異的抬頭看著李長江,」怎麼?李叔不高興嗎?」

  李長江笑了笑說:「這孩子,想哪去了,不高興能來接你嗎?我的傷受不了啊!」

  「李叔有傷,怎麼回事啊?」

  軍哥簡單的把李長江出車禍的事告訴玲子。玲子很是感動,再一次對李長江說了聲謝謝!這只有他們兩個人懂其中的含義。

  四個人高高興興的回到軍哥的家裡,軍哥忙著做飯做菜,玲子和柳絮談論著學校的各種有趣的事,兩個人不時發出笑聲。李長江坐在一邊,欣賞柳絮和玲子親密的交談,心裡有種莫名的幸福感。

  玲子長大了,那個青澀的小女孩轉眼變成熟了,170的身高,苗條美麗,眉宇間多了少女的嬌羞和撫媚。不僅感嘆歲月流逝,嘆了口氣。玲子敏感的望向李長江:「李叔,怎麼嘆息呀?有什麼不對嗎?」

  李長江趕緊說:「我是感慨歲月無情,轉眼我們就老了,還是年輕好啊!」

  玲子抿嘴一笑,對李長江說:「瞧你說的,李叔現在正是好時候啊,事業有成,年富力強,是當代少女崇拜的偶像呢?」

  柳絮插話說:「學會拍馬屁了,死丫頭。」

  玲子轉身就在柳絮身上搔癢癢,」壞柳姨,看你還說我。」

  兩個人嬉笑一團。

  軍哥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笑著說:「這丫頭,沒大沒小的,別和柳姨撕皮,不怕你李叔笑話。」

  李長江也笑這說:「女大十八變,我們玲子變得開朗漂亮了哈。」

  軍哥搖搖頭說:「這孩子,讓我慣壞了,別鬧了,吃飯了。」

  四個人邊吃邊聊,自然把話題聊到生意上了,玲子開始只是聽他們說話,慢慢明白了他們聊的內容後,沉思了一下,對李長江說:「李叔,我能點建議嗎?」李長江說:「當然可以了,你不說我到忘了,這還有一個高才生呢?」

  軍哥趕緊說:「別聽她胡說,她懂什麼呀,小孩牙子。」

  玲子反駁道:「我明年就大學畢業了,不比你懂的少。」

  柳絮看父女要鬧僵,忙打圓場說:「是啊,玲子都長大了,又有學問,還是聽聽吧!」

  玲子放下筷子,嚴肅的說:「我覺得你們剛才說的很對,目標很正確,但你們對細節以及運營管理有問題,比如,你們在項目的選定上,缺乏和現有商品的關聯性和延續性,突出的問題是你們對責,權,利的制定根本沒有,沒有這種制度的約束,將來會出問題的,關係在好也要把這些事先說好,並寫到書面上,大家簽字生效。還有具體分工也不明確,一旦生意有起色或者說掙錢了,一是會變得混亂,二是無法團結,搞不好會不歡而散,我想這是我,也是你們不想看到的。」

  聽完玲子的一番話,三個人都睜大眼睛看著玲子,整個房間靜悄悄的,玲子臉色一紅,羞澀的說:「你們都這樣看我幹嘛呀!」

  說完,低下頭。

  李長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啪的一聲,其他三個人都嚇了一跳。柳絮溫怒的對丈夫說:「你發神經啊,嚇死我了。」

  李長江顧不上妻子的反應,激動的說:「玲子,你讓我真的刮目相看,太對了,我怎麼沒意識到呢?了不起,了不起,明天你就和我們一起到店裡,先熟悉熟悉,幫我們好好策劃策劃,有學問就是不一樣。」

  大家這才緩過勁來,玲子的臉更紅了。柳絮也暗暗佩服玲子,不住點頭,軍哥更是自豪的笑了,心裡感到無比欣慰。接下來大家高興的又聊了很多。

  夜已經很深了,在玲子的堅持下,柳絮和李長江沒辦法,就在軍哥家過夜,柳絮和玲子一個房間,軍哥和李長江一個房間。軍哥和李長江隨便聊了聊就睡了。

  玲子和柳絮擠在一個小床上,關好燈,躺在被窩裡,都沒有睡意,玲子把頭靠在柳絮的胸前,輕聲說:「柳姨,你困嗎?我一點都不困,你要是不困,和我說說話好嗎?柳絮輕柔的說:我也不困,我也想和你說會話。」

  片刻的沉默後,玲子首先開口說道:「柳姨,我今天太高興了,我沒想到你和李叔會真的接我,尤其李叔,真讓我欽佩,看到你們和爸爸又在一起和好如初,我好激動好幸福。」

  柳絮嘆息一聲說:「玲子,說實話,我剛開始真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畢竟我和你爸爸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我很內疚,覺得對不起你李叔和你,是你的信讓你李叔放下心裡的包袱,也讓我有勇氣從新面對你們父女。現在想來,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你不應該謝我的,應該恨我才對,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要是一般的女孩,一定會找我吵架的。如果說謝,你李叔才是你應該謝的,也是我應該謝的。對我來說,你李叔的寬容,是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的,所以我會更加珍惜我們的感情,對你爸爸,我還是很內疚也很糾結,發生過的,不可能從記憶中抹去,我不敢單獨面對你爸爸,我說不清楚怕什麼,怎麼說呢,就是很矛盾很糾結。現在我們又在一起工作,我是真怕我們之間的平衡被打破,哪怕一點點,後果都不可想像。這些話我沒法和你爸爸和你李叔說。」

  玲子認真的聽柳絮的述說,深思了一下,平靜的說:「柳姨,要是在兩年以前,我一定會和你大鬧的,現在我長大了,也成熟了很多,也經歷過很多,在大學,我們什麼話題都討論,包括愛情,家庭,道德和性。以前很多不解和不恥的觀念,慢慢的開始轉變,柳姨,你知道嗎?現在的大學生,可不是你們那個年代的觀念了,我們更多的追求自由,思想更開放,到大二,如果那個女生沒有男朋友,反而會招到同學的恥笑。像我們大三的同學,哪個如果還是處女,反而覺得是恥辱。和你們那時正好相反吧?」

  柳絮不覺感到很驚訝,也很不解,也許自己老了,還是社會發展的太快了。

  「怎麼會這樣啊?我沒上過大學,我們那時男女聲彼此連話都不敢說,真實時代變了呀!玲子,你不會也?」

  玲子笑了笑說:「柳姨,別大驚小怪了,不錯,我也交過男朋友,早以不是處女了,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我爸爸呀,你保證。」

第19篇

  柳絮驚恐的看著玲子說:「我可以不告訴你爸爸,但我還是接受不了,也不理解,你應該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啊,你以後怎麼辦啊?」

  玲子抬頭看著柳絮說:「柳姨,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沒當務學習,更不是濫情的女孩,怎麼說呢?這是時代的潮流吧。柳姨,不瞞你說,正是我不是處女了,才懂得男女之間的需要,才會給你和李叔寫那封信。柳姨,你也許不認同,但你不要否認,你也也有需要不是嗎?你也渴望激情不是嗎?我從不懷疑你和李叔的感情,這種需要和激情是李叔無法給你的不是嗎?這種本能的需要你能說是錯了嗎?我們沒有追求這種激情和幸福的權利和自由嗎?」

  柳絮被問的牙口無言,想否認,自己確實有過也經歷過,以後會不會有,自己真的沒有把握,即使不說,也不做,但不能保證不想。承認,又無法面對,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玲子把臉緊緊貼在柳絮胸前,輕輕摟著柳絮的腰,接著說:「柳姨,從道德的角度講,你和爸爸是不應該,也不對,所以你和爸爸才會內疚羞愧,覺得對不起李叔,無法接受旁人的冷嘲熱諷,我也問過爸爸,他說很痛恨自己,違背和玷污了和李叔間的兄弟情誼,傷害了你,但他也很坦誠的和我這個女兒說,柳姨帶給他的快樂和幸福是他畢生難忘的。柳姨,你告訴我實話,爸爸帶給你的快樂你會忘記嗎?」

  柳絮不知怎麼回答,尤其面對的是軍哥的女兒,半響才斷斷續續的說:「我,我是不能,不能否認,可,可這都是不對的,這快樂是,是建立在你李叔的痛苦之上的,這對你李叔太不公平了,而且,而且我是那麼愛你李叔。」

  玲子說:「是的,對李叔是不公平,也讓他飽嘗了痛苦,所以你,我,還有我爸爸,更應該感激李叔,更應該愛李叔,李叔的寬容讓我非常欽佩,我看得出,李叔的寬容是他真的愛你,有機會我會好好和李叔談談的。柳姨,我不是為爸爸辯護,爸爸這些年真的不容易,媽媽去世十多年了,爸爸一個人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怕我受氣,一直沒有在娶。而且爸爸是一個精力旺盛的成年人,四十多歲了,在過幾年就老了,真不敢想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唉!」

  柳絮的思緒再一次被玲子的話打亂,不可否認,玲子的話很有道理,自己和軍哥的關係,不僅是簡單的需要,更有錯中複雜的情感因素,有親情,有友情,同時也包含了丈夫和軍哥的兄弟情,缺少那一樣,都不會發生,這種情只有柳絮自己明白。

  自己為何怕和軍哥單獨相處,也是因為親情,友情,和丈夫的愛情,這三種情壓制著和軍哥彼此間男女間的欲情,只有自己知道,是怕打破這種平衡,因為那是多麼的脆弱,沒想到,被這個昔日的孩子,今日的大學生,一語道破。

  對玲子不僅多了一種知音的感覺,儘管玲子是軍哥的女兒,多少有些彆扭,心裡對玲子有種非常親近,非常想一吐為快的衝動。輕撫玲子的頭髮,輕聲說:「玲子,你把柳姨當朋友呢,還是當親人呢?」

  玲子回答道:「即使親人,也是朋友,你知道嗎柳姨,小時候我就和你親,有種對媽媽的感情,同時有什麼話都想對你說,有種信任和依賴的感覺,尤其現在,更有我們女人間才能傾訴和聆聽的感覺,這種感覺沒有年齡和各種關係的限制,柳姨你呢?」

  柳絮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那你告訴我,你對我和你爸爸的事怎麼看。還有你對你李叔在處理我和你爸爸的事的做法怎麼看,我心裡很亂,想聽聽你的觀點,有些話姨說不出口,也沒臉說,更沒人可說,畢竟你是軍哥的女兒。」

  玲子認真的對柳絮說:「柳姨,請你把我當成一個無話不談的朋友,和任何人都沒關係,我也把你當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好嗎?那你告訴我你和爸爸,不是軍哥在一起的感覺告訴我,我想聽柳姨的實話。」

  柳絮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說:「好吧,玲子,我和你爸爸,不,是軍哥發生的事,情理和道德上,很後悔,很內疚,很對不起丈夫,可肉體和精神上,我不後悔,軍哥帶給我肉體的快感和精神上的愉悅,是前所未有的,那種感覺是語言無法形容的,不是簡單的做愛,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說,也,也真的說不出口。」

  玲子接過柳絮的話說:「是一種超越做愛的感覺對嗎?是一種原始的,內心深處的慾望爆發,是愛的另一種表達,是和丈夫間不能獲取的,也是無法獲取的心裡最深層的需要,是女人天生的渴求,就是,就是,就是感覺你被爸爸,不,是軍哥征服,或者男人征服的感覺,拋開道德倫理的束縛,是,是,是感覺被,被軍哥肏了對嗎?」

  柳絮身體一激靈,緊咬嘴唇,臉色通紅,幾乎是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嗯,是,是感覺被肏了。」

  說完身體一下像散架一樣,一種解脫的感覺。」玲子,你會笑話和瞧不起我嗎?」

  玲子的臉也紅了,堅定的說:「柳姨,不會的,謝謝你對我的信任,這很正常。柳姨,從生物進化的角度講,雌性為延續後代,他們會尋求和最強壯的雄性交配,已獲得最好的基因,甚至有的會和不同的雄性交配,已獲得最優性的精子受孕。我們人類的進化也是一樣的,只是我們多了思維方式和文化教育,這些教育使得我們都被各種道德倫理約束而把最原始的慾望壓抑在心裡。多了情感,才有做愛一說。這個肏字很多人都不敢說,也很難聽,更讓人羞於說出口。脫下虛偽的外衣,哪個女人不被男人肏,哪個男人不想肏女人。柳姨,你不用自責,更不必為此糾結,你和李叔是情深意切,但是你們之間是情壓制了欲,這不代表你不愛李叔了,所以你們一起是做愛。你和軍哥是欲大於情,你們之間自然就是,就是,就是肏屄。柳姨,我知道我的身份和年齡,按情理都不應該這麼說,尤其這種字眼更不應該從我嘴裡說出來。但我也是女人,今天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女人間的對話。」

  柳絮的心變得輕鬆很多,對玲子說:「玲子,這是我們女人間的談話,也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能如此理解,我很欣慰,姨和你說出來感覺好輕鬆。其實我心裡真正放不下的是你李叔,你能懂嗎?」


第20篇

  如此深入的交流,讓兩個不同年代的女人的心緊緊貼在一起,這種坦誠的交流,讓柳絮對自己,對軍哥,有了一種新的認識,對丈夫的愛,對家庭的責任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已經凌晨兩點了,柳絮和玲子卻更精神,沒有一絲睡意。玲子起來,悄悄到廚房沖了兩杯咖啡。回到臥室,兩個人緊挨著坐在床上,下身蓋在被,上身披著衣服,邊慢慢品著濃濃的咖啡,邊繼續聊著。

  柳絮喝了口咖啡,對玲子說:「你男朋友是哪裡人啊?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呢?什麼時候告訴你爸爸呀?」

  玲子聳了一下肩說:「我們不可能結婚的,也沒打算在一起。」

  柳絮驚訝的問:「沒打算在一起?那你還和他?」

  玲子想了想說:「他是上海人,比我大一屆,大四了。他挺優秀的,是在一次學校演講比賽時認識的,我們在一起感覺還好,他畢業要回上海發展,我是要回老家的,所以我們交往時就說好了,他畢業後,我們就各奔東西。」

  柳絮疑惑的說:「真不理解你們年輕人,你也可以去上海呀,再有你不愛他嗎?」

  玲子接著說:「我一定要回來的,不會扔下爸爸,也應該報答爸爸。開始交往的時候,說實話,我被他深深吸引了,初戀的感覺真的很幸福,他對我也很好,不過交往一段時間以後,我總沒有安全感,這也許是我沒有媽媽的緣故吧。我告訴你柳姨,尤其我和他上床做愛以後,更加沒有安全感,很孤獨,很寂寞。」

  柳絮疑惑的說:「怎麼,難道他哪方面不行嗎?」

  玲子笑了笑,接著說,」柳姨你想哪去了,他哪方面很好的,每次我都有高潮。不知為什麼,高潮過後,就是沒安全感,空虛的要命,所以這次回來前,我們分手了。」

  柳絮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們啊,真是的,你爸爸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氣死才怪呢?我還是勸你注意點。」

  玲子說:「所以才讓你保守秘密呀,柳姨,你說說你怎麼放不下李叔吧,是哪方面的?」

  柳絮幽幽的說:「主要還是情感和道德方面的,畢竟我給他戴綠帽子了,看到你李叔的眼睛我就心虛,想盡膘法想補償,可怎麼也做不到,也不知怎麼做才好。尤其做愛,姨不怕你笑話,我想投入更大的熱情,想盡力滿足你李叔,又怕做過了,讓他瞧不起。最主要的,也是我最不可告人的是,現在每次和你李叔做愛,每到興奮和快高潮的時候,就會,就會,就會想起軍哥肏我的情景。我不想想,可我無法控制自己,每當想起軍哥肏我,我就忍不住想叫,高潮就來的猛烈,我又不敢放開的大聲叫,高潮的快感就很壓抑,就更覺得對不起你李叔。玲子,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騷,很賤啊,我都快崩潰了。可這些我能對你李叔說嘛,他要是知道了,會是什麼後果,你能想像嗎玲子。」

  說完柳絮不僅掉下眼淚。

  玲子無聲的把柳絮摟在懷裡,這個自己尊重的,如母親搬的女人,此刻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在自己懷裡尋找慰藉。

  柳姨,李叔和爸爸,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都是難得的好人,他們應該快樂幸福。玲子動情的說:「柳姨,一切都會好的,相信我,為你我,為爸爸和李叔,我們共同努力,我們兩家一定會變得幸福快樂的。」

  柳絮抬頭看著這個比自己小十多歲的女孩,嘆息一聲:「唉,但願吧!」

  就這樣,兩個人相擁而眠。

  天亮了,好一個豔陽天啊!雖然天寒地凍,但四個人的心裡都暖暖的。李長江和軍哥憧憬著事業的成功,柳絮和和玲子憧憬著幸福的生活。高高興興的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玲子的學識,讓她對這個小店充滿信心,經過幾天的熟悉和分析,一個清新的計劃擺在李長江,軍哥和柳絮面前。經過認真的討論後,幾個人都很認同。

  開始軍哥對入股一事不認同,覺得這樣顯得自己唯利是圖。玲子做了說明指出,這樣做的目的是,讓軍哥有給自己幹的觀念,不是簡單的幫忙和打工者,另外擴大經營也需要資金,在三個人的堅持下,軍哥面前答應入股百分之十五。

  具體分工是,李長江當然是老闆了,主要負責銷售,柳絮負責店面和內務,軍哥負責進貨和售後服務。首先把隔壁轉了過來,簡單收拾一下,增加了幾個品種。一切都緊張有序的進行。

  轉眼就到小年了,這天早上,玲子就和柳絮張羅晚上一起過小年,軍哥和李長江也很高興,就這樣定了下來。由於年底了,生意基本不忙了,留下軍哥看店,柳絮和玲子回家準備,李長江去媽媽那,打算把父母和兒子也接來。

  九點多,李長江來到母親家,打開房門,樂樂見爸爸來了,歡快的撲進爸爸懷裡。李長江抱起兒子在小臉上親了一口:「兒子,想爸爸沒有,聽爺爺奶奶話沒有啊?」

  樂樂高興的說:「當然想爸爸了,爸爸,奶奶昨天哭了,好傷心。」

  李長江一驚,這才注意父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來自己到來都沒反應,不見母親身影。放下兒子,走到父親面前說:「爸,怎麼回事,我媽呢?你和媽吵架了嗎?快過年了,幹嘛呀?」

  敝爸這才回過神來:「哦,長江啊,沒有,我和你媽沒吵架,是一個朋友快不行了,肝癌晚期。你媽在臥室呢。」

  說完搖頭嘆息,又陷入沉思之中。

  李長江感到很納悶,誰呀?讓父母如此上心難過。走到臥室,輕輕的敲了敲門:「媽,是我,我能進去嗎?」

  房間傳出母親的聲音:「進來吧!」

  李長江推門走進臥室,看見母親坐在床上,眼睛通紅。心裡不僅一陣難過。

  坐在母親身邊,輕聲的問:「媽,誰呀,看你和爸爸這麼傷心,我認識嗎?」

  母親哦了一聲:「我沒事,是以前的老朋友。」

  這時爸爸走了進來對李長江和老伴說:「我領樂樂去商場,都小年了,給孩子買衣服,你陪你媽聊聊。」

  李長江趕緊對爸爸說:「不用了,你腿腳又不好,樂樂不缺衣服,他媽都給買完了。」

  父親說:「你們買的不能代表我和你媽,你還是陪陪你媽吧,我走了。」

  說完拍了兒子肩膀一下,長出一口氣,轉身就要走,李母站起來關切的說:「多穿件衣服,外面冷,別感冒了。」

  說完給老伴把圍巾圍在脖子上。

  老李深情的望了老伴一眼,伸手輕輕擦拭一下老伴哭紅的淚眼:「應該和兒子說說了,我沒事的。」

  說完領著樂樂離開家。

  重新坐下,李長江非常困惑的問母親:「媽,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和爸爸好像有什麼心事,你告訴我呀?」

  李母看著焦急的兒子,平復了一下思緒,緩緩的說:「長江,有些事本不想讓你知道,我和你爸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想來想去,昨天夜裡和你爸還是覺得告訴你的好,不想讓你和柳絮也像我們一樣,因為不該發生的,在你們身上也發生了。這個人你也認識,他叫王志剛,就是柳絮原來的經理。」

  李長江驚呆了:「什麼,老經理,他快不行了,你們認識?我怎麼不知道啊?」

  李母幽幽的說:「那時你還小,才兩歲,當然不知道了。那時文革剛結束,一切都很亂,大家都很迷茫,就在這時候,我們單位調來一個大學生,年輕帥氣,有學問。我們都住集體宿舍,他就住我們隔壁。自然的就和你爸爸和我交往的多,慢慢的彼此熟悉了,也成了好朋友,他比我們小兩歲,又是自己一個人,你爸爸經常叫他到家裡吃飯。他很會說話,聽他說的和別人就是不一樣,他懂的很多,對當時各種事分析的都是那麼與眾不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天不聽他說話,我的心裡就沒著落似的。他對我也分外好,說在我面前才有男人的自信。

  有段時間,你爸爸經常出差,當時也沒多想,還是叫他到家裡吃飯,聽他講當時的形式什麼的,有一天吃完飯,聊了很長時間,突然停電了,他居然比我還怕黑。稀里糊塗的我把他摟在懷裡,後來的事。我不說你也猜到了,是的,就這樣我和他發生了關係。長江,你是否覺得媽媽太輕浮了?」

  李長江長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儘管上次媽媽告訴過自己也犯過錯,可當天聽到真相的後,心裡還是覺得很難接受。但是母親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絲毫沒有動搖,」媽,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作為兒子,我不會對你有絲毫的藐視。」

  李母苦笑了一聲接著說:「謝謝你,兒子,媽能放下老臉和你說這些,是和你爸爸共同決定的,你有個好父親,我有個好丈夫。人啊,活著不容易,是想讓你懂得珍惜,懂得什麼是幸福。就這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那段時間是我最快樂和幸福的。他很會討我的歡心,就連那方面,都,都很會讓我,讓我快樂。」

  說到這,李母的臉色微紅,低下頭接著說:「那是你爸爸無法給我的,長江,你是成年人了,媽說的這些我想你能理解的。」

  李長江沒有說話,他靜靜的繼續聽母親的敘述。」後來,大約三個月左右,我發現自己懷孕了,是他的,嚇的要死。他也很害怕,我們不知怎麼辦才好,我沒想過和你爸爸離婚,也沒想過要嫁給他。在痛苦矛盾的折磨中過了兩個月,實在挺不住了,我和他跪在你爸爸面前坦白了。當時你爸爸像瘋了一樣,差點沒把他掐死。要不是你的哭聲,恐怕我和他都得死在你爸爸手上。外面也有風言風語了,傳到領導那裡,給個處分後把他調走了,我感覺自己罪孽深重,沒臉見人,又懷了別人的孩子,在那時候你知道多嚴重嗎?你爸爸開始整天喝酒。我是生不如死啊。這孩子我不能要,當時做流產你知道多嚴多難嗎?在一天夜裡,我偷偷跑出去在郊區的農田裡,吃了從一個土郎中那買的打胎藥,疼的我在地上打滾,我想死都沒辦法了,掐自己脖子,頭撞地,都沒有,下體開始流血。就在我無助的等死的時候,你爸爸出現了,他是看我不在,從後面一直追到郊區,是我的叫聲讓他找到了我,你爸爸什麼也沒說,脫下大衣把我包起來,抱著我就往附近醫院跑,我只記得你爸爸不停的喊我的名字,眼淚不停的流,當我清醒過來發現,你爸爸一直抱著我,一直在流淚。我當時的心都碎了,你懂嗎長江?」

  說完。李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聲痛哭。

  李長江緊緊握住母親的手,淚水無聲的滑落,哽噎著說:「媽,你這是何苦啊,媽,那他呢?他得負責,為什麼不找他?」


第21篇

  李母慢慢止住哭聲,平復了一下情緒,接著對李長江說:「他不知道我這麼做,同時還在被審查,半年以後他才知道,他找到你爸爸和我,跪在地上請求原諒,當然你爸爸把他罵的狗血噴頭。

  我知道他無法原諒自己,當時我也挺恨他的,是那個年代的特殊性吧,我只對他說一句話,不想再見到他,以後心裡只有你爸爸一個人。就這樣,他走了,後來知道他也為此付出了很多,終身沒娶,因為檔案有污點,也沒提干,他同學最小也是處級了。

  就這樣,他真的沒在見我,那時我們都騎自行車上班,突然發現你爸爸的自行車每天都乾乾淨淨的。你爸爸夜裡特意起來才發現,是他每天半夜跑來給你爸爸擦車,這些我都不知道。慢慢的你爸爸也就想開了,找他談了一次話,原諒他了,他是不能原諒自己,沒臉見我。

  這都是你爸爸最近告訴我的,具體他們怎麼談的,你爸沒說,我也就沒問。

  本來以為過去了永遠都過去了,沒想到,你爸爸告訴我他快不行了的時候,我怎麼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二十多年了,我心裡還是想他的,可我又不敢見他。反倒是你爸給我做工作,勸我去見見他。

  是你爸把我送到他那的,你爸爸沒進去。再一次見到他,我真不敢相信,轉眼我們都老了,老了!消瘦的臉,滿頭的白髮,孤獨了老人。我看著他,他看著我,說不出的淒涼。沒有哪句話能代表我們當時的心情。

  二十多年了,再一次撲到我的懷裡,頭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仍然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唉!長江,媽不是隨便的女人,但媽就是女人。和他的那段情,以為過去了,以為失去了,現在才明白,媽從沒有失去他,更沒有失去你爸爸。

  媽是幸福的。」

  李長江被母親和爸爸感動了,這是觸及心靈的感動,爸爸的形象更加高大。

  是啊,人生短短數十年,愛也罷,恨也罷,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要是以前,自己不可能理解父母,更不可能接受這種事實,現在,李長江的心變了,不知不覺間變了。

  握著媽媽的手說:「媽,我不知道你和爸爸經歷過這麼多,謝謝你們對兒子的信任,世上沒有幾個父母會把這種事和兒子說的。我不會因為你們的事而瞧不起你們,我為你們這樣的父母感到自豪!」

  「媽,那你和爸爸有何打算呢?」

  沒等母親回答,父親和樂樂回來了。爸爸看了看兒子和老伴說:「長江,你媽都告訴你了吧,如果我和你媽有什麼決定,你怎麼看呢?」

  李長江看著父親慈祥的眼神,堅定的說:「爸,不管你和媽覺得怎麼做,我都會理解和支持的。我相信我的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善良的,充滿愛的。」

  李父聽兒子說完,點了點頭說:「我和你媽覺定了,這幾天就把他接過來一起過年。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又是個?種,拒絕去醫院。沒幾天了,唉!」

  李母用充滿感激和愛的眼光注視著老伴,嘴裡同時也說:「是的,把他接過來過年。長江,你有意見嗎?」

  李長江豪不猶豫的回答:「我同意,爸,媽,你們的決定我支持,我想你們有很多話要說,樂樂就和我回去,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我隨時都過來。」

  母親說:「樂樂還是和我們一起過年吧,我們三個老人也沒意思,有樂樂在,我們更好,就這樣吧!你也該回去了,柳絮還在家等著呢!」

  李長江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尊重父母的覺得,沒在堅持。最後把和軍哥和玲子一起過小年的事告訴了父母。父母沉默了一會,還是父親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說:「長江,你都三十多歲了,我想你能處理好你們的關係,對此我和你媽不反對也不支持,也不希望走我們的老路。但是你要記住,你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得下。」

  李長江默默的點了點頭,給父母放下兩千塊錢,默默的離開向家走去。回到家裡,柳絮和玲子還沒到家,心裡不僅想:「女人逛街真是磨嘰,買個襪子都要挑來挑去的。」

  毖米放進電飯鍋後,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自己這一年來的遭遇和經歷,真是思緒萬千,愛情,家庭,婚姻,親情和性,都經歷了可以說是生與死的考驗。愛情上,必須承認,自己和柳絮甚至比以前愛的更加深了。家庭上,仍然是幸福和溫馨的。婚姻上,雖然差點失去,但經歷過以後,更加牢固。親情上,和父母,和軍哥都比以前更加貼近了,尤其自己出車禍以後軍哥的做為,讓自己從內心深處感到了軍哥對自己的兄弟情誼,是那麼濃。

  性呢?只有性還在困擾自己,是的,現在和柳絮的性更加和諧,自己更加滿足,柳絮呢?儘管比以前更熱情更投入,但自己心裡清楚,柳絮半夜醒來偷偷的嘆息。也不可否認,每次和柳絮做愛時,眼前不自覺的會出現軍哥肏柳絮的影子,揮之不去。讓自己糾結,同時也有種莫名奇妙的衝動。

  這種衝動在高潮過後,讓自己感到恐懼驚慌。是怕,是恨,自己無法說清楚。玲子說的沒錯,自己並沒有失去妻子,失去的是什麼呢?是妻子的忠誠嗎?失去了和妻子的性嗎?經過這段時間的感觸,妻子對和自己的愛情,家庭和婚姻,都是忠誠的。帶給自己的性愛更是比以前豐富多彩的,到底失去了什麼,李長江感到很茫然,一時找不到答案。

  開門聲和女人歡快的笑聲打破了李長江的思緒。兩個女人,提著打包小秉的走了進來。柳絮看見丈夫一個人坐在那發呆,不僅問道:「長江,爸媽和樂樂呢?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李長江哦了一聲說:「沒有,爸媽不過來了,樂樂也不願意回來。」

  柳絮不解的說:「過小年怎麼不回來一起過呀?真是的。」

  李長江趕緊說:「爸媽有事,就讓他們自己消停的過吧!」

  他沒感把父母和經理的事說出來,岔開話題說:「都買啥了,打算做幾個菜呀?」

  玲子歡快的說:「好多,你就別管了,等我和柳姨做完你不就知道了嗎?我們還買了好多衣服呢,不過現在不讓你看,過年大家穿新衣服哦!」

  李長江被玲子的調皮逗樂了,」好吧,我不問了,可不是我不幫忙啊,我今天可就不管了,不許有怨言哦!」

  說完大家都笑了。

  軍哥回來的時候,菜已經擺滿桌子了。四個人有說有笑的在一起推杯換盞,軍哥和李長江喝白酒,玲子和柳絮喝紅酒,氣氛溫馨快樂。吃完飯,又聊了聊天,看時間有點完了,軍哥起身準備回家,玲子也說:「不打擾你們兩口子了,我們走了。」

  說完趴在柳絮耳邊笑聲說:「祝你和李叔小年性福哦!」

  說完笑著跑開。

  送走軍哥和玲子,柳絮的臉色微紅,心裡暗罵玲子,這個死丫頭,臨走的一句話,讓自己莫名的興奮,看丈夫的眼神,多了些迷離和柔情。

  快速的洗簌完畢,柳絮赤裸著身體,躺在被窩裡,等著刮鬍子的丈夫,居然有點緊張和激動,和玲子這幾天的交流,讓她對性有種強烈的渴望,渴望得到更多的滿足,渴望被丈夫強有力的佔有。想到這,下體不覺濕了。同時軍哥的影子又出現在心裡,火熱的雞巴,兩個大壞蛋彷彿在眼前晃動。身體一陣顫抖,手不自覺的按在陰戶上。片刻的快感過後,心裡感到很恐懼,天啊!這是怎麼了?

  李長江有些醉意,邁著輕飄飄的步伐走進臥室,床頭燈柔和的光,把柳絮的臉映襯的撫媚多情,激動的掀開蓋在妻子身上不被子,柳絮豐滿白皙的胴體展現在面前。雙手顫抖著撫摸柳絮傲人的雙乳,不停的揉捏,嘴裡發出興奮的哦哦聲。

  分開妻子的雙腿,濃郁的陰毛下,柳絮的陰道口,像一個水汪汪的小嘴,正對自己發出邀請。李長江輕輕的湊過去,在小嘴上輕輕一吻,柳絮輕輕的一抖,一聲輕吟。如此反覆幾次,李長江猛地張大嘴,覆蓋住妻子整個陰戶,用力吮吸,舌頭伸進陰道舔弄。

  柳絮的呻吟聲由小變大,高漲的情慾和快感讓她不住的顫抖。抬起雙腿,陰戶向上挺動,以方便丈夫舔弄。

  慾望像火一樣在體內燃燒,無法控制自己的語言和行為。顫抖的對丈夫呼喚:「老公,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給我呀?」

  李長江抬起頭,喘著粗氣,前所未有的衝動讓他幾乎粗野的說:「要啥?說,是要這個嗎?」

  說完握著堅硬的雞巴對著柳絮。

  柳絮緊緊盯著丈夫的雞巴,意亂情迷的說:「是…是,我要你雞巴…要你大雞巴肏我…肏我吧老公,屄癢啊!」

  噗哧一聲,李長江堅硬的雞巴肏進柳絮的陰道。」啊…啊…啊…好舒服,屄好熱,肏你。」

  兩個人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喘息聲,呻吟聲,夾雜著噗哧噗哧的抽插聲,柳絮的臉已經興奮的扭曲,她需要更深入更有力的抽插,他需要丈夫像軍哥一樣肏自己,軍哥的影子又出現了,啊,天啊,這太折磨人了,顧不了那麼多了,低沉的叫:「肏我,用力肏我,老公肏我的屄。」

  李長江被柳絮的淫叫刺激的啪啪用力抽插,慾火讓他雙眼通紅。妻子的淫蕩更激發了他的慾望。真正感覺到自己是在肏柳絮,就像軍哥肏她一樣。啊,軍哥,軍哥肏柳絮的影子出現在眼前,讓他的雞巴更硬,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裡,不能輸給軍哥。

  原始的慾望,本能的驅使他更加用力,不加思考的喊出:「肏死你個騷屄,喜歡挨肏對嗎?他就是這麼肏你的對嗎?」

  柳絮被丈夫一語道破心底隱藏的秘密刺激的啊的一聲呻吟,居然沒有了恐懼和驚恐,有的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陰道收縮,身體顫抖,高潮像洪水一樣襲來。

  「是…是…就這樣肏我…肏我的屄,啊…啊…啊薄!」

  李長江同時大叫一聲,精液一波一波的射進柳絮的體內。」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喘息著,感受著。柳絮在丈夫耳邊動情的說:「長江,我愛你。」

  李長江也溫柔的說:「絮,我也愛你。」

  李長江摟著妻子,溫柔的撫摸妻子的後背和屁股。心裡變得很平靜,剛才的瘋狂,軍哥影子的出現,此刻沒有讓他糾結。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變化是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的。

  柳絮頭深深埋在丈夫的胸前,不敢抬頭,自己剛才的表現會不會讓丈夫難堪呢?丈夫提到軍哥,自己的反應會不會讓丈夫有啥想發呢?剛剛恢復的夫妻感情,會不會受影響呢?心不僅懸了起來。

第22篇

  李長江打破沉默,平靜溫柔的說:「絮,告訴我實話,你還想他嗎?」

  柳絮驚恐的一顫,慌亂的說:「長江,你…你。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長江摟妻子的手用力用力,親吻了妻子的秀髮,坦然的說:「絮,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想他,你不用否認,也不要擔心,我知道我們在說什麼,我們有勇氣面對過去,難道沒有勇氣面對現在嗎?我不是逼你承認,是想聽你告訴我實話。」柳絮聽丈夫這麼坦誠的問自己,心裡莫名的感動,為自己有這樣的丈夫感到無比幸福。受傷害的是丈夫,自己有什麼理由不能和丈夫說實話呢?現在需要的不是丈夫能否原諒自己,而是懂自己。

  輕輕的對丈夫說:「長江,摟緊我好嗎?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怕傷害你,怕你心裡有陰影。怕對你太不公平,你的寬容,更讓我無地自容。是的,我有時會想他,尤其是,是做愛的時候,他都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長江,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就是控制不住。我告訴過你,和你是做愛的感覺,和他是,是,是肏我的感覺。對不起長江,我經常覺得不配做你的妻子,不配擁有你的愛,我有過死的心。可我真的捨不得你,捨不得我們的家和樂樂,更捨不得你對我的愛。」

  李長江面對妻子的坦白,心裡反到一鬆,長出了一口氣說:「絮,我知道你夜裡經常醒來,偷偷嘆息。我也曾經糾結過,難受過,不想也不敢說破,你越掩飾,我越難過。知道是什麼讓我用勇氣說破嗎?是爸媽。」

  柳絮疑惑的抬起頭說:「爸媽?我不懂。」

  李長江把上午去父母哪裡發生的事和柳絮說了一遍。

  柳絮完全被震驚了,張大嘴:「啊?原來是這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原來經理和媽,太不可思議了。他真的快不行了,他是好人啊。」

  李長江感嘆的說:「是的,他們都是好人,哪天我一起去看他們好嗎?」

  柳絮用力點了點頭說:「嗯,應該去,應該去,我陪你去。」

  說完忍不住掉下眼淚。

  李長江安慰好妻子,平復了一下思緒說:「絮,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你別介意,就是你和我做愛,和,和軍哥肏你,到底有何不同?」

  柳絮滿臉通紅,嬌羞的掐了丈夫一把說:「壞蛋,你真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和你做愛,我就像被你的愛融化一樣的感覺,很幸福,軍哥肏我,就像燃燒一樣的感覺,很,很,很過癮。」

  說完羞澀的趴在丈夫的懷裡,再也不肯抬頭,只是喃喃的說:「長江,我困了,拍我睡覺。」

  李長江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輕輕拍著柳絮,慢慢睡去。

  新的一天開始了,四個人忙著盤點貨物,開始準備關門了,玲子不時的逗李長江說:「李叔,你真爺們,真男人,就差一點點就完美了。」

  李長江莫名其妙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快點計數,調皮鬼。」

  下午柳絮和軍哥在一邊小聲說著什麼,玲子湊到李長江面前又說:「嗯,就差一點點,李叔就完美了。」

  李長江忍不住說:「小丫頭片子,你啥意思啊,什麼就差一點點了,說清楚。」

  玲子認真的說:「李叔,是包容,包容的心。」

  李長江心裡一驚,嘴裡忙說:「什麼包容不包容的,小孩子懂什麼?」

  臉不覺有點紅了。那邊傳來軍哥的聲音:「小李,你過來一下。」

  李長江走過去問軍哥:「什麼事啊軍哥?」

  軍哥說:「剛才小柳告訴我說我們老經理快不行了,我也得去看看,他對我有恩啊!你們什麼時候去,千萬別忘了叫我一聲。」

  李長江瞪了柳絮一眼,只能說:「好的,到時候我叫你。」

  軍哥搖頭嘆氣的走了出,玲子不解的跟著爸爸邊走邊問:「爸,你去哪啊?你說誰呢?等等我。」

  軍哥說:「我想走走,想走走。」

  看他們父女走遠了,李長江回頭對柳絮說:「誰讓你告訴軍哥的,你說,我們怎麼帶他去,讓他知道在我媽家,讓他知道經理和我父母的關係,你什麼意思啊?」

  柳絮連忙解釋說:「長江,我就告訴他經理得肝癌,快不行了,我傻呀,能告訴他別的嗎?哎呀!我怎麼忘了,爸媽把經理接家去了,對不起,長江,這可怎麼辦啊?都怨我。」

  李長江無奈的說:「算了,到時再說吧,今天我們先去爸媽那一趟,看情況在定吧,你呀,真是的。」

  一切都收拾好後,鎖上店門,李長江和柳絮懷著複雜的心情,先到商場買了好多東西,來到母親家所在的小區,碰見母親買菜回來,連忙過去打招呼。李母見柳絮也來了。臉色一紅:「小柳也來了,快上樓吧,今天都在這吃。」

  說完和兒子兒媳一起上樓。

  打開門,聽見臥室傳來說話聲:「不對,你這是悔棋啊,抽車了!」

  另一個聲音說:「什麼抽車,你馬別腿呢!」

  樂樂的聲音同時響起:「這盤不算,在來一盤,誰輸了誰買肯德基。」

  李母對著臥室大聲說:「你們又爭倫啥呢?長江和柳絮來了。」

  說完笑著搖搖頭,拿著菜走向廚房。

  門打開了,樂樂先衝了出來:「媽媽,你怎才來呀,媽媽,我都想你了。」

  說完撲進柳絮懷裡撒嬌。

  當李父和經理出現在李長江和柳絮面前時,經理和李長江都很尷尬。柳絮則驚呆了,經理顯得非常蒼老和消瘦,短短兩個月,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心裡不覺一酸,差點掉淚。

  李父平和的說:「你們來了,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都坐吧!」

  李長江硬著頭皮對經理說:「叔,你身體好點了吧,注意休息,今天我和柳絮就是特意看看你。」

  經理激動的說:「謝謝你和小柳,我還挺得住,有你爸和你媽照顧,我…我死而無憾了。」

  李母從廚房說:「啥死不死的,快過年了,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經理連忙說:「對,對,不說,都坐下呀!」

  都坐下後,柳絮和經理說了幾句話,覺得有點尷尬,就起身到廚房和婆婆忙活去了。剩下三個男人閒聊著,說到公司,經理不無感慨的說:「真實世風日下呀,現在的領導,認人為親,不想怎麼把工作做好,整人倒是一個比一個強,唉!王軍和你們一起幹還好吧,都好的人啊,本來我打算退休,提他當經理的,誰想到,唉!」

  李長江也嘆息一聲說:「他想看你來,聽說你病了,他很難過。」

  說完看了父親一眼。

  父親考慮了一下說:「那你就叫他過來吧,一起吃飯吧!」

  又對廚房老伴說:「叫王軍也過來一起吃飯,你多做幾個菜。」

  李母想了想說:「好吧!早晚都得知道,就讓他過來吧,長江你打電話吧!」

  打過電話不一會,軍哥和玲子帶著各種禮品就來了。進門就握住經理的手,激動的流下眼淚:「經理,你要保重身體呀!病的這麼重,你怎麼不早說啊。」

  經理看著這個昔日得力的部下,也很激動:「沒事,我不要緊,謝謝你看我。」

  大家坐在一起談論著發生的事,各有感慨。好在軍哥並沒有問經理為什麼會在這,也免去了大家的尷尬。

  在祥和歡樂的氣氛下,吃完飯,又閒聊了一會,四個人起身準備回家,柳絮想把樂樂帶走,個這孩子就是不干,說要聽王爺爺講故事,也只能做罷了。

  在回去的路上,玲子非要柳絮和李長江到家裡坐一會不可,沒辦法,李長江和柳絮只能去軍哥家。柳絮和玲子在臥室嘰嘰喳喳說著話,軍哥和李長江在客廳,邊喝茶邊聊著天,軍哥看著李長江,猶豫了一會,忍不住問:「小李,經理和那你父母怎麼認識的,在家我沒好意思問,不知道方便不,你能告訴我嗎?」

  李長江沉默了一會,心裡想,早晚他都會知道,何必隱瞞呢?就把父母的事和軍哥簡單是說了說。軍哥聽完,默默的坐在那,低頭不語,表情極為複雜。

  李長江注視著軍哥說:「你都知道了,我想聽聽你怎麼看?」

  軍哥沉默片刻,低沉的說:「我沒資格評論,但是我真的佩服他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不瞞你說,一直以來我都不敢見你父母,沒臉見他們。畢竟我和柳絮,不,是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儘管你原諒了我,但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我虧欠你們太多了。你父母做的決定,我想說的是,偉大,多少恩怨在這一刻都不重要了,看到他們平靜安詳的笑容,那是經歷二十多年的滄桑,二十多年的感悟才能有的。他們對感情,家庭和婚姻的理解,是我們做不到的。」

  李長江點點頭說:「是的,我沒有因為母親和經理的事感到恥辱,沒有因為父親以如此的方式接納感到羞恥。他們的感情是真誠的,尤其現在,我認為父母的做為更加偉大,這也許和我們經歷過的有關吧?」

  軍哥不自然的點點頭,面對李長江提到的經歷,心裡還是有點彆扭。這時柳絮和玲子出來,坐在沙發上,玲子對爸爸和李叔說:「你們說啥呢?我們也聽聽。」

  軍哥和李長江都不自覺的咳了一聲,氣氛變得有點尷尬。

  玲子疑惑的說:「幹嘛呀,這麼嚴肅,有啥大不了的,我是大人了,你們倒是像小孩子似的,我們兩家人還有啥不能明說的?」

  李長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後下定決心,是要說出來,掩飾還有什麼必要呢?命運把兩家人連在一起,逃避的了嗎?與其都悶在心裡,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讓大家都心知肚明。

  喝了口茶,盯著茶杯說:「好吧,今天我就把話說出來,我們都有權利知道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也請軍哥和柳絮也都說說,從上次發生的事以來,我們三個人,沒在一起正式談談,礙於各種情面,都不敢正視。今天當玲子的面,我們就坦誠相見吧,我和柳絮的命都是軍哥救的,是經歷過死亡考驗的,我們沒有必要在背著包袱生活。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我不感想有一天我老了會是什麼樣,所以今天借這個機會,也是對我自己有個交代吧!柳絮,軍哥,你們今天也都說說吧!」

  軍哥和柳絮都沉默了,真正三個人面對面的談論,尤其玲子在一旁,真不知如何開口。

  玲子打破沉默說:「爸,柳姨,我贊成李叔的觀點,我知道爸的心裡一直放不下柳姨,呀放不下李叔。柳姨也放不下爸爸,也放不下李叔,你們都怕再一次打破你們之間的平衡。首先我要說的是,你們都是好人,普通的好人,爸,你說你當出和柳姨想過要破壞他們的家庭嗎?有什麼不良的企圖嗎?柳姨,你想過要離開李叔嗎?想過要拋夫棄子嗎?」

  柳絮和軍哥異口同聲的說:「沒有,絕對沒有。」

  說完都羞愧的看了李長江一眼。李長江微閉雙目,沒有說話。

  玲子接著說:「對呀,所以我認為,柳姨和李叔的生活就像在蜜裡一樣,只有甜,但是,在甜的生活也有膩的時候,偶然或者是不經意的嘗到了苦,你才知道原來生活還有苦味存在的,這種苦讓你覺得很討厭,反過來更加知道甜的可貴。才會更加珍惜甜,同時那種苦,深深的留在你的腦海深處,不可否認的經常回味,我說的對嗎?」


第23篇

  一番話,讓三個年長的人都陷入深思之中,李長江回味過去和柳絮的生活,不就是太甜蜜了嗎?甜的沒有雜味,也就平淡無奇了。自己雖然沒有出過軌,但不可否認,每當看到美女,心裡也有過某種衝動,不也有過不安分的想發嗎?沒做,不等於自己沒想過啊。

  軍哥聽完女兒的話,心裡無法平靜,沒錯,和柳絮的發展,本是無意之舉,無意之為,是偶然的,也是不經意的發生了,自己恨過自己,無法原諒自己,可就像是女兒說的苦,自己不是經常回味嗎?討厭的苦,對自己何嘗不是甜呢?是為甜而苦呢?還是為苦而甜呢?

  柳絮更是無限感懷,丈夫是甜的,軍哥是苦的,自己生活在甜中,卻對苦無法忘記,苦讓自己更加珍惜甜,在享受甜的同時,為什麼對苦更加回味,更加想品嚐呢?是對甜不滿足嗎?還是甜蜜是生活需要或者離不開苦呢?

  看著沉默的三個人,玲子接著說:「李叔和柳姨的愛,我們沒有理由懷疑,李叔和爸爸的兄弟情誼,是根植在你們心裡的,我們沒必要懷疑。柳姨和爸爸是在愛情和親情之外的情,嗯,怎麼說呢?說白了,就是在相互有好感的,友誼基礎上發展出來的性。也是人類慾望本能的產物。當然,這種情況很可能發展成不可預料的結果,但是,請不要忘了,正是李叔和柳姨的愛,和爸爸的兄弟情,是先決條件,在這個條件下,柳姨和爸爸才沒有超出男女對性的簡單的需求,否則就變味了,這應該使你們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呀!為什麼非要給自己帶上枷鎖呢?」

  三個人被玲子話所打動,他們無言以對。尤其是軍哥和李長江,想反駁又找不到理由。軍哥對女兒說:「大人的事,你不懂,錯就是錯。犯一次,不能犯第二次。」

  玲子對爸爸說:「爸,我長大了,都懂了,我不得不說,李叔比你和柳姨強,在世俗的眼光來看,李叔是受害者,他能如此坦誠的面對你們,你們還不承認嗎?你們不覺得虛偽嗎?」

  軍哥和柳絮表情尷尬複雜,軍哥:「你…你…我…我…你怎麼這麼和爸爸說話!」

  柳絮也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李長江莫名其妙的有種自豪感,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

  玲子有點激動,她對爸爸和柳姨的沉默感到悲哀,這不是膽小,是懦弱。不僅提高了聲音說:「爸,我問你,你心裡不想柳姨嗎?不想和柳姨做愛嗎?你能忘記和柳姨做愛嗎?柳姨,你做愛時不想爸爸嗎?在李叔面前,你們連承認的勇氣和膽量都沒有嗎?」

  軍哥滿臉通紅,女兒如此直白的問,讓他氣憤羞愧,這幾句話就像刀子,把心裡最隱秘的事,活生生的給挖了出來。」不許胡說,你,你這是侮辱你柳姨和李叔,你一個女孩怎麼可以說這些話呢,你就不害臊嗎?」

  玲子也急了:「我說的是事實,不像你,做了想了都不敢說!」

  眼看父女就要吵起來了,柳絮趕緊拉著玲子,略帶哭音的說:「玲子不要這麼和爸爸說話,你真的讓我們很難為情。」

  玲子哼了一聲,甩開柳絮的手,坐在沙發上,一臉怒氣,這是她第一次和爸爸吵架。

  李長江站起來說:「行了,別吵了,我都沒發火,你們到先發火了。玲子說的沒錯,我之所以能坐在這和你們談,也是經過認真考慮和經過思想鬥爭的。戴綠帽子的是我,你們真的連說實話的膽量都沒有嗎?」

  李長江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房間裡靜的可怕。

  軍哥顫抖的說:「長江,你讓我怎麼說呀,我已經對不起你了,我怎麼有臉在往傷口上撒鹽啊!實話,實話就是我一直忘不了,一直都想,都想。都想和柳絮做愛。」

  說完雙手摀住臉,嗚嗚的哭了出來。

  柳絮也哭著說:「長江,我和你說過,今天當著軍哥和玲子的面,我再一次說,是的,我也想軍哥,做愛時更想,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呀。」

  李長江雖然有心裡準備,當妻子和軍哥當自己面說出來後,一種酸澀和羞辱的感覺在心裡,微弱是」哦…」

  了一聲。

  又一陣沉默,氣氛緊張壓抑,玲子輕聲對李長江說:「李叔,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知道沒有幾個男人能過的了這道檻,尤其你們這個年代的人。其實這才是最真實的柳姨和爸爸,沒有虛偽的外衣包裹。爸爸,柳姨,李叔,咱們都放下心裡的包袱好嗎?你們的事業剛剛起步,未來充滿希望,我們兩家人應該享受成功的喜悅和快樂的生活呀?記得我的信裡說過,你沒失去你的愛,沒失去柳姨,也沒失去朋友,他們就在你面前,叔,真正的愛更需要包容。即使你不包容,也發生過,改變不了,心裡想的,不說出來,更虛偽,後果更嚴重。你愛柳姨,柳姨也愛你。你需要爸爸這個朋友,爸爸也需要你這個兄弟。爸爸和柳姨,彼此也需要,這種需要,李叔不要簡單的認為是褻瀆你和柳姨的愛情,和爸爸的兄弟情,應該是一種超越。我,我也需要你,需要你們每個人。」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四個人,四個角度,當焦點集中在性與倫理道德,處事行為上時,是取是舍,如何區分,都說不清楚,都很茫然。共同點是,都需要性,不同點是對如何獲取性的行為和方式上。是放任,還是約束,處事倫理要求他們必須約束。對性原始的渴望,從內心講,有是那麼需要放縱。矛盾,糾結每個人的心。

  李長江打破沉默說:「今天都說出實話了,我們都需要冷靜的思考一下。先到這吧,我們先回去了,說完和柳絮無聲的離開。」

  夜,靜悄悄的,兩個家庭也靜悄悄的,軍哥和女兒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說話。在軍哥的心裡,反覆思考著發生的一切,模糊又真切。自己是坦白了內心深處的想發。而且就在李長江和女兒面前,坦白過後短暫的解脫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接下來又驚出一身冷汗,明天還有什麼勇氣和膽量面對他們啊,還敢看柳絮一眼嗎?這該如何是好啊!

  玲子也很茫然,在她的心裡,爸爸應該獲得幸福,也需要性福,快五十的人了,一生的所求還能有多少呢?承認爸爸所獲取的對象是不應該的,可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的,怎麼就不能接受呢?

  相反,李叔的態度讓自己很佩服,那是真痛過後的釋然,他沒有毀掉和柳姨的家庭和愛情,沒有用仇恨的眼光審視柳姨和爸爸,而是以寬容的胸懷接受了昨天發生的事實,關鍵是李叔會如何看待今天的事實,如何面對明天可能發生的事呢?誰能保證明天不會發生什麼呢?只有把這層紙捅破,大家才能坦然相處。為爸爸的幸福,也為李叔和柳姨的幸福,自己做出多大犧牲都值得。

  玲子輕柔的對爸爸說:「爸,對不起,剛才不應該那種態度對你,我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為了我,你多少個日日夜夜不停的勞累,忽略了自己應該有的幸福,和追求幸福的機會。現在我長大了,也懂了很多,你應該擁有幸福,享受幸福了,柳姨是好女人。」

  軍哥抬頭對女兒說:「玲子,你別說了,爸都一把歲數的人了,不能在做傻事了,你知道嗎?我每次看到你李叔,心就虛,老臉都沒處放,不可能在做對不起他的事了,爸爸有你,已經很幸福了。」

  玲子說:「爸,你們的觀念應該改變一下了,只要改變一下,你們面對的就不是痛苦和羞愧,而是幸福和快樂,相信我,我會是你們每個人都幸福的。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什麼都不要想,明天會更美好的。」

  李長江和柳絮靠在床頭,漆黑的房間裡,只有他們的眼睛閃著光。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柳絮的思緒很亂,自己的真實表白,雖然以前和丈夫說過,但是當著軍哥和丈夫的面說出口,是那麼不自然,那麼羞愧。丈夫的尊嚴再一次被自己踐踏,自己真的是無恥淫蕩的女人嗎?自己文靜賢惠的本性真的是虛偽的嗎?

  接下的命運如何安排呢?怎麼找不到自我了,一切都是茫然不知所措的。

  李長江更是難以入眠,他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當他聽到軍哥和柳絮的告白時,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寧願這都是一場夢,這就是一場夢,一場醒不過來的夢。

  柳絮想軍哥,軍哥想柳絮,誰想自己呢?自己是配角嗎?不,自己是主角才對,可是,今天的表白可以理解,可以接受,明天的劇情自己能主導嗎?

  無法改變的是,妻子的自己身下承歡的時候,心裡想著軍哥肏她。那是做為男人和丈夫無法容忍的,也是最無法接受的。而這些又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一個想法在腦海裡反覆掙扎,是這樣被動接受,還是主動做點什麼,猶豫矛盾糾結著。突然想到了父母和經理,他們怎麼想的呢?明天和父親談談,但願能找到出路吧!

  第二天,柳絮始終不敢直視丈夫,躲躲閃閃的。李長江也沒說什麼,告訴妻子自己出去一趟,就離開了。在路上給父親打了個電話,說有事和他說,父親告訴他在小公園見面,就掛斷了電話。

  父親和李長江在公園見面後,沒等李長江發問,就直接對兒子說:「我知道你找我什麼事,陪我走走,我們邊走邊聊吧!」


第24篇

  冬天的公園,遊人很少,李長江和父親邊走邊聊。父親嘆息一聲說:「長江,我知道你想問我,是你媽和老王的事,唉!二十多年了,又像昨天發生的一樣,你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媽,老王快不行了嗎?為什麼主動提議把他接過來嗎?

  我今天就告訴你。

  當初,我知道他們的事時,真的想殺了他們,在我們那個年代,這種事是不可原諒的,是不忍心你呀!我逃避過,沉淪過,覺得生活對我毫無意義。看到你媽垂死掙扎的瞬間,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一個念頭,她不能死,她是我妻子,是你的媽媽。就這麼簡單。

  後來,他半夜給我擦車,我發現後,找到他,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的回答也很簡單,不知道怎麼擬補自己的錯誤,不知道能為我做什麼,只有為我做點什麼,才會安心。我問他,愛你媽媽嗎?如果愛,我成全他們,他說愛,但更多的是依靠。一個人很孤單,你媽就是他的依靠。

  他說,如果我放棄你媽媽,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死,發誓絕不會在打擾我們的生活。就這樣,我也沒在追究下去。他是恪守諾言,沒在見你媽媽一面。也沒在娶妻。我也以為一切都過去了,淡忘了。

  都是自欺欺人,後來我發現你媽媽經常一個人發愣,她嘴上不說,但我能感覺到,你媽心裡還是有他。尤其你結婚搬出來後,你媽更是經常嘆息,長江,你應該明白,做為男人,自己妻子心裡裝著別人的感受。這感受積壓在我心裡二十多年,以為到死也就這樣了,沒想到,最近一次我去體檢,發現了他,當時他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走廊裡,拿著診斷書發呆。

  你知道我看見他是什麼感覺嗎?那就是老了,真的老了,當年那個年輕英俊的大學生不見了,只有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孤獨的坐在那,茫然無助。我走過去和他打招呼,他看到我後,老淚縱橫,那一刻,過去的怨恨都灰飛煙滅了。後來知道他得肝癌已經晚期了,唉!

  本來不想告訴你媽媽,想來想去,我覺得這些年來,一個無形的擔子,壓的我和你媽喘不過氣來,我們這麼大歲數了,應該放下了,應該輕鬆的度過餘生了,何必呢,何必活的這麼累呢?

  如果說對他的懲罰,我想這二十多年的孤獨寂寞,痛苦的煎熬,夠了。歲月無情人有情啊!所以告訴了你媽媽,在你媽媽的哭聲裡,我讀懂了,讀懂了愛和恨,情和意。我也被感動和感染了。所以覺得把他接過來,讓他平靜的,不在孤獨的走完人生最後的幾天吧!」

  聽完父親的述說,李長江被感動了,激動的說:「爸,你太偉大了,在你面前,我感覺自己很渺小,你的愛是那麼寬廣,我替媽媽謝謝你,是你讓媽媽沒有遺憾。」

  父親慈祥的看著兒子說:「長江,我知道你和柳絮還有王軍的事,爸不做評判,只是告訴你,柳絮,王軍還有你們的事業,就像擔子,哪頭都很重,你能放下哪頭?還是都能放下。」

  李長江茫然的看著父親,不知道如何回答。父親語重心長的說:「長江,你們和我們的年代不同了,我和你媽還有老王,是要全放下,你不一樣,你還年輕,如果放不下,就像個男人樣,挑起來。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我相信你的選擇,不論你做何選擇,爸都支持你。」

  李長江堅定的說:「爸,我懂了,知道該怎麼做,謝謝你!」

  告別父親,李長江大步向家走去。

  回到家,柳絮對李長江說:「剛才玲子來電話了,想和我們一起過年,徵求你的意見。」

  李長江反問道:「那你什麼意見啊?」

  柳絮低下頭,小聲說:「我聽你的。」

  李長江說:「那好吧,就一起過年,你告訴他們一聲就行了。」

  柳絮沒想到丈夫這麼痛快的答應了,反而有點疑惑:「你真的同意嗎?同意一起過年?」

  李長江鎮定的說:「我還騙你不成,你打電話吧!該準備年貨了。」柳絮給玲子打完電話,開始打掃房間,中國人過年的習俗都要先打掃房間,有除舊之意吧!柳絮沒有讓李長江動手,似乎只有不停的老動才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李長江就坐在那看著柳絮忙碌的身影,一種幸福甜蜜的感覺,柳絮是能幹的,賢惠的,對自己關懷的無微不至。如果這個家裡,沒有這個身影,那是殘缺的,也是不可想像的。

  夜晚再一次來臨,柳絮始終沒開口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不知名的電視劇,時不時的瞄丈夫一眼。發現丈夫一直盯著自己,感到非常不自然。

  李長江過去,挨著柳絮坐下,伸手摟過柳絮,輕輕的說:「絮,我想了一天,我們談談好嗎?」

  柳絮心想,該來的總會來的,輕輕的點點頭。

  李長江說:「我們和軍哥下一步怎麼走,你想過嗎?」

  柳絮惶恐的說:「我沒想過,我不知道,我也沒臉想。」

  李長江接著說:「我想過了,如果你真想,可以給她。」

  說完長出了口氣。柳絮身體一抖,轉過頭吃驚的說:「你,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不…不,我,我做不到。」

  李長江抓住柳絮冰冷的手,平靜的說:「我說的是真的,當然了,不是無限制的,只是偶爾的給他。柳絮憤怒的說:「長江,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在你心裡就這麼,這麼…沒有說完就低頭哭了起來。

  李長江緊緊握著柳絮的手,沒有放開,等柳絮的情緒平復以後,認真的說:「絮,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也知道在做什麼,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沒有變,我想好了,給和不給,有區別嗎?不給不代表你不想,我們還有必要不承認事實嗎?我是認真的。」

  丈夫的話讓柳絮無言以對,不想承認,又不可否認,她沒想到丈夫會做這樣的決定,這讓自己如何面對呢?如果丈夫是真心的,那自己虧欠丈夫的太多了,是無法擬補的,這何嘗不是一個包袱呢?有勇氣擔負起來嗎?茫然無措。

  李長江抱起妻子,走進臥室,輕柔的親吻妻子的臉頰,眼睛,脖子,嘴裡喃喃的說:「絮,我不會拋棄你,我愛你,不倫怎麼樣,你都屬於我。」

  柳絮的心被融化,暖暖的,緊緊吻住丈夫的唇,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

  一個聲音在心裡響起:「老公,我要給你,給你最大的快樂,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輕柔的愛撫慢慢變得激烈,呻吟聲慢慢變大。

  赤裸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柳絮嬌喘著,呻吟著。進入了,丈夫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柳絮要融化了,舒展著身體,配合丈夫的挺動,朱唇微啟,嬌喘連連。

  眼前的丈夫,眼裡充滿愛意,輕輕的呻吟聲,如此動聽。

  漸漸的,柳絮和李長江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柳絮推開丈夫。李長江一臉不解,沒反應過來。柳絮急促的翻過身,撅起大屁股,低沉有力的說:「老公快肏我,我讓你肏我!」

  說完搖了搖屁股。

  李長江的眼神更加炙熱了,噗哧一聲,堅硬的雞巴深深的插入柳絮的陰道。

  興奮的說:「肏你,我肏你,肏你騷屄。」

  啪啪的一陣猛肏。柳絮興奮激動的大聲呻吟,大聲淫叫著:「是是是,我是騷屄,老公肏我騷屄,老公喜歡,我就騷給你,讓你肏我,用力肏我呀。」

  李長江瘋狂了,眼裡只有慾火。眼前的妻子此刻就像發情的母狗,撅著屁股等待肏弄。一聲聲的淫叫,刺激著大腦:「騷貨,想雞巴了,想雞巴肏你騷屄了對嗎?是不是想他了,想他雞巴了,說,你個騷屄!」

  柳絮身體一激靈,慾火早已沖昏了大腦,不假思索的大聲回答:「是…是想他雞巴肏我了,就喜歡他這樣肏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啊…你肏死我了,啊…啊…啊…」

  李長江一聲低沉的怒吼,精液狂射,」啊…啊…我肏死你,啊…」

  高潮過後的兩個人,喘息著倒在床上。柳絮依偎在丈夫的懷裡,摀住丈夫剛要說話的嘴,輕輕的說:「長江,別說,別說話,就這樣摟著我,摟著我,摟著我。說完閉上眼睛。

  太陽高高的升起,李長江和柳絮起來洗簌完畢,吃完早飯,收拾了一下,對昨晚發生的事,誰都沒有提起。剛坐下,玲子歡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李叔,柳姨,起床了嗎?沒打擾你們的好事吧!」

  說完嗤嗤的笑了。

  柳絮打開門:「死丫頭,說啥呢?你以為我們像你們年輕人啊,早上不起,晚上不睡呀」快進來,外面冷。玲子在柳絮臉上親了一口說:「謝謝柳姨,快點下樓,我爸在樓下等著呢,我們買年貨去。」

  李長江和柳絮穿好衣服,和玲子一起下樓,看到軍哥時,柳絮躲在丈夫身後,一臉不自然,好在軍哥和玲子都沒注意。四個人開始了大採購,軍哥刻意的迴避柳絮和李長江的眼睛,不敢正視,有點彆扭。

  李長江和軍哥成了十足的拎包的,雙手都拿不過來了,兩個女人還在不停的挑選,講價。李長江不僅抱怨道:「行了,你們有完沒完了,吃的用的都夠了,我可受不了了。」

  玲子回頭調皮的對李長江說:「李叔,你就忍著點吧,等我和柳姨在給你和爸爸買件衣服就回家,你要乖乖的哦!」

  面對玲子,李長江哭笑不得。軍哥也笑著說:「總是沒大沒小的,說話注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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