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11日 星期六

娼姬 08-14 (完)

(八)連續浣腸

  「迷紗」的會議廳裡,羅伯斯正饒有興趣地翻看近幾個月的帳目本。

  「噢,這些時間的收入提升了不少嘛,看來我們的策略還是比較成功的。」他笑著繼續翻帳,「女奴的數目增加了不少,幾個著名的人販集團也和我們定立了合約答應提供給我們更優質的女奴,客源方面承蒙諾斯會長的照顧,幾個有名的商會都下了定單過來。總而言之是可喜可賀。」

  「我們的主營業務在半年內也上漲了將近50%左右,大家都很賣力啊。」財務人員裡德挪了挪眼鏡。

  「哼,那群不要臉的婊子,菲琳娜的份額呢?」

  「公主的業績尤為出色,她一個人為我們所賺的金額就佔所有賣春所得的五分之一。但羅伯斯啊,事實上她可以幹得更出色,據我估計至少可以提升至整個份額的三成左右,我認為……」

  「我拒絕。」調教師安迪打斷了他的話,「我說過,高密集的性交會讓公主的身價貶值,一個淫亂的亡國公主絕不會比現在更值錢。」

  「可是,您給予她的工作似乎也太少了一點。」

  「我同意安迪的意見,看看這個吧。」羅伯斯笑了笑,扔給他一些信件,「這是分別來自商會,教堂和貴族的邀請柬。注意一下他們的出價。」

  財務人員接過信件隨便翻了翻,他馬上就瞪大了眼睛。那些全是來自華沙各個階層的邀請柬,它們全是邀請菲琳娜進行特殊服務的信件。他看了看署名,全是華沙有頭有臉的人物,再看看約定的報酬,更是讓他合不攏嘴。

  當然,真正讓他心神蕩漾的則是那些花樣繁多的服務內容:媚藥亂交、人體照明、人形展示、木偶遊樂、獸姦觀賞、公眾便器,雌犬放尿、人體大餐等等讓人眼花繚亂,心動不已。單是看著這些淩虐的服務內容,想像一下高貴的公主撅著大屁股屈辱的模樣就讓他不自覺得下邊硬了起來。

  「咳,咳,這……」意識到自已失態的裡德尷尬地咳了幾聲。

  「所以說,為了長遠打算我們必須要保留住這份優勢。我不得不承認菲琳娜的堅強,但她越堅強,我們獲利就越多。你們也看見了,戰局還在進一步擴大,『貝克同盟』節節敗退被傭兵王國掃蕩國家越來越多,很多皇室和貴族女子都淪為奴隸。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就拿這裡最大的妓院『麗奴』來說吧,一個月前聽說他們買進了艾裡克王國的第三公主,然而那群蠢貨根本不懂得利用公主的真正價值,他們將那個公主扔到商會的公共妓院裡去天天讓人操,結果硬生生地把一個高貴的公主作踐成了一個低賤的婊子。據說現在操這個婊子只要一個銀幣,這簡直是笑話。」

  安迪看了欲有所言的看了羅伯斯一眼,但並沒有說什麼

  「可是你也要小心,菲琳娜心裡在想什麼我們並不清楚。比如我一直懷疑,她斂財的目的是什麼?」迷莎的警衛隊長阿爾提醒羅伯斯。

  「哪個婊子不想要錢?」裡德毫不在意。

  「菲琳娜和那些一心只要錢的婊子不一樣。」羅伯斯瞪了裡德一眼,「坦白說我也很在意這個,詢問是不可能了,我不想做得太過火。不過,我試過套她的話,很遺憾,這個艾蕾諾亞的藍寶石比傳言中的更聰明,我給她下了套,但最終被套上的卻是我。她說的話總是亦真亦假,九句真話中伴隨著一句假話,讓我無法分辯。」

  「算了,反正她是我們的奴隸,以後有的是時間。」安迪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那個叫貝里的小子最近經常來找菲琳娜,我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像是有點關係。」

  「這個我也聽說了,那個貝里來過幾次?」

  「六次左右。」阿爾想了想,「當然,菲琳娜最近開房的次數很少,所以可能只是拜訪。不過,據觀察他們應該上過床。嗯,我的意思是菲琳娜好像愛上了他。」

  「這個判斷是我下的,應該沒錯。」安迪很確定,雖然他沒有具體說原因,但羅伯斯絕對信任眼前的這個調教師。

  「哼,再怎麼堅強,終究是個渴望被人愛的少女嗎?」羅伯斯哼了一聲。

  「菲琳娜現在的心緒游離於孤獨和無助之間,一點點地愛和同情心對於她就像一個溺水之人遇上了浮木一樣,這種情況下很容易被人乘虛而入。但不管怎麼樣,這樣發展下去菲琳娜的想法可能會有變化。」安迪提出建議。

  「要不要,幹掉他?」阿爾晃了晃手中的尖刀。

  「先不要,我找時間去試試他,看看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可以讓菲琳娜神魂巔倒。」

  「小白臉一個而已,他們就擅長用謊言來欺騙女人。」

  「好了,事情我知道了。現在談談別的吧。」羅伯斯拍拍手。

  正在談話間,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騷動。不一會兒,一個奴人匆匆推開了房門。

  「主人,門外有一夥人聲稱要見菲琳娜,我們無論怎麼說都攔不住他們。」

  「讓他們到這來。」羅伯斯皺了鄒眉。

  很快,四個騎士模樣的年青人就徑直闖了進來。羅伯斯抬頭望去,來者身著鏈甲腰配長劍,似乎是正規騎士的模樣。帶頭的是一個大約二十五、二十六歲模樣的年青人,該年青人個頭很高,相貌堂堂,似乎是名門貴族出身。其他三人應該他是護衛。

  「菲琳娜在哪裡?」年青人一進門就大喊起來。

  「很抱歉這位客人,菲琳娜公主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允許打擾她。」

  「我是……」年青人頓了頓,語氣緩和下來,「我是來讓她……接客的,我想菲琳娜現在是…………咳,做……做這個的吧。」他似乎有些語無倫次。

  「你是說娼妓?沒錯。不過客人,賣春業有賣春業的規矩,好吧,說得簡單一點的話。只有讓她們好好休息,才有精力服仕你們不是嗎?」

  「哼。」年青人冷哼一下,然後從旁取出一個小布袋晃了晃,裡面硬幣相交聲不絕於耳。「二十枚金幣,這個數目足夠大了吧?我想見她。」

  財務員裡德不禁睜大了眼睛,但被羅伯斯攔下來。

  「的確是相當豐厚的數目。不過客人,菲琳娜公主的價格恐怕比你想像中的更多喔。」他笑著眯了眯眼睛。

  「你這個混蛋,分明是不想讓我見她。我告訴你,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見到她,否則……」只見劍光一閃,年青人直接從腰畔抽出一柄長劍。

  『當』金鐵相交之聲,阿爾突出現在羅伯斯的面前,用手邊的尖刀架住了年青人的長劍。「哦,功夫相當不錯嗎?力量深厚而動作嫺熟,哼,不過嘛客人,我奉勸你注意一下所在的國家,這可不是你們隨便撒野的地方。」

  阿爾的話似乎起了作用,只見年青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憤怒,不甘和懊惱等等表情閃過。他掙紮了良久,終於心有不甘在放低了心裡的長劍,將其收入劍鞘中。

  「我們走!」年青人氣憤地轉身離去。

  「阿爾。」待年輕人走遠了,羅伯斯冷冷地下達了指令,「派人跟著這個男人,我想知道他到底什麼來歷。」

  「我明白了。」

  此時此刻,遠在華沙富人街的一處。

  「啊啊啊啊……快拔出來……要裂掉了!!!」菲琳娜雙手被粗繩綁住吊在樑柱之上,她的股間被一管巨大的透明管所填滿。

  紅紅的油狀液體,隨著身後高個富商的施壓之下不斷灌入她身後那狹小的菊花。腔壁被張開到極限,這些液體一進入屁股裡,菲琳娜就感覺到一種火辣辣的滋味讓她不斷尖叫。貴族滿意地看著菲琳娜被吊在繩上,拚命扭叫屁股尖叫著的痛苦模樣,他滿意極著,盤算著是不是還要再注入一管。

  「不要……求求你……已經第五管了……」

  「傻瓜,哪有聽到如此豔叫還能停住手的男人?」富商笑著注入第六管辣椒油,然後用力將透明管刺入菲琳娜的菊門中。

  此刻公主的腹部已經劇烈膨脹,就像一名懷胎數月的孕婦一樣,自已究竟被注入了多少液體?菲琳娜已經無力去細想,她的尖叫變成了沉重的喘吸,裸露著的屁股也搖擺得更加劇烈起來!

  「真美,真動聽,諾斯果然說得沒錯。」富商不斷用手拍打著女孩雪白的屁股。

  菲琳娜現在的感覺簡直比死還難受,屁股裡面一陣陣火辣辣的痠痛,肚子裡則越來越漲,難以忍受的便意和強烈的羞恥感幾乎要令公主發瘋了!她拚命地咬著牙扭動著豐滿雪白的肉體掙紮著,嘴裡不斷發出陣陣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好了,記住我說的,要忍住。沒我下令就尿出來的話,就再灌你一次。」富商殘忍地下令。之後他後退幾步掄起皮鞭抽向了搖擺著的豐滿白嫩的屁股!

  「啪!啪!」菲琳娜高高撅著的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現兩道交叉的血紅的鞭痕!

  「啊!」菲琳娜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立刻感覺被灌進辣椒油的屁股上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被皮鞭抽打的疼痛和肛門裡陣陣的酸漲幾乎使菲琳娜失去了克制,雙重的痛苦和屈辱使她失聲痛哭起來!

  每一鞭下去就在菲琳娜豐滿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鮮紅的鞭痕,細嫩的皮肉被皮鞭抽裂,雪白的肉丘上很快就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

  「好了,你現在可以尿出來了。」抽得有些累的富商擦了擦頭上的汗淚,冷笑著下令到。

  「啊!!!!」一種解放般的悲鳴從慘遭淩虐的菲琳娜公主嘴裡傳出,她赤裸的豐滿肉體急速地抽搐起來,一股紅褐夾雜的惡臭黏液從她被皮鞭拷打得傷痕纍纍的肥潤雙臀間噴濺出來!灌滿整個腹部的液體猛地從後庭大幅度噴射出來,就像一道紅光的噴泉,濕淋淋地撒在了地板之上。

  以為自已解放的菲琳娜還沒來得及喘氣,一個巨大和長條形木塞突然被塞進了自已那竭力噴撒紅液的菊門中。

  「不要……不要塞上啊!!!!!!!!」菲琳娜痛苦地尖叫著,原本施放了一小半壓力的腹部此時感到了極大的憋漲,她的腹部仍然漲如孕婦。這種從天堂突然掉落地獄的感覺讓菲琳娜發狂,她想咒?自已眼前那喪心病狂的虐待狂,但卻忽然發覺自已不知如何開口。

  富商臉紅粗紅地喘著粗氣,他滿意地看著眼前被他折磨得幾乎瘋掉的公主。然而一切並沒有結束,他轉後又取出了一個軟管和一桶涼水。

  「你……你還要幹什麼?」菲琳娜驚恐地尖叫起來。

  富商一言不發地將細細的軟管插進了菲琳娜小穴上那小小的尿道里!接著將大量的涼水倒灌了進去!!

  「啊!!!放開我!!嗚嗚嗚……」冰涼的冷水倒流進尿道,菲琳娜立刻放聲哭叫起來。

  卡洛斯將幾乎滿滿的一桶涼水都倒灌進去,然後才將軟管取出。接著又塞了一個肛門塞進去,才滿意地拍了拍菲琳娜的豐臀。

  「行了,感受一下涼與熱的雙重體驗吧。對了,我將要出門談一些生意,如果你不想自已被灌壞的話,就試著用力將它們擠出來吧,塞子雖然又粗又長,但用力擠總能擠出來的吧,我想。」說罷他哈哈大笑,轉身離開。

  「不要……求求你……我辦不到……那會死掉的……不要走……不要……啊啊!!!!!」菲琳娜的悲鳴迴蕩在整個房間。

  正午,和旭的陽光撒向華沙的富人街。富商用完早餐之後,終於悠閒地踱著小步回到了房間。房間中的菲琳娜仍然維持著雙臀高翹,吊著雙手的淒慘模樣。

  此時她已經暈了過去,大片大片的液體撒滿了整個房間,兩個長長的木塞正如所料的那樣被擠飛到了地上。真想看看她是怎麼樣慘叫著將自已肉穴裡粗長的木塞擠出來的,富商有些遺憾地想著,他決定晚上再看一次,至於現在,他想出了一個更有趣的玩法。

  菲琳娜被重重地扔在了一個巨大的噴泉池中,冰涼的池水流過女孩赤裸的身體,讓她全身為之一震,哆嗦了起來。

  「你……你還要幹什麼?」驚恐的公主雙手掩胸,雙腿緊緊地合在一起。

  「喲,真是不錯的反應。看起來就像諾斯說得一樣,那些個婊子完全比不了啊?的確物有所值。」他笑著叫來兩個僕人。

  「把她身體倒過來用繩子綁在池裡。」說罷他指揮著僕人,先將公主頭朝下雙腿朝上拉開,然後將雙手雙腳用粗繩緊緊地綁在沱水周圍的石柱上面。

  就這樣,菲琳娜身體被緊緊地疊在了一起,全身的重力壓在背脊上面,而蜜穴則筆直地朝向空中。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不好的預感襲上她的心頭,她不知道對方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只見富商將一根長長的軟管放入引水渠之中,然後將軟管的另一端一頭插入了菲琳娜的私處。

  「不要……你幹什麼?快拔出來,這太誇張了,我會壞掉的……」菲琳娜恐懼地大叫起來,他又開始玩這一著了!冰涼的池水不斷流入自已的腹部,腹部又像孕婦般腫漲起來,女孩流著眼淚看著自已越來越大的腹部,她拚命咬著牙不斷掙扎蠕動,卻又怎能捍動這堅硬的石柱?

  菲琳娜越來越恐懼,忽然她驚奇地發現軟管並沒有插得想像中地那麼緊。公主忽然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但是腹部的腫漲讓她不得不這麼做。於是菲琳娜只得咬緊牙,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一點一點將軟管逐漸擠出體內。

  「對,對,就這樣,你果然聰明。」

  菲琳娜喘著粗氣竭盡全力想將軟管擠出來,終於,終於只剩最後一點兒了,只見『啪』地一聲,軟管被擠到了一邊。隨著公主的一聲慘叫,一股水流徑直從菲琳娜的身體噴湧而出,直衝而上,然後化成一朵絢爛的水花四散撒去。

  「哈哈哈哈哈……」看著眼前的傑作富商高興地舞動雙手,「幹得好,太美妙了,這簡直是藝術啊。」

  「哦……肖恩,這就是你說的人體噴泉嗎?」從後方的走道中,幾個同樣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饒有興趣地走過來,當頭的男人就是『裡斯』工會會長諾斯。

  「怎麼樣?感覺如何?」肖恩的臉龐因為興奮而發紅。

  「非常不錯呢?我也想讓我的女奴們玩玩這個,再示範一下吧,讓我們看看過程是怎麼製作的。」

  「當然,再試多少次都可以。」

  「哦……不!!!!!不!!!!!」菲琳娜失聲尖叫起來。

  被從富人街帶回來的時候,菲琳娜幾乎是全身虛脫。

  羅伯斯命人準備了熱水,並把安叫了過來,讓她服仕已經站不起來的公主。

  「菲琳娜,他們究竟做了什麼,把你弄成這樣。」安輕輕地擦撫菲琳娜的身子,眼淚轉動,似乎欲言又止。

  「這種事情,又何必再提呢,反正結果總是一樣的。」菲琳娜悲哀地說道。「你呢,最近似乎身體好多了,他們沒有拿你怎麼樣吧?」

  「沒有,最近他們一直沒怎麼動我。菲琳娜,說實話是你代替了我吧?」安幽幽地說道。

  「哎?」她有些不知如何應答,這件事她一直沒有告訴安。

  「算了,菲琳娜。你知道嗎,早晨庫恩王子來找這裡。」

  「庫恩?」菲琳娜瞪大了眼睛。

  「嗯,是的。」安卻顯得有些不自在,「他大喊著你的名字,是為了你而來的。」

  「你見到他了?」

  「不,等我衝出去的時候王子他已經走了。我知道的,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他不知道你在這兒呀。」

  「菲琳娜,我們都愛著同一個男人。我認為我們曾經是競爭對手,但你一直拒絕承認這個想法,現在我明白了,你是真心的。」

  「安……」菲琳娜忍不住想去撫摸面前的女孩。

  「不要碰我!」安忽然大叫起來,「你會這麼認為,那裡因為你從來沒有認為,我有與你競爭的資格!你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已會是勝利者!」

  「我沒有!」菲琳娜不明白。

  「是的,你沒有!你總是這樣,總是單方面的施予,因為你是眾神的寵兒,神明把一切都給了你,你漂亮、聰明並且勇敢。在舞會上你從來都是最亮眼的明星,只要你出現在場上,所有的鮮花和讚美都只會獻給你,艾蕾諾斯的藍寶石公主!」

  「安!」菲琳娜忽然用出自已最後的力氣甩了女孩一個閃亮的耳光,「你瘋了嗎?」

  「菲琳娜。」安捂著自已的臉頰,「你打我?」

  「傻孩子。」菲琳娜伸出手一把抱住女孩,「現在不是我們紛爭的時候。告訴我,庫恩到底發現了什麼?我讓布魯去找過王子,但他回來說……」

  「布魯是誰?」安搖了搖頭,「我對這個人沒有印象。你還不明白嗎?從王子愛上你的一開始,從中作哽就是王妃,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她是絕不會讓庫恩將你找回來的。」

  「但現在……」

  「但現在王子為了你以經和他的父王和母親鬧翻了。他們說他根本不清楚現在國家的情況,只有和更強大的王國聯婚才是最好之舉。」

  「那個傻瓜,我早就勸過他的。」也不知是感動還是悲傷,菲琳娜流下了熱淚。

  「王子他深愛著你。」安略帶不甘地說道。

  「別提這個了,安……」菲琳娜突然壓低聲音,「你聽我說,我有個計畫可以讓我們逃出去。這是最好的機會!」

(九)公用美臀

  「公主,你到底在想什麼?貝里這個男人不可靠,他在騙你!」布魯一把抓住菲琳娜。

  「是嗎?」菲琳娜冷笑道,「那你就可靠了?你可知道我在這裡過的是什麼樣的一種生活?剝光了衣服被人淩辱,這又是什麼樣的痛苦?這裡每個人都嘲笑我,敵視我,欺負我。沒有一個人對我表示過同情和憐憫。我一個人忍受著這樣的日子,這種孤獨和無助你又是否知道?整整四個月零二天!每一天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你呢?這段時間我僅僅見過你三次?你又幹什麼去了?」

  「我在想辦法幫助……」布魯沉聲說道。

  「我哥哥?好吧,那麼現在就說清楚吧,我哥哥現在在哪裡?他是奴工還是被貶為奴兵?他的贖金是多少?拿到錢之後你又準備怎麼樣把他救出來?敵國的眼線你又是否清楚?拿出個詳細的計畫出來吧,布魯!」

  「你不相信我?我們現在是談這個計畫的時間嗎?」布魯瞪大了眼睛,他的深陷在粗糙的亂髮中,顯得深邃而不見底。

  至少這句是實話。菲琳娜頓了頓道,「我真的不知該不該相信你,哦不,我現在只有相信你。我忍受屈辱聽從了你的安排,儘管我一次又一次懷疑它的真實性,但從心底裡我逼迫自已相信。不過現在,我有更好的方法了,布魯,至少聽聽我的計畫吧?如果順利,讓安成功逃回庫恩身邊的話,那麼哥哥事情不就更容易解決了嗎?」

  「我承認,但你不應該讓貝里也參加。他不可信賴,如果他將王子的事情流傳出去的話。」布魯堅持。

  「不,沒有他幫忙辦不成。而且他說過他愛我,他發過誓!」

  「那種浪客的發誓和放屁沒有區別!公主,請你清醒一下。你是艾蕾諾斯的藍寶石公主,他配不上你!」

  「別傻了布魯,放下你騎士的那一套吧。你以為我還能回去嗎?這裡人們都叫我娼姬菲琳娜,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已經沒人任何一個國家願意收留我,就算是艾蕾諾斯也不可能!公主可以變成娼婦,但是娼婦是絕對不可能變回公主的。」菲琳娜低著頭讓長長的金色秀髮掩住自已的臉頰,雙肩微微顫抖,「貝里的確貧窮,但那又怎麼樣呢?他愛我,這就足夠了。他說過他會帶我離開這裡,一起到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去生活。」

  「哦,公主。你被他的花言巧語矇蔽了。」

  「算了布魯,我們不談這個了。如果你還是艾蕾諾斯的騎士,還認為我是你的公主的話,我請你協助我的計畫。」菲琳娜仰起頭,用皇室的儀態命令。

  「我明白了。」布魯無奈地搖搖頭。

  白日的華沙就如其它許多國家一樣,大街上佈滿了農民,工匠和手工業者,他們來來往往穿梭於街頭小巷,各自為了生活而忙碌著。然而今天,許多路過廣場的市民都會被人群所吸引,來到城西的一個街角處。

  在街道盡頭是一面高大的石牆,四周也被同樣的石壁所包圍,這是整個華沙隨處可見的建築構造,然而今天這個平時不起眼的小角落卻有了令人血脈賁張的變化。

  一具豐滿雪白的美臀被嵌在了牆壁中間,腰部以上的部位被緊密地隔在牆體內,只剩下這個毫無遮攔下體暴露在牆的另一邊,女體似乎被卡得死死的,一動也動不得。她的兩邊是幾個大漢似乎在看守著這具可憐的女體。

  「喂,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個大屁股被卡在這裡?」一個剛剛前來的鎮民忍不住問道。

  「誰知道,不過這屁股真漂亮啊,又白又肥,那裡又大開著。」

  「看那邊,好像寫著什麼?」順便鎮民的指引,只見牆角邊帖著一份佈告。

  人們湊上前去仔細看著寫了什麼。

  「一銀幣一次,隨便使用,不許損壞。」

  這簡直就像公用物品的使用說明一樣。

  「喂,這個……真的能用嗎?」一個男子好奇地詢問守在邊上的大漢。

  「你不識字嗎?」大漢瞪了男子一眼,「先交錢。」他指了指身旁的木箱。

  男子遲疑了一會兒,畢竟一銀幣對一個普通市民來說還是不少的數目。不過他馬上就吐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那雪白臀部的誘惑,將銀幣投了進去。

  「這樣就可以了吧?」男子走到臀部的後面,然後小心異異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慢慢伸進了臀部的菊花洞中。美臀很快就有了反應,它開始輕微地扭動。

  「哦,它還在動唉。」男子驚奇的大叫,群眾也跟著笑了起來。

  嘗到甜頭的男人很快將第二第三根手指也伸出進去,然後開始慢慢摳動裡面的肉壁。美臀也隨著男子手指的加力扭動得更曆害了,很快它的另一個洞穴也被插入了手指並開始慢慢絞動。臀部也隨著刺激的加深開始晃動,從暴露在外雪白的大腿抽動情況下來看,牆那邊的另一半似乎被刺激地興奮起來。

  「真緊,真太舒服了。這一銀幣值啊。」男子心滿意足在抽出了滿是粘液的手。

  「不過它為什麼沒聲音?」有人好奇地問。

  「誰知道呢?喂,這個屁股是不是可以隨便用?」

  大漢猥褻地點了點頭。

  男子會意地笑了笑,他快步走到了美臀前面,然後脫下褲子拔出了自已的肉棒,接著放在女陰處反覆磨擦,過了一些時間,見女體還沒有叫聲出來就徑直插了進去。然後抓住露出的纖腰,一臉滿足地抽插開始。

  這就是菲琳娜今天的特別活動,羅伯斯稱這項活動為公用美臀。公主的下半身被毫無保留的擺放在了人們的視線中,身體無法動彈加上眼睛看不到後方的情況,所以人們可對對她的臀部做任何事情,而她甚至連知道的權利也沒有。

  未知的恐懼和無助讓菲琳娜心煩意亂,她不知道別人會對她做什麼,或者說正在做什麼。羅伯斯還特地塞了一個口塞放在公主的嘴裡,讓她發不出聲音。而自已則舒舒服服地坐在菲琳娜的對面,看著女孩驚慌和羞恥的模樣。

  起先菲琳娜只是拚命咬著口塞忍受著身後的刺激,但逐漸她的身體一前一後地晃動起來。

  「哦,看來是被插進去了嗎?」羅伯斯笑嘻嘻地看著她。

  塞著口塞的公主此時只能用搖頭來表示自已的無奈。突然,菲琳娜猛地弓起身子,頭向上一仰,整個人渾身一顫,口水沿著口塞滴了下來。

  「嗯,我想想,一定是肛門也被插進去了吧?」羅伯斯發現自已迷上了這個猜迷遊戲。

  菲琳娜馬上垂下頭,讓長長的秀髮遮住自已的臉龐,這或許是她能做出的唯一反抗了。

  在牆的另一邊,雖然一銀幣的價格並不算便宜,但此等上好的豐臀卻更是稀有。所以越來越多的銀幣被投進了旁邊的木箱中,越來越多的肉棒反反復複地進出菲琳娜那兩個悲慘的肉洞,很快公主的那裡就被濃濃的精液填滿了,原來穿著的白色吊帶長襪上也佈滿了各式各樣的精液。

  圍觀的人群似乎都射了一次在裡面,他們休息了一下,有些人累了也就走開了。但過了沒多久,一個男人笑著拿了一根皮鞭走上前來,對著那具豐滿的臀部就狠狠地抽打了下去。

  「啪、啪!」高高撅著的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現兩道交叉的血紅的鞭痕!

  牆另一邊的菲琳娜連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到,只能淒慘地隔著木塞發出微微的呻吟。

  「嘛,身體晃動的方向變了嗎?我想是鞭打吧?」羅伯斯笑了起來

  菲琳娜痛苦地抬起頭,她眼淚汪汪地望著翹著腿的羅伯斯,似乎在哀求著什麼。

  「你是說想讓我把口塞取下來?」

  「嗚嗚嗚!」菲琳娜拚命用力點頭。

  「算了,我就仁慈一下吧。」羅伯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然後走到公主面前將她口中混著口水的塞子取了下來,「嘛,作為我仁慈的交換,我們換下角色好了,你自已來猜他們在你高貴美麗的屁股上做了什麼吧。」

  菲琳娜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沒有美妙呻吟聲做為刺激,另一邊的男人們也抽累了。於是他們商量著換一個玩法,有人走到菲琳娜的身後,公主立刻感到後面熱乎乎在,還沒等她來得及說話,一滴滴滾燙的熱油就滴在她的身上。

  「他們,在用蠟油滴我。」菲琳娜咬著牙不讓自已發出響聲來。過了一會,她的身體又開始前後抽動起來。

  「怎麼了,告訴我。」

  「他們在插我,很熱。還有油滴在我的腿上,我想他們用的是蠟油。」

  後面又安靜了一會兒,但接著公主再次開始扭動身體。

  「這次又是什麼?」羅伯斯興趣勃勃地問。

  「這次他們換了……啊……又粗又長的木棒……」菲琳娜被插得一前一後晃動。

  「真沒意思。」羅伯斯有點掃性,他站起身子伸出手朝菲琳娜垂地下方的乳房揉捏了一會兒,然後走開了。「你等著,我給你找點兒有趣的迷題。」

  說罷羅伯斯就高興地走開了,他從街角遠方繞了一圈就消失了。過了一會,公主感到身後開始了一陣騷動,似乎羅伯斯正在說著什麼,接著是鎮民的歡呼,然後就安靜了下來。菲琳娜滿懷恐懼地看著羅伯斯走回來,他一臉期待的模樣。

  「好了,我的菲琳娜,繼續我們的遊戲吧。」

  很快,身後就有了反應。有什麼東西觸到了陰核,菲琳娜起初不太確定,但那東西發出了咯咯咯的聲音,然後一個銳物在上面啄了起來。菲琳娜恐懼地張大嘴色,但終於還是忍住沒叫出來。

  「雞,有一隻雞在啄我。」菲琳娜抽泣道。

  羅伯斯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在旁邊的木板上敲打了幾下,菲琳娜馬上就感覺到後面的雞被拿走了,顯然他們是商量好的。

  又過了沒多久,他們又帶了什麼上來。菲琳娜感到一根長長的濕舌頭地舔自已的的陰處,接著自已的陰唇被分處,那東西開始舔肉縫起來。

  「快牽走它,快牽走它。」菲琳娜渾身發抖。

  「告訴我那是什麼?」羅伯斯逼問。

  「牛,一頭牛在舔我那裡。」菲琳娜做夢也沒想到會被一頭牛舔,她害怕地渾身發顫,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怪東西。

  很快,又一個濕漉漉的東西來了,只不過這一次沒有直接放在她的私處。而是放在了她的臀部上方,那東西開始慢慢向下蠕動,然後滑向自已的私處並拚命地往肉洞深處進發。

  「不!!!拿開它,快拿開它,我求求你了,不要讓她進來。」菲琳娜突然發瘋似地哀求。但羅伯斯無動於衷。

  「是蛇,是一條蛇。」菲琳娜用顫拌的聲音說道。

  終於,羅伯斯敲了敲木板,蛇終於被拿走了。菲琳娜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已好像一口牲畜一樣,可以被隨意玩弄。又有什麼東西進來了,這次是鐵鏈,他們把冰涼的鏈子完全塞入了她的肉洞中,然後一點點抽出來。

  菲琳娜甚至可以感到鏈上的小圓珠在磨擦自已的肉壁,他們一邊挑逗公主的陰核,一邊抽出,終於在最後一個球的時候,菲琳娜高潮了。

  之後她休息了一會兒,人們似乎也沒什麼可玩的了,他們紛紛散去。正當菲琳娜以為一切完結的時候,人群的騷動又一次出現在了自已的身後。

  「看來是新一批人來了呢?你先被他們插一會兒吧,等我吃完飯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羅伯斯大笑著轉身走去,場上只留下獨自一人哭泣的菲琳娜。

  夜晚,羅伯斯乘著夜色盡興而歸。然而在路過迷莎會議廳的時候,安迪突然出現將他攔了下來,調教師的臉上帶有慍怒。

  「怎麼了?你在等我?」羅伯斯笑了笑,他推開會議廳的大門。「關於菲琳娜的事情?」

  「你這是明知故問,羅伯斯。你又一次把菲琳娜帶到貧民街上去了?表演很成功吧?」

  「當然,我敢說娼姬菲琳娜的人氣在貧民街的沒有其他妓女比得上了。」羅伯斯笑著遞了個酒壺給他。

  「你太自把自為了羅伯斯,別忘了是誰把她從難民營裡揪出來的?」安迪氣憤地一把搶過酒壺,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我說過,她的價值遠不止於此,你一直把她扔給貧民,若是弄壞了怎麼辦?」

  「又有什麼關係?她已經休息了半個月,偶爾一次又有何妨?」羅伯斯不以為然。

  「羅伯斯,好吧。我知道,看著原本應該高高在上的公主被貧民作賤的滋味很美,我也承認,她紅著臉賣力搖著屁股呻吟的姿勢很令人浮想聯翩。好吧,這沒錯。但這些你又怎麼解釋?」安迪說罷拿出一疊信件扔在桌上,「諾斯會長,肖恩會長還有其他的一些著名的商會人物,他們都對菲琳娜讚美有佳,你為什麼拒絕他們?」

  「安迪,你想一想。那些商會的會長越饑渴,我們從中周旋的佘地也就會越大。再想一想,那些商界人物個個視貧民如螻蟻,但偏偏那些螻蟻可以享受到的美味,他們卻享受不到。這是一種什麼滋味?」

  「那你也玩得太過份了。」

  「越過份對他們的刺激也就越大!好了,如果你是擔心菲琳娜的精神問題的話,我想暫時沒有必要。」

  「怎麼說?」

  「那個公主最近好像在策畫著什麼,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就是逃走。」羅伯斯意味深長對著安迪笑了笑。

(十)女體照明

  「啊……啊……裡德大人,請不要玩弄我這裡……」菲琳娜面帶紅潮,輕輕地嬌呼,晶瑩的汗珠從她白哲的肌膚上慢慢淌下,她的雙腿羞澀地纏繞在一起,彷彿在保護少女最後的那道防線。

  「說什麼呢?已被那麼多人上過了,竟然還這麼緊。」裡德騎在她的身上,他將手伸到女孩合攏的雙腿當中,用力將它們扳開來。

  女性的矜持被裡德破除,他慢慢地挑逗對方的陰蒂。菲琳娜很快有了反應,她開始小聲呻吟,然後慢慢扭動身體來迎合對方的動作。

  「啊……啊……那裡好刺激……不要弄了……」菲琳娜的聲音媚酥入骨,裡德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對方胸前那對堅挺的雙峰,大肆玩弄著。

  「大人,哦,裡德大人。」菲琳娜起身用纖美的手臂環抱住對方的上身,甜美的聲音飄入對方的耳簾。「您會幫我的,對嗎?」

  「那要看你能否滿足我了。」裡德重重地回答。他俯下身,將自已的肉棒對准她的陰處,接著大吼一聲插了進去。他奮力地抬著菲琳娜的下身,讓她的身體坐在自已身上,然後隨著自已那堅硬的陽具不斷抽刺而下下顫動。

  「啊……進來了啊……!」菲琳娜媚叫著,然後雙腿隨著他的節奏而輕輕收攏,隨著他的抽出而伸直,完美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過了沒多久,裡德就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陽具不斷的抽刺讓他積蓄的精力到達了巔峰,濃厚的精液有如破堤的洪流一般衝進了菲琳娜的身體中。

  裡德射精後就將軟綿綿的陽具從對方的身體中退了出來,然後將女孩一把推向床頭,望著攤軟在床上的公主,這個以近中年的男人發出了滿意地笑容。

  「那個,裡德大人?」菲琳娜的雙眼惶恐不安地轉動著,「關於之前我求您的事情,我偷偷看過你們給我準備的……工作了,求求你,不要將我扔給那些平民,我寧可……讓我服仕你們吧,求求你。」女孩不斷哀求。

  「很抱歉吶,菲琳娜。我還不想於羅伯斯作對。」裡德笑著披上大衣站了起來。

  「唉?」菲琳娜的臉色一下子就得慘白,「可是,可是您剛才說……」

  「哈哈哈……真有趣,我逗你玩兒呢。我剛才什麼也沒保證,是你一個勁地在誘惑我,不是嗎?」裡德轉身,嘲笑著托起菲琳娜的下巴,「你是否忘記了自已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奴隸而已,連我們這裡的婊子都比不上,我要想玩你就玩你,何必要為你保證什麼?」

  「可是,可是。」菲琳娜眼淚直打轉,似乎急得說不出話了。

  「可是什麼?你討厭被那群賤民玩吧?那我就偏把你扔給那些人去玩弄,這一次來不及了。你下一次的工作是什麼?我幫你選了吧,媚藥亂交怎麼辦?滿意吧?」裡德滿意地大笑著,他不顧身後的苦苦哀求,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菲琳娜在背後目送著裡德的身影離開,直到完全不見了對方的人影,她才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總算,第二個也完成了。」她軟軟地趴在床上。

  夜色,富人街的一角,以『裡斯』商會會長諾斯主持的交際舞會在一幢奢華的巨形建築物裡舉行。

  在商會會長的強大影響力之下,各個階層的社交名流紛紛前來參加這場令貧民炫目的奢華舞會,他們在裡面盡情地品嚐美酒和美食,以及……美女。

  菲琳娜此時正提著裙襬匆匆地穿過走廊,她忐忑不安地望著遠方緊閉著的大門,在門的另一邊聚集著掌控華沙命脈的各色人物,現在他們正在等著自已的到來吧?公主邊走邊胡思亂想,羅伯斯什麼也沒有告訴自已,這讓她更不安了。

  門的另一邊等待著自已的又一場淩辱吧,畢竟早已不是第一次。

  菲琳娜自哀自怨地嘆了口氣,所幸再忍耐一段時間的話,自已就能逃離這地獄一般地生活了,但真的能一切順利嗎,菲琳娜隱隱感到有些不安。

  「這位小姐,請您止步,再接下來就是會長他們的聚會廳了?」一個年青人聲音叫住了正在匆忙行走的菲琳娜。

  「唉?」菲琳娜一時沒有領會他的意思。

  「諾斯會長他們,呃……正在舉行一場特殊的晚會。咳,我想小姐您可能走錯地方了,那裡不適合你這樣純潔高貴的女孩。」

  「純潔……高貴……?」被觸動了心弦的菲琳娜停下腳步,她回頭看了看發話的衛兵,「你說我純潔和高貴?」

  「不是嗎?我是看到了你的眼睛才這麼說的,你的眼睛就像艾蕾諾斯的天鵝湖水一樣清澈,嗯?」年青人忽然想到了什麼,「艾蕾諾斯的……藍寶石姬菲琳娜?」

  「是娼姬菲琳娜。」公主糾正他,眼神裡充滿矛盾和痛苦。說完她別過頭繼續往前走,但沒走幾步又被那個年輕的護衛擋了下來。

  年青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菲琳娜忽然想起了從前,在艾蕾諾斯的時候王國的年青騎士們看她時也用的這種眼神,那種充滿著仰慕與愛戴的眼神。美麗的回憶讓菲琳娜感到十分痛苦,她扭過頭,一把甩開了年青人。

  「我一直不敢相信。」年青人吃吃地說道。

  「是的,一切都是真的。」菲琳娜突然對自已發起火來,「我現在為迷莎妓院工作,想和我上床的話可以立即來找我。我保證你會付得起過夜費,我最便宜的時候只要一銀元一次。」說罷她幾乎是用跑的速度迅速向遠方走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年輕護衛一個人呆呆地站在走道之上,良久良久。

  宴會開始了,在柔軟的燈光下,富人們戴著各種各樣的面具在軟毯上漁泳而過。他們歡笑著,品享著美酒和美食。弱者,絕望,性的快樂,奴隸,邪教……各種各樣陰慘的話題從一個個飽含娛悅的雙唇中提起,他們毫無忌諱地暢談著,充分享受做為支配者的快樂。

  宴會已經過去了一半,面具下的富商們正一個個淺笑著抬頭望向天井。

  「啊………啊………」菲琳娜雙眉緊鎖,她正吃力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已發出聲來。

  現在她的模樣簡直淒慘極了,公主全身赤裸被面部朝下,呈一個大大的人字型倒吊在天花板上方。垂下的粗繩一圈圈地緊束在她雪白的裸體上,雙手和雙腿都被繩子緊緊綁住,將她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之中。

  在她背後,手臂上,豐滿的臀部上面,都被安上了一支支五彩繽紛的蠟燭,黑夜中的明燈,正如其名——菲琳娜現在就只是一個傢俱——做為一個燈檯被安放在了宴會的中央。

  「啊……」菲琳娜吃力地從喉嚨發出一絲輕微的聲響,她不敢讓下麵的人聽見——一件傢俱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的,富商們如此命令道。

  公主紅著臉,她緊閉著眼睛不敢正視下面的人群。一個個面具下的雙眼在注視著自已,他們在嘲笑,在議論著自已羞恥的模樣。背上燃燒著的蠟燭發出的悶熱讓她呼吸沉重,而流淌下來的熱蠟正在慢慢著侵燭她的身體,灼熱不斷刺激著全身,刺激著每一處的神經。

  不許喘吸,不許發聲——但這還不是最糟的,捆住自已的繩索上方是一個滑動的圓盤。在僕人的操縱下,圓盤開始慢慢移動,在眾目睽睽之下,它帶著菲琳娜按照宴會主人的意願停留在一個又一個餐桌上,供他們照明和用餐。

  繩索緊緊地從雙乳之間穿過,然後深深地卡在公主的肉穴處,隨著圓盤的移動夾在肉縫中的粗繩像一條毒蛇一樣不斷磨擦著女孩的嬌嫩之處,它緊緊地吸府在上面。

  菲琳娜胸膛在劇烈地起伏,白脂般的肌膚上滲透出粘稠的汗液夾雜著各色的蠟油,一點一點在滴下,整個場面淒美無比。

  「不錯,真的很不錯。看她的樣子,那拚命忍耐的樣子真是享受啊。」

  「呵呵,看她胸部一起一伏地樣子,看樣子是想要男人啊,看!」面具下的商人伸出手指了指。

  面具下的男男女女饒有興趣地看著露出的女性羞恥部位,歡快地評論起來。

  「啊……」即使閉著眼,菲琳娜也能感到下面賓客的視線聚集在自已身上,赤身裸體被這樣眺望著,屈辱、羞辱——公主竭盡全力忍受著這一切的一切。

  「啊……」深深卡在股間的繩索再次觸動那敏感的陰核,這種場合這種羞恥的姿態。本來絕不該會有這種感覺的,但這種激昂的感覺……

  「啊……」在菲琳娜重重地喘吸之下,一滴粘液緩緩從公主那顫抖的股間留下,徑直滴在了正處於她下方的一個男子臉上。

  「………………」男子輕輕地用手指將臉上的粘液刮在手上,然後嘲笑著瞥了一眼之後他俯身朝身邊的貴婦人輕聲說了什麼。

  「嗯。」貴婦人含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轉過身對著她另一邊的紳士輕輕地說了什麼,其間還時不是的瞄了被吊在上方的公主一眼,就這樣面具們一個接著一個,在傳遞著什麼……

  「呃……」恐懼感浮上心頭,菲琳娜害怕地閉起眼睛。過了良久,全場變得鴉雀無聲,死一樣的沉靜讓菲琳娜更恐懼了,她悄悄地睜開雙眼,突然發現全場的賓客正齊涮涮地看著自已,他們的眼神充滿著嘲笑,期待和不懷好意。

  「……」

  他們在笑什麼,在想什麼?全都不知道。在嘲笑般的視線之下,菲琳娜恐懼不安,像置身爐火之上一樣。

  「啊……啊……」極度的不安讓她繃緊的神經失去了守護的方向,隨著防禦線地崩潰,一滴又一滴粘稠的液體流了下來,滴在地上。

  面具們又笑了……

  「啊!啊……貝里,求求你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菲琳娜騎在男子的肉棒上,身體激烈地上下顫動著。

  「可是啊,菲琳娜,這太危險了,再考慮考慮?啊……我來了!」貝里從下邊一把抱住菲琳娜纖細的腰肢,然後加速衝刺,終於隨著一聲低吼,濃厚的精液一湧而上射在菲琳娜的子宮內。

  「哈……哈……哈……」菲琳娜掙紮著一把推開貝里,她退到牆角用被子掩住赤裸的身子,「你說過你愛我的,難道你是在騙我?」

  「騙你?哦,我的小甜心,我怎麼會騙你呢?我只是感到風險太大了,羅伯斯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那麼你就忍心讓我留在這裡繼續受他們淩辱?」菲琳娜生氣地瞪著他。

  「好吧好吧,你先說說吧。」貝里妥協了。

  「謝謝,你真好。」菲琳娜甜笑著爬到了貝里旁邊,膩在他的胸膛上,「首先,我想叫你先去找到海倫,不要和我說你不認識她。」

  「海倫?」貝里咳了咳,他想笑,但是笑得有些尷尬,「你怎麼知道我認識她?」

  「男人真不是好東西。」菲琳娜咬著嘴唇。

  「哦,聽我說菲琳娜,我和她其實……」貝里掙紮著想解釋,但話才說了一半,就被菲琳娜攔拄了,用她甜美芳香的嘴唇。

  「我知道,我的貝里。你愛我勝過一切,你選擇的是我,我知道的。」菲琳娜邊熱吻邊說。

  「接下來呢?」貝里抱住她繼續雨點般的熱吻。

  「我想你透露一個情報給她,八月十五日那天我會在城西實行逃跑行動。」

  「什麼要故意透露給那個婊子?」貝里十分不解。

  「阿爾時常會找海倫上床,所以海倫知道情報後一定會告訴給他聽的。海倫恨我,這我很確定。阿爾知道當然也就代表羅伯斯也知道了整件事情。」

  「所以你準備用這個情報調虎離山?不錯的主意」

  「你說對了一半。」菲琳娜搖搖頭,「羅伯斯不是這麼容易被欺騙的人,然而他為人非常多疑,所以我敢肯定他一定會派人去西城門,而被派去的人肯定是安迪。」

  「為什麼?」

  「我有我的理由。」菲琳娜很肯定。

  「什麼理由?」

  「哦,那會很長很長,相信我好不好,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逃離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了,我這裡也存了一點錢,雖然這本來是……不過算了,到時候我們可以蓋一間小小的木屋,然後靜靜地生活。如果你不喜歡,我也可以跟著你一起雲遊四海,你彈琴,我可以給你唱歌,我會唱得很好很好的。」說到未來的希望,菲琳娜眼神裡充滿著興奮的光芒,「求求你,這是為了我們共同的將來。」

  「好吧,我再考慮考慮。」貝里猶豫著。

  『第三個也說服了。』菲琳娜暗暗嘆了口氣,『現在就剩下安了。』

(十一)媚藥亂交

  安此刻緊緊地把自已關在房間裡,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正用驚恐的眼神注視著周圍的動靜,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不放過。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還是逃出升天,一切的一切都將在今晚分曉。

  『首先,日落之時安迪會帶領一干人前往西城門。』菲琳娜如此交待過。

  進展就如菲琳娜計畫的那樣,並沒有過多久安就聽到了廣場上的嘈雜聲。應該是妓院的衛兵們,他們的聲音很吵女孩並不是聽得很清楚,但即使如此安還是抓到了她所想要的關鍵字:『西城門』這個名詞從調教師安迪的口中發出。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暫時寬下了心,至少計畫還沒有出錯。

  說實話,安內心的恐懼和不安要遠遠大於興奮。菲琳娜的計畫太過大膽和不可思議,安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應該同意這個計畫,如果失敗的話……女孩簡直不敢想像。然而她最終還是同意了菲琳娜的計畫,對自由的渴望和對愛人的思戀讓她的勇氣壓倒了怯懦,這是一場沒有退路的賭注。

  然而女孩還是太過不安了,臉龐因為恐懼和興奮顯得有些發紅,於是她將自已緊緊地關在房間裡,生怕別人看出了她的異樣。安閉息凝神,靜靜地注視著周圍的變化,終於一聲急促的尖叫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聲音很輕,似乎離得很遠。於是,安快步衝到房門前用耳朵緊緊地帖在門板上,傾聽著外部的聲音。自從出生以來,她從來就沒有如此專注過一件事情,安緊閉住呼吸不願意放過門外的任何一個音節,她吃力地聽著……終於,她隱隱約約聽到了菲琳娜的聲音。

  『然後到了晚上,羅伯斯會把我帶去廣場。這是計畫內的事情,不要害怕,不要讓他們懷疑你,我們會贏的。』菲琳娜的話迴蕩在女孩的耳邊。

  安慢慢穩定自已的情緒,她退回到床上。菲琳娜此刻正用自已的身體來為自已作掩護,因為只有這一個辦法才能把羅伯斯調離迷莎,安暗暗發誓,如果逃跑成功的話一定要儘自已的全部能力來彌補和感謝菲琳娜。

  太陽漸漸落下,暗黑的夜空開始再次居臨華沙這個國度,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安甚至可以感到被她牢牢抓住的被單也已經被她手心裡的汗珠所弄濕了。外面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也不敢去看。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一個妖媚的女子出現在門口。

  『一切都在菲琳娜的計畫之中,沒事的安,不要讓她懷疑你。』安暗暗為自已打氣,她勉強沉住聲音,「海倫?你找我有什麼事?」

  海倫狐疑地看了看房間,然後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女孩,似乎是在嘲笑?還是單純地調戲?安不知道,她想避開對方的眼神,但又不敢。海倫和菲琳娜不一樣,她是真真正正為了錢財而出賣身體的妓女,一直以來她憎恨菲琳娜,因為菲琳娜強走了她的客源,也搶走了她迷莎第一名妓的地位,所以遷怒似的憎恨和菲琳娜關係很好的自已,安可以確定海倫一定是羅伯斯派來監視自已的。

  『我該怎麼做?菲琳娜?』安對一直欺淩她們的海倫顯得十分懼怕,有些六神無主。

  「噢,沒有什麼?看看你而已……」所幸海淪沒有呆太久,她媚笑著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之後就離開了。

  安呆呆地看著海倫離去的身影。她為什麼突然又走開了?菲琳娜知道這件事嗎?安胡思亂想了起來,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他輕輕地敲了敲開著的門。

  「沒事吧?我可憐的小公主?」男子露出了他藍色的眼睛。

  「呀!!!!」陌生人的突然出現讓安嚇得尖叫起來。

  羅伯斯此刻正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扭動的雪白肉體。菲琳娜雙手身後交叉被反綁在一根橫上在地面上的柱子上面,周圍站滿了前來圍觀的人群,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束縛。

  然而菲琳娜表情卻不那麼地好受,她正緊閉著雙眼咬著牙關,臉色潮紅,雪白的肌膚上不斷淌下粘稠的汗液,櫻紅的小嘴也被一陣陣輕輕呻吟佔據。

  羅伯斯興奮地看著眼前痛苦忍耐著的菲琳娜,媚藥已經開始慢慢發揮了它的效果。它像病毒一樣侵入公主的身體,撕裂她的神經,摧毀她的意志。菲琳娜痛苦的絞緊雙腿,身體扭在一邊,勉強用自已的意志支撐著心理最後一道防線。

  『掙扎吧,扭曲吧,你又能支撐到何時呢?』羅伯斯覺得自已的下面不自覺得硬了起來,一股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慾望在沸騰,驅使著他不斷折磨可憐的女孩,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淩辱,盡情地淩辱!內心深處的慾望在撕喊,羅伯斯已經完全忘我了……菲琳娜的計畫被他完全掌控在手心,巨大的滿足感侵襲他的全身。

  「菲琳娜,我想我真的要佩服你了。竟然能想出這麼大膽和細緻的計畫,然而很可惜。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羅伯斯蹲下身子,伸出手朝著菲琳娜緊緊閉在一起的雙腿中間伸去。

  「啊……不要……不要碰我那裡……好熱……」菲琳娜喘吸著晃動身子,試圖避開對方手指的侵襲。

  「首先你讓人傳出口風,要在西城門實施逃跑行動。但你的目的並非是吊虎離山,而從一開始就是讓我分出人手去西城門吧?」

  「熱……好熱…………」大滴大滴的汗液從女孩頭上滴下,菲琳娜根本無力反擊。

  「這場淩辱活動也在你的計畫之內吧?哈,真虧你想得出來,竟然用自已的身體來作為誘餌。然而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行動的關鍵在於安嗎?」

  「求求你……饒了我吧……」慾火焚身而得不到滿足,菲琳娜幾乎要瘋了,她痛苦地搖晃著頭部和身體,彷彿這可以減輕騷熱感似的。

  「看,已經有淫水流出來了啊?」一個鎮民指了指女孩的私處。

  「是啊,不過她也真曆害,能忍這麼久,再忍下去她真的要被瞥壞了吧?」另一個人點點頭。

  羅伯斯加快了手指的轉動,他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然後加速抽插起來。

  「那個男人,哦他叫貝里是吧?如果你是叫他去接走安的話,恭喜你,你失策了。我已經暗中派了阿爾監視這個男人,他可能從海倫的監視中帶走安,但卻絕不可能逃過訓練有素的阿爾,他在戰場上可是個名符其實的遊擊兵。」

  羅伯斯的手指游向菲琳娜的陰蒂,開始調逗玩弄。

  「不要玩弄那裡……不要……」大口大口地喘氣,甚至於嘴唇都被咬出了淡淡的血印。意志接近極限,體內的慾望之火已經燒遍她的全身。慢慢地,菲琳娜開始張開合攏的大腿,她的胸膣劇烈地起伏起來,表情也開始有了變化。

  「放棄吧,菲琳娜。無論你曾是個多麼高貴的公主,終究是個女人而已。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抵擋住肉慾的衝動的,你也不例外。另外,我再告訴你最後一個消息吧,就算你的人將安帶了出來,另外三個城門我也已經特別關照過了,他們會按一個個特別檢查將要離去車輛,任何可疑的人都不可能放過。所以呢?放棄吧,絕望吧,你的計畫沒有成功的可能,我的人很快就會把安帶回來,所有的牌都在我的手中,哈哈哈哈……」得意之極的羅伯斯不禁放聲狂笑。

  「啊…………」菲琳娜最後一絲理性也被沖潰,人們大吼著一湧而上,場上頓時陷入一片肉慾之中。

  菲琳娜呻吟著,她感覺自已整個身體都溶入了肉慾的海洋。意識已經變得朦朧,肉體開始變得不聽使喚,像個布娃娃一樣任人擺佈。

  人們一個接一個地衝上來,撫摸她的大腿,伸向她的私處,他們吮吸她的胸房,甚至連嘴巴也不願放過,一個接一個。身體變得敏感起來,每一處的刺激都能讓她感到一種激昂的快感。羅伯斯的話每一句她都聽得清清楚楚,然而在肉體的歡娛之下,菲琳娜在內心深處卻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整個逃跑計畫都是她一手計畫的,雖然整個過程過於荒唐而且充滿了不確定性,但這已經是身為奴隸的菲琳娜所能爭取到的最好手段了。如果祈求和憐憫不能讓自已獲得自由的話,菲琳娜決定……至少要用自已的雙手來為自已爭取這一切。

  首先,她讓貝里通過與海倫的私交,有意無意地將自已的行動透露給妓女海倫。海論一直以來敵視著自已,因此一旦有機會她的從中作梗簡直是一種必然。

  另一方面,迷莎的傭兵阿爾有著酒後與海倫交歡的習慣,所以通過貝里、海倫、阿爾的口風,輾轉反覆再傳入羅伯斯耳裡的話,要比直接從自已口中透露給他更有迷惑力地多。做為一個多疑的男人,羅伯斯一定會有所行動。

  迷莎之中,可能對計畫造成威脅的只有店主羅伯斯,調教師安迪和傭兵阿爾三個人。所以計畫的第二步,就是引誘好色的裡德,利用他的性格特點為自已安排一場公眾淩辱活動。

  雖然菲琳娜打心底裡厭惡和害怕這種活動,每次都讓她有如地獄一般痛苦,但唯有公開場合才能吸引住羅伯斯的腳步。經過觀察菲琳娜有一種感覺,這個店主內心深處有一種畸形變態的慾望,這種慾望讓他無比享受自已受辱的每一個瞬間,所以菲琳娜確定當晚羅伯斯一定會在場。

  現在剩下安迪和阿爾兩個人。所以第三步,菲琳娜將本應用於哥哥贖身的一部分錢財給予布魯,讓他煽動西城門的貧民,造成一種自已將會通過西城門逃走的假像。迷莎的幹部之中,財務人員裡德無法委以重任,而按羅伯斯的性格他一定會料想到自已吊虎離山的假相,傭兵阿爾一定會被委以之後的應對任務,於是安迪成了唯一的人選。

  第四步的問題仍然在於海倫,羅伯斯只要支付雙倍的報酬就足以讓這個嫉妒心強的女人為自已賣命,海倫可能會在迷莎內部監視著安的一舉一動。然而放蕩的婊子和慾望難填的財務人員裡德,乾柴烈火的組合,只需要幾瓶烈酒和迷藥就足以讓兩人交合在一起賁發出激情的火焰。

  接下來的任務在於如何接走安,貝里本來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想來自已於他的多次接觸已在羅伯斯的監視之內,所以將安從迷莎帶走之後,貝里將會與從西城門趕回來的布魯變換一下身份,由布魯接走安,而他自已則協同一名和安相貌近似的女孩一起行動,以吸引監視人員的注意。

  和其他國家的城鎮一樣,夜晚的華沙城門緊閉,任何人想要離開和進入都必須通過城門守衛的檢查。東,南,北三個城門之中,東南方向都連接著寬闊的中央大道,用於商隊和行人的通走。

  只有北城門,城門外是一片漆黑茂密的奇幻森林,森林之中鮮有猛獸和獸人出沒,僅有一條小道連接著東方奴隸和傭兵的王國『蓋索克』,所以通常情況之下僅有精兵護衛的奴隸商隊才有可能通過北城門。

  正巧『裡斯』商會就是進行奴隸交易的商會之一,而今晚他們也正有一支商隊將要通過北城門。

  菲琳娜的目標就是那裡!布魯將安護送到了北城門之後會再次於貝里交換身份,中年騎士將留下來應付傭兵阿爾的追擊,由貝里護送女孩出城。

  在華沙,正義和忠誠被人們所唾棄,而只有金錢和權力才是這裡的唯一通行證,所以菲琳娜幾乎將她賣春所剩下的全部財產都交給了貝里,用以收買商隊的隨行人員。

  羅伯斯可能會關照過城門的守備人員,但卻絕不可能想到收買商隊的人,因為根本沒人會認為兩個毫無武裝的平民會有能力通過那片猙獰漆黑的黑暗森林,但菲琳娜知道…………

  月亮已經升起,廣場上的人們還在不斷侵犯著公主可憐的肉體,菲琳娜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插滿,她們一根接著一根,輪流抽插著。體內的慾望之火已經燃燒至極限。菲琳娜掙紮著,終於……終於她從人群的夾縫中看到了阿爾,傭兵帶著遺憾的神情走到了羅伯斯的耳邊說著什麼,說到一半的時候,她發現羅伯斯的臉色突然大變……

  「我贏了…………索拉王國第一公主,安‧索拉斯特……對於羅伯斯來說,這才是最致命的打擊吧……」伴隨著勝利的微笑,菲琳娜最後的防線也被衝破,身心都融入了慾望的海洋之中…………

  只是為什麼這次如此的甜美?

  位於華沙城北的原始森林,是一片被繁密植被所覆蓋恐怖地區,森林中大量的猛獸和魔物生活於此,而居住在森林最深處的則是擄掠成性的獸人族,雖然礙於人類的活動勢力,獸人們很少出現在華沙邊境,但走進深處的冒險者和獵人們仍然可以時不時的在森林中看見這些亞人的身影。

  無可置疑,這是一片危險的區域,即使是受精兵護衛的商隊也不願意靠近,而今,這片人煙罕至的森林中,四個騎士模樣的年青人正在悄悄行走。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隊伍穿過了森林,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圓形湖畔旁邊。帶頭的年青人向他的部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準備休息。

  「王子?在這裡休息,是不是有一些?」其中一位部下走上前,表示出了他的疑問。

  「這片森林比你們想像中的要寬廣的多,即使連夜趕路也是暫時也是無法走出去的。」王子回過頭,他笑著拍了拍那位騎士的肩頭,「抱歉,再陪我任性一下吧。」

  「當然,我們隨時聽候差遣。」騎士行了個禮。

  「呵呵,不要這麼緊張。」王子放下背包,解下腰畔的配劍,抱在胸前坐了下來。然後回頭望向背後的那個騎士,「來,你也休息一下吧,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

  「啊?」年青騎士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我知道在家鄉一定有一位美麗溫柔的少女,每天在月下靜靜祈禱期盼你歸來吧?」王子看著有些發愣的騎士,傷感地笑了一笑,「我也有這樣一個戀人,她有著清澈的藍色眼睛和瀑布般的金色長髮,溫柔善良並且富有同情心,就像那美麗純潔的白天鵝一樣,說實話我從心底裡愛戀著她,在我眼裡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能及得上她,沒有!」

  「王子,菲琳娜公主已經……」

  「我知道,我知道自已肩上的責任。」王子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但至少懷念她的權利我總是有的吧?別老是和那些大臣一樣總在我耳邊嘮叨這個。」

  「我明白了,王子。」騎士垂下眼皮。

  「或許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所以臨走時我想到這裡來看看,找回一點當年的紀念。嘛,你知道今晚是什麼日子嗎?」他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是神臨之夜,古書中記載:大地的母神曾經在這個夜晚引發過奇蹟,相傳……」

  庫恩揮了揮手打斷他,「好啦,神話傳奇聽得太多了,今天是講我的故事,知道嗎?曾經在這裡也引發過一場小小的奇蹟,發生在我身上。」

  「奇蹟?」騎士皺了皺眉頭。

  「說奇蹟或許並不正確。嘛,你聽說過蠍尾獸這種魔獸嗎?」

  「我聽說過,據冒險者們所描述這是一種長著蠍子的尾巴,獅子的身體和龍的翅膀的可怕生物,他們還開玩笑說和蠍尾獅的劇毒比起來,刺客們用的那玩意兒簡直是藥水。」

  「哈哈哈,他們是對的。蠍尾獅的毒液的確能讓人立刻麻痺,我可是親生體驗過的。」

  「殿下,您挑戰過蠍尾獅?」騎士瞪大了眼睛,這種怪物鮮少在同盟國境內出現,早被吟遊詩人和冒險者們吹上了天,相傳只有真正的勇士能打敗蠍尾獅。

  「嘛,其實並不止我一個人,當時法洛斯也是。」

  「法洛斯?那位艾蕾諾斯王子,殿下您的好朋友?」

  「嗯,那是一場令我終生難忘的冒險啊。當時就在這個湖邊,我和法洛斯以及菲琳娜一起被突如其來的蠍尾獅襲擊。說實話,那個怪物出現並咆哮撕鳴的時刻我們三個都驚呆了,它見到我們立刻就撲了上來,法斯洛立刻拔出劍大叫著吸引它的注意力,而我則帶著菲琳娜逃跑,不過並沒有跑多遠就被它追了上來,菲琳娜當時就被撞飛了出去,撞在一根大樹下面。」

  騎士吞了口口水,繼續聽下去。

  「菲琳娜當時傷得很嚴重,她倒在大樹旁邊昏迷不醒,頭上鮮血直流。我想你一定能理解我當時的想法吧?當時看見這樣的情況,我立刻紅了眼拔劍就沖了上去,接著法斯洛也從後面趕了上來,知道嗎?他當時吼得比我還要響。」

  「然後呢?」

  「我們就開始一前一後地夾攻蠍尾獅,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恐怕是我出生以來發揮得最好的一次戰鬥了吧,當時我的心裡只有憤怒,一種想要將對方撕裂的衝動支配著全身。恐懼這種感情已經從身體裡消失了。我和法斯洛的配合幾乎完美,甚至超越了身體的極限似的。我敢說如果以那時候的狀態參加比武大劍,將沒有人是我的對手。」他笑了笑。

  「你們擊倒了那個傢夥?」騎士忍不住詢問。

  「當時我們暴風驟雨般的攻勢的確重傷了那個怪物,法斯洛砍中了它五刀,還辟斷了它一邊的翅膀,我則刺了它六劍,其中刺瞎了它的一隻眼睛。不過蠍尾獅的確不是徒有虛名的魔獸,滿身的創傷並沒有讓它立即倒下,在法斯洛砍中它第六刀的時候,他自已也被蠍尾獅的右爪掃中,胸口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法斯洛的重傷讓我只能放手一博,我大吼著衝向它,用手中的劍刺向它的要害,但與此同時,它的尾針也刺中了我。接下來那該死的蠍尾獅終於倒下去死了,但我也被毒液擊中渾身麻痺,當時眼前一片模糊,意識變得飄渺起來,我以為自已死定了。」

  「之後誰救了你們?」

  「是菲琳娜,我想我永遠也不可能忘記那時的感覺。極度的痛苦讓我倒在地上不停地扭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看不見我只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我,然後輕輕地安撫我,把我的頭靠在她的大腿上,那種溫暖和柔嫩的觸感讓我感到寬慰。接著,一陣輕輕地祈禱聲傳入我的耳中,那聲音簡直像銀鈴一般動聽和委婉,和傳說中的天使如出一轍。」

  「慈悲的大地之母啊,求求你,請傾聽我的訴求……回應我的呼喚……請讓我分享你的力量,將救贖贈於我面前勇敢的靈魂吧……當時菲琳娜就這樣反覆訴求,一遍又一遍,直至一股寬柔的暖流開始經過我的全身,漸漸地疼痛和麻痺感逐漸消失,甚至於傷口也在癒合。」

  「大地母神的……奇蹟嗎?」

  「我可沒有這種幸運享受諸神的奇蹟啊,這是菲琳娜自身引發的奇蹟。」王了笑了笑糾正對方,「這只是治療魔法的一種,不過原本應該只有高階祭司才能使用的魔法,當時卻在菲琳娜的手中使了出來,這不令人驚奇嗎?」

  「王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

  「好了,」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法斯洛已經死了,菲琳娜也已經………總之那種美好的回憶是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他的表情無比傷感,坦米拉兄妹給他的人生帶來了難以磨滅的影響,像烙印一樣銘刻在他的心底。

  「王子,有兩個人突然出現,他們說有重要事情找你。」遠方的林間突然發生了一陣騷動,男女的爭吵聲響起,一個放哨的青年騎士匆匆跑了過來。

  「怎麼會有人出現在這種地方?我們的行蹤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王子下意識地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做出了警戒的姿勢。

  「王子,庫恩王子!」一個嬌小的女孩從森林那邊向他飛奔過來,「見到你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少女流著淚撲進王子的懷中,歡喜地哭了起來。

  「安?你怎麼會在這裡……?」望著懷中哭泣的少女,王子發現自已竟不知所措。

(十二)公眾便器

  菲琳娜全身癱軟地倒在床上,赤裸的身上佈滿了腥臭濃厚的精液,甚至連口腔和肉穴也被精液佔據著,緩緩地向外滴淌。然而菲琳娜根本沒有力氣去擦乾身體,她實在太累太累。

  連續幾天的輪姦和虐待已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樣,背後鞭打的紅印隱約可見,豐滿肥嫩的大乳房上佈滿一塊塊青紫的淤痕,原來渾圓肥碩的屁股上鮮血淋漓,小穴和屁眼成了兩個合不攏的紅腫的肉洞,不停裡往外流淌著粘稠的白濁液體。

  這三天裡,勃然大怒的羅伯斯已經撕去了最後一絲偽裝,沒有憐惜和戲弄,只有無窮無盡暴虐和淩辱,他已經出離憤怒了。

  當然羅伯斯的暴怒並不是毫無理由的,如果自已的妓院女奴從自已布下的大網中逃脫只是讓他臉面無光的話,那麼安的真實身份則讓他陷入真正的恐慌。

  作為索拉王國的第一公主安索拉斯特,與被毀滅的艾蕾諾斯不同,索拉王國作為現役『貝克同盟』的主要成員,無論在軍事實力和影響力方面都要遠遠大於菲琳娜的祖國。

  調教一位現役強國的公主,即使是再大膽的商人也不會愚蠢到這一地步,所以此時的羅伯斯簡直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正惶恐不安地焦慮著自已的末來。看著羅伯斯和迷莎眾人扭曲的神情,菲琳娜淒慘地笑了笑,或許這是一種最為致命的報復了。

  身體就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羅伯斯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他不斷報復著將他陷於如此境地的菲琳娜,用盡各種方法摧毀她。然而堅強的公主終究還是挺了過來,她相信再過不久,安和庫恩就會前來營救她的……對此菲琳娜無比確信,終於……終於可以從這地獄一般的牢籠中解脫出來了…………用她自已的雙手和意志。

  菲琳娜的思緒回溯到數月前,那惡夢一般的角號響起之時,曾經美麗繁榮的艾蕾諾斯城陷入一片火海,城市在燃燒,天空變得血紅。和藹的父王,慈愛的母親,相奴以沫的姐妹們以及知心的玩伴們都在這場大火中燃燒殆盡。最愛的哥哥生死不明,而自已則陷入無究無盡的性慾牢籠之中。

  隻身一個人生活在陌生的城市之中,沒有人對自已投以善意的目光,只有嘲笑和戲弄,身體變得不再是自已的,成了整個城市的玩具,任何人只要出錢就能將自已騎在跨下,盡情地玩弄和踐踏。人們喜歡看她哭泣和尖叫,她越痛苦別人就越興奮,這裡沒有憐憫和疼惜,無助和絕望無時無刻圍繞在公主的身旁,揮之不去。

  命運…………是應該掌握在自已手中的,從小時候起菲琳娜就將這句話深深地記在心底。不要哀求……學會爭取……若是如此……終有所獲……每當絕望之時,公主就不斷激勵著自已,她相信只有當自已的心也放棄希望之時,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布魯的出現可說是一個契機,給了公主一個可以觸摸得到的理由生存下去。儘管菲琳娜自已也在不斷懷疑,這個中年騎士的話究竟是真是假?然而現在的情況之下,只要有些許的可能性就不要放過,於是她同意了布魯的荒繆計畫,或許他是真心的?仍然抱有最後一絲幻想的公主希望自已能相信他。

  不過布魯的方案終究只是一種備案,菲琳娜私下也在著手進行自已的計畫,她需要各種情報,但這對於一個被囚禁的女奴來說太難了。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她無時無刻都在察言觀色,琢磨著每一個人的性格特徵,強迫自已記住每一絲可能給自已帶來的情報。

  索拉王女安的出現讓菲琳娜亂了手腳,當這位昔日的朋友落迫於自已面前之時,與生自來的同情心讓菲琳娜不得不分心保護這個可憐的女孩,以至於讓自已陷入更屈辱的境地,變得進退兩難。

  流浪詩人貝里的出現又是一個轉折,理智告訴菲琳娜,即使最好的結果幫助哥哥逃出,並且成功複國,自已也永遠不可能回到艾蕾諾斯公主的身份上去了,同時身為一國王子的庫恩也不可能娶一個名聲在外的娼婦為妻。

  所以當貝里擁抱自已的那一刻,菲琳娜就向自已妥協了,她實在太渴望被愛與被呵護,詩人給了她所需要的,更何況他又是這麼的迷人。即然自已回不到以前的身份了,那麼和呤游詩人一起靜靜地生活那也好啊!

  於是即使明知對方有放蕩和貪財的惡習,菲琳娜仍然讓自已愛上了貝里,她知道對方也真的在乎他,她相信自已能夠改變這個男人。

  接著庫恩的出現讓菲琳娜的逃跑計畫提前成熟,之前最大的障礙莫過於出逃後如何躲避迷莎的追兵,然而現在這一點已經解決了。菲琳娜瞭解庫恩,雖然不知道他究竟為何會來到華沙,但就算離開,這位痴情的王子也一定會停留在那個湖邊……因為那是美好記憶的見證,三個人,友情和愛情…………

  菲琳娜已經想好了,等到安和庫恩解救自已之後,她就向王子坦白自已所遭遇的一切,並要求庫恩救出自已的哥哥,這是最安全的方法,庫恩絕不會對曾經的好友撒手不管,而有了同盟軍的幫助,艾蕾諾斯的復興也不再遙不可及。

  然後,她準備找時間和庫恩好好談談,讓他放棄與自已的婚姻。安是個好女孩,也將會是一個賢慧的王妃的母親,況且她比誰要深地愛著王子。更何況以索拉王國的勢力,兩國的聯姻將會為同盟軍增添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為了整個貝克同盟的大局,這也是最理想的方案。

  至於自已的未來,她也已經想好了。艾蕾諾斯的藍寶石將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將隱姓埋名,跟著貝里一起生活。

  如果他願望平靜的生活,那麼他們會找一個沒有戰爭的小村落,安靜的依偎在一起,她甚至已經考慮怎樣當一個平凡的妻子了。如果他仍然喜歡過著吟遊詩人的生活,那麼她也會跟他在一樣,貝里彈琴,她就唱歌。

  曾經在大地母神的神殿之中,自已就一直擔任司儀的工作,她對自已的歌喉有信心,一定能唱出美妙動人的歌曲的!哦,想到遙遠不久的未來,菲琳娜臉上就泛起一陣幸福的戲暈,那將是多麼美麗的旅程啊!

  想著想著,她甜甜地睡著了。

  沉睡之中的菲琳娜忽然被破門而入的巨響聲驚醒,羅伯斯帶著幾個大漢出現在門口,見狀公主慌亂用被單遮住自已佈滿精液的身體。

  「遮什麼遮,想不到你全身沾滿精液也能睡著啊,要知道連婊子也沒這個能耐啊。」一反常態,羅伯斯臉上不再有著那狂暴一般地憤怒,而多了一絲得意和嘲笑。

  「你們又要對我做什麼?」菲琳娜突然恐懼了起來,自已的計畫應該成功了啊?

  「給她用上這個。」羅伯斯把一瓶藥水遞給旁邊的大漢,「這很貴重,不要弄灑了。」

  大漢伸手接過藥水,其中一個人爬上床將菲琳娜的雙手反擰到背後,然後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另一個則抓起她的秀髮,他直接伸手粗暴地將公主的眼皮拉開,然後將藥水滴進了她的眼睛裡。

  眼睛立刻燃燒了起來,強烈的刺痛充斥著眼眸讓她不敢睜開雙眼,他們要對自已做什麼?正在菲琳娜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大漢忽然一左一右將她牢牢地從床上提起來,帶出了門外。

  『又要開始了嗎?』菲琳娜咬緊牙關,不斷給自已打氣。她相信就在這幾天庫恩一定會來解救自已的,在這之前一定要堅持住!

  城北的貧民窟是整個華沙最為骯髒的角落,生活在那裡的都是一些連衣食都不能保障的最低層居民,疾病、惡臭和饑餓就像一隻無形的魔手一樣時刻籠罩著這裡。衣杉襤褸的人們聚集在一起,麻木地過著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直至死亡的到來。

  然而此刻,這個一直了無生機的地段卻顯現出了驚人的活力,一具他們即使夢中也不敢奢想的女體被緊緊地綁在角落處,瞬間,那股常年被壓迫至極限的對性的渴望讓所有積蓄以久的慾望爆發了,他們像暴民一樣衝向那具女體…………

  菲琳娜根本記不清已經有多少人騎在她的身上了,她覺得自已就像一隻被抓住的羔羊,而聚在她身邊的則是成百上千條餓昏了的狼。他們互相推擠著,怒吼著伸手抓向自已,不僅是乳房和大腿,所有可以觸摸得到的肌膚在他們看來都是一塊珍寶。

  私處、肛門和口腔,身上所有的肉洞早就被填滿了,一根又一根肉棒從中抽出,射出濃厚的精液後換上另一根,連絲毫的間隔也沒有。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淩辱了,而是帶有破壞性的摧殘,羅伯斯完全瘋了。

  菲琳娜此刻連一絲一毫抵抗的能力也沒有,她的雙手和雙腿被鐵鏈牢牢地鎖住,眼睛被套上了厚厚的黑布,而精緻的小嘴也早被安上了慘忍的口具,以至於嘴巴無法合擾,只能任憑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穿刺著自已的口腔。

  人群沒有盡頭,連時間也彷彿被停止了,全身的感官已經被麻痺了一樣,什麼都感覺不到。

  大半天過去了,公主已經吞嚥下了男人們所排泄出的數不清的尿液,她那原本秀美的臉龐幾乎被乾涸的尿液與精漿覆蓋了滿滿一層,鼻腔無時無刻不浸在惡臭病態的氣息中,嘴巴內也一直泛著苦澀的味道,大量的精液讓她喉嚨乾涸,陣陣噁心的感覺更是會讓翻湧的胃液嘔吐出來。

  終於,男人們的衝擊似乎越來越輕了,畢竟食不裹腹的身體無法為他們提供持續長久的精力,男人們一個個萎縮的肉棒從菲琳娜已經一片狼籍的肉洞中退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然而,雖然精力已衰,但他們並不願意就這麼放過這具一輩子也難得一碰的肉體。只見一個男人獰笑著站起身子,然後握住自已的肉棒一下子突進了公主的私處,不過他並沒有進行抽插,替而代之的則是徑直在肉洞深處放起了尿來!

  「嗚……嗚嗚嗚嗚……」菲琳娜劇烈地搖著頭,強烈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幾個月前農田中的子宮放尿情形再次出現在腦海裡,但這一次則更激烈。

  旁邊坐著的男人看到這種情形也覺得有趣起來,他們紛紛站起來掏出自已的肉棒,等到第一個男人放完尿之後,第二個肉棒立刻接了上去,再次在裡面撒起了尿液,絲毫不給尿液從肉穴中流出來的空隙,接著是第三根肉棒,菲琳娜痛苦的扭動身體,腔壁隨著尿液的灌入被越撐越大,很快她的腹部開始劇烈地膨脹,就像一名懷胎數月的孕婦。

  越來越多的男人加入,他們彷彿想測試菲琳娜腹部的極限容量一樣,人們七手八腳地強行壓住菲琳娜幾乎被撐破的肚皮,繼續不斷地灌入尿液。

  『要爆……要爆了啊……』菲琳娜在心裡恐懼地哭喊,這已經超過了她所能忍受的極限了。她感覺到火熱的尿液已經緊緊頂在胃袋下方的幽門處,一旦突破那裡的話,逆流將會噴湧而出,但問題是突破不了!無論她怎麼用力,洞口處的肉棒就被塞子一定緊緊地堵在那裡,一動不動。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公主的心裡在吶喊,極度的痛苦讓一直堅強的公主想到了死。能作的只是不停地喘著粗氣,頭部無力地垂著,大量的汗水已經打濕了金色的秀髮。

  終於,隨著男子的大笑聲響起,洞口處的肉棒被拔了出來,大量的黃色液體有如瀉洪一般噴湧而出,隨著女孩的悶哼聲,激流從菲琳娜的肉洞中徑直飛馳而過衝出了數米之遠的距離,由於腹腔內的存貨實在太多,竟然遲遲不見結束。

  男人們哄堂大笑起來,他們指著仍然在持續不斷噴射尿液的公主議論著。

  「哈哈,太過癮,看看她射出了多遠?竟然這麼弄也不會壞。」

  「廢話,人家可是堂堂的公主哎,那裡當然和普通人不一樣。」

  「不行了,老子又硬起來了,這麼一個公主竟然被弄過來陪我們,真是福氣啊。」

  「喂,我看她的樣子好像還能行的樣子,要不要我們再試一次?」

  伴隨著叫好和同意的聲音,男人們又沖了上來。這一次他們將菲琳娜的身子翻過來臉朝上,然後不知從哪裡拿過來一個漏斗正好卡在公主的口塞之中,接著在漏斗外面又套上一個巨大的袋子。

  菲琳娜感覺到了異樣,她死死的掙紮著身子,但無奈被被男人們牢牢按住,一動也動彈不得。接著她又感覺到了尿液流出的聲音,男人們的尿液從他們的肉棒中射出,齊涮涮地射進了公主口中的布袋中,然後隨著漏鬥一齊湧進了菲琳娜的口腔中。

  「不許閉住,全部給我喝下去!」男人大聲地命令道,可憐的菲琳娜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拚命地將腥臭的尿液嚥入自已的腹中,然而男人的尿液無究無勁地灌了進來,漸漸地菲琳娜感到力不從心了,甚至連呼吸都有困難,她開始拒絕咽入尿液,大量的液體從漏斗中溢了出來。

  「怎麼?不肯喝?」男人的哼了一聲,被矇住眼的菲琳娜正想猜測什麼,忽然一根巨大的肉棒再一次刺入了自已的私處,然後在裡面放起了尿來。

  但這一次不僅僅是那裡,又一根肉棒突然出現在自已的尿道口,它慢慢磨擦了幾下之後就一下子紮進了公主窄小的菊門之中,然後毫不猶豫地繼續挺進,直到深處才停了下來,之後就如菲琳娜所害怕的那樣,又一股洪流湧進了自已的膀胱內部。

  「怎麼樣?好受吧?快點把漏斗裡的尿液全部吞下去,不然的話我們就將你的那裡撐爆!」這已經不是羞恥感的問題了,求生的本能讓菲琳娜有如一條活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吞食著從上方灌下來的尿液,她已經什麼也顧不得了,一切只望這場酷刑能夠過去。

  但如狼似虎的貧民們已經沒有了半點同情心,他們按著菲琳娜越來越大的肚子,繼續持續不斷地從私處和菊門處噴撒著大量的尿液,加上口腔中灌入的那一份。三個洞口湧入的液體,讓本就膨脹到極限的小腹這下子幾乎要撐破了。

  膀胱內傳來的強烈尿意讓公主繼續掙紮著,而力度卻越來越小,菲琳娜氣若遊絲幾近虛脫了,但令她絕望的是,肉洞口那惡毒的巨根仍然沒有撤走的樣子,它像磐石一樣牢牢頂在那裡,似乎是在捉弄她,嘲笑她的忍耐力一般。

  菲琳娜以經被折磨地不成人樣了,除了呼吸和體溫外基本和死人無異,身體在尿液浣腸下一動一動地抽搐,生命在力量也在一點一點消逝。終於,在臨近極限的邊緣,男人鬆開了塞在肉洞口的肉棒,而按在菲琳娜肚皮上的大手則開始同時發力!

  於是在下一個瞬間,私處,屁眼和小嘴,三道激烈的黃流洩洪一般地同時從菲琳娜身體上三個肉洞中噴射而出,在公主沉悶的絕叫之下形成一道燦爛的活體噴泉,良久良久,遲遲不見停息…………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突然一個憤怒的吼聲從人群中傳來,那聲音像閃電一樣將人群劈開,照亮了菲琳娜幾近絕望和瘋狂的內心。

  庫恩,是庫恩!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救我了。菲琳娜突然間欣喜若狂,她拚命搖動著身體,想讓王子注視到自已。

  鏈甲磨擦的聲音越來越近,突然被攪了興致的男人間響起了一聲騷動,被蒙住眼的菲琳娜只聽見幾個男人大吼著衝了上去,然後一陣悶哼聲和骨折碎裂的聲音傳來。

  「菲琳娜,聽得見嗎?是我,我是庫恩!我現在就放你出去。」熟悉的聲音傳入公主耳中,在這一剎那她隔著眼幕流下了激動的淚花。然而在下一個瞬間,羅伯斯那冷徹的聲音再次出現在她的耳旁。

  「這位閣下請等一等,很抱歉在華沙您沒有權利帶走我們的私有物品。」羅伯斯虛偽地行了個禮。

  「哼,華沙那一紙空文般的協議與貝克同盟的軍隊相比,哪個更重要一點?我想那些商人們一定很明白。」說罷他一把推開攔在面眼的男人大步向菲琳娜那裡走去。

  「大人,您的舉動簡直是向華沙公然挑釁。」羅伯斯冷冷地回道。

  「哦?那又如何?你想威脅我?」庫恩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徑直走向他眼前的女體。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雖然無法發出聲音,但菲琳娜此時全身已經因為興奮而開始發抖。

  四個月,整整四個月的折磨和淩辱終於要結束了,公主欣喜地抽泣著,如果說這是天上諸神給予的劫難的話,那麼她終於用自已的雙手和智慧拯救了自已,頓時一種解脫和勝利的滿足感充斥著她,甚至於被折磨接近虛脫的身體也不那麼痛苦了。

  正當菲琳娜還沉浸在這股喜悅之中的時候,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庫恩殿下,請您想一想您的所作所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您不能這麼地任性啊!」

  這是貝里的聲音,他在說什麼?如果說這突如其來的發言只是讓菲琳娜心中一涼的話,接著一個幽怨女聲的話語則像一隻巨鎚一樣將菲琳娜剛剛升起的希望砸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殿下,你為什麼這麼不相信我的話?難道您認為我在騙你?」安的聲音充

滿著哀怨,「真正的菲琳娜已經死了,在你眼前的只是個貪戀錢財的惡毒女人而已!」

  『安,你在說謊!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說?』菲琳娜的心裡在吶喊,她不明白,安為什麼會突然背叛自已,自已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為什麼?她想大喊,卻發不出聲音。

  「是的,我可以作證,這個下賤的婊子不是真正的艾蕾諾斯藍寶石。」更令菲琳娜感到暈眩的是貝里也在一旁跟進。

  「你給我閉嘴!」庫恩大聲喝斥身旁的詩人,然後他略帶歉意的回頭看了安一眼,頓了頓,「我很抱歉,安。但這件事我不得不親自確認……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說罷,他拉開人群走到了渾身赤裸的菲琳娜身邊,他伸出手俯下身子,突然一股驚人的惡臭襲來,但面對如此庫恩只是鄒著眉捏了捏鼻子,便毫不猶豫地彎下腰將手伸向女體眼睛上的黑布。

  「菲琳娜的眼睛就像艾蕾諾斯的天鵝湖水一樣清澈,這是其他任何人都無法擁有的。」他解釋道。

  『對,你是對的庫恩。快點兒解開黑布,讓你看看我的眼睛,我是真的菲琳娜,他們在說謊!』菲琳娜顫抖著,庫恩的雙手已經伸向她的眼眶,她發現他的手也抖得同樣曆害,然後一點一點,黑布被慢慢地取了下來。

  一片黑色!即使自已睜開眼睛,眼簾外仍然是一片的黑色。菲琳娜頓時慌了神,為什麼會這樣?他們對我的眼睛做了什麼?突然間,一股無比驚恐的情緒襲上她的心頭。雖然看不見,但她可以感覺得到庫恩的雙手突然變得冰涼,好久好久,那雙手才慢慢地從她的臉龐上退開。

  庫恩面無血色地呆呆站在原地,整個人就像被石化了一樣。此時羅伯斯冷冷地嘲笑聲傳來,

  「殿下,您看也看過了,我想您也很明白,華沙當下並不願於同盟軍發生沖突。」他的言下之意已十分明白。

  「我……明白……」庫恩神情木訥,他還沒有從打擊中恢復過來。

  「殿下。」安幽怨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和你說過,甚至發過誓言。為什麼你就不肯相信我,現在你也看見了吧,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認識的菲琳娜公主,她只是個利慾薰心的蕩婦而已,是她陷害了我,而貝里將我救了出來,現在你該相信了嗎?」

  『不!不要聽她胡說,她在騙你,我是真的菲琳娜……看著我……再看著我呀!』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菲琳娜瘋狂拉扯著鐵鏈,卻被趕上來的幾個大漢死死按住。她好想告訴他真實,但無奈口塞聞絲不動,發不出一點聲音。

  「殿下,現在還來得及,請您以大局為重!」貝里催促道。

  『貝里,你在說什麼?為什麼連你也背叛我,為什麼?』菲琳娜已經被突如其來的背叛擊暈了頭腦,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她瘋狂地搖著頭,撕扯著四肢發出聲響想要吸引庫恩的注意力。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計畫的的確確已經成功了,但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如此的結果?

  庫恩呆呆地望著眼前不斷扭動掙扎的女體,他伸出手,但很快又縮了回來。他開始慢慢向後退,一步又一步,安快步走到庫恩的身旁,挽住他的手臂,將他慢慢拉出了街角。鏈甲磨擦的聲音逐漸消失在遠方,只留下獨自一個人掙扎的菲琳娜。

  『神啊,為什麼會這樣,告訴我,為什麼啊!』菲琳娜內心發出了絕望的哭喊,本來已經散開的人群再一次聚集在她的身邊,發出了猥褻地哄笑,他們伸出手一齊撲向雪白的肉體。女孩突然頭一歪,陷入了無限的黑暗之中…………

  一個月之後,庫拉爾王子庫恩順利回到了他的祖國,從他父親那裡接過了全軍最高統帥的印章。

  同月,在同盟軍所有人的祝福之下,這位年輕而富有聲望的王子牽著他美麗妻子的小手,也就是索拉王國第一公主,安索拉斯特一起邁入了莊嚴的大聖堂。

  至此,貝克同盟中最強有力的支柱,庫拉爾王國與索拉王國順利地完成了聯姻,成為了逆境之中的貝克同盟的一道堅實有力的屏障。

  然而婚後,庫恩王子就果斷離開了剛剛新婚過後的妻子奔赴到了戰場的第一線,而他嬌弱的妻子則獨自一人留守空房,每天持繼不斷地為她的丈夫祈禱……只是為什麼,女孩的臉上總是懷有不安和深深的愧疚呢?

  至於貝里,憑著獨自一人將索拉王國公主拯救出來的功績,安授予了這個年輕的吟遊戲詩人爵位和封地。而現在,生性風流的他恐怕正於某個貴族之女偷歡吧,但又有誰在乎呢?

(十三)獄囚安撫

呃,突然又多了點時間來寫了,汗~總之先謝謝給我發消息的幾位元朋友。誠然黑暗虐文,以女性為主角,奇幻背景沒有YY等因素或許真的會限制受眾群,而我的文筆又不足以彌補這些。但即使如此,我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按自已的想法來寫完這個故事,大不了也就沒什麼人看而已。

這章裡有個類似預言的東西,我只是用它來渲染氣氛的,僅此而已,不代表劇情走向。擦汗~

以下是聯結,大家有什麼想法很希望能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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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一個被稱為「塞奧克」的廣闊大陸上,在這片大陸的南方存在著無數的小型封建國家,為了面對來自於東方的強敵,這些小國聯合起來組成了一個龐大的軍事同盟,人們稱之為「貝克同盟」。同盟軍30年來,一直頑強抵抗著東方列強的襲擊。然而這一切的平衡終於在聖王曆766年4月被打破。東方的傭兵國家『蓋索克』撕開了貝克同盟的防線,深入同盟國的腹地,洗劫了大量的城市。緊接著東方的軍事大國『雷普拉』也緊隨其他,他們徹底沖垮了貝克同盟軍的軍隊,佔領了諸多國家。而其中『阿蕾諾斯』就是其中之一。

僅僅三天的時間,曾經風景秀麗的『阿蕾諾斯』就被戰火毀於一旦,暴虐和血腥像一隻無形的魔手一樣籠罩著這個國家。大量的人民被屠殺或者充為奴隸,剩下的難民則過著顛簸流離的生活。而作為統治者的坦米拉王家則幾乎被趕盡殺絕,只留下僅存的艾蕾諾斯第三公主的菲琳娜因為美貌而免於一死。但這並不意味著憐憫,在華沙這個商業小國這中,這個曾經高貴純潔的藍寶石公主徹底淪為一名以出賣肉體為生的娼婦,任何人只要出得起價錢就可以將這位被喻為艾蕾諾斯之驕傲的菲琳娜公主騎在跨下,將公主那具高貴的肉體盡情的淩辱和玩弄。別有用心者將她藍寶石姬的美名改成了娼姬,從此娼姬菲琳娜的名聲在華沙流傳了開來。

在這個慾望之城中,只有金錢和權力才是唯一的衡量標準,這裡不會有憐惜和友善存在。整整六個月過去了,菲琳娜獨自一個人徘徊在無助和孤獨的邊緣,四周無時不刻都佈滿了惡意和潮笑的目光,儘管公主一直委曲求全忍受著這非人的一切,並用自已的意志和智慧做出了漂亮的反擊。然而,就像天上的諸神有意捉弄可憐的公主一樣,計畫完美的成功了,但卻在最後將要得到收穫的時刻卻出現了她怎麼也意想不到的變化,,曾經無比信賴的朋友和愛人在關鍵時刻背叛了她,並將她推入無比黑暗的深淵,然而這一切只是個開始而已,諸神根本無意放過這個可憐的女孩,戲虐還在繼續著。

 

監獄,一直以來都是光明所無法照耀到的場所。這是犯罪者的牢籠,也是無權者的地獄。大量的囚犯和死囚被關押在黑暗的深處。正義和公理無法在這裡得到伸張,法律是統治者的專權,但是……..

「所謂的賤民,你不把他們最後一條內褲扯掉,他們是不會鼓起力量來反抗你的。」羅伯斯慢慢地說。

華沙的建立並非一朝一夕,如果僅僅只有貪婪的話商人們無法在戰亂之中統治這個國家至今。菲琳娜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此刻她實在沒有心情理會羅伯斯的發言。女孩簡直羞愧地要死,身上只披著幾乎完全透明的粉紅薄紗,乳頭和女陰都隱約可見,這種娼婦似的打扮給本就十分迷人的菲琳娜更增添了一種魁惑般的魔力。但她本人可不喜歡這些,她幾乎可以感覺到數十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已,他們貪婪地喘著粗氣,一個個衝到鐵欄前用力拉扯著鐵門,力量如此之大,菲琳娜真怕他們會破門而出。

「這裡的囚犯顯然被壓抑很久了,這樣下去總會有點小麻煩。所以呢,監獄長就找上我,讓我把大名鼎鼎的娼姬帶過來,來寬慰一下他們扭曲的心靈。」一如既往,羅伯斯嘲笑著眼前的公主,一個月前這個女孩給自已帶來了幾乎毀滅性的打擊,所幸諸神是站在自已這一邊的,始料末及的變化讓局勢有了根本性的顛倒,現在這個美麗的女俘再一次被自已掌握在手裡了。羅伯斯殘忍地笑了笑,他發誓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第二次。

愈到深處,牢房間的過道就越窄小,在過道的盡頭豎有三根圓形的鐵柱。鐵柱與鐵柱之間有一些間隔。公主站在前面遲疑了一會兒,羅伯斯就一把抓住她的秀髮將她赤裸的身體緊緊帖在鐵柱上面。

「啊,好冷,你要幹什麼?」冰冷的觸感讓她一震,掙紮著想要離開鐵柱。但無奈屁股被羅伯斯用手緊緊地托住,動彈不得。

「把你的聰明用在該用的地方吧?看,我們可憐的囚犯們快要瘋了,你還不寬慰他們一下?」

「不,你想要我幹什麼?」菲琳娜拚命搖頭,雖然隔著鐵柵,但四周圍上來的囚犯還是讓她驚恐萬分。

「真嬌情,看,就像這樣。」說著,羅伯斯一把抓住菲琳娜厚大的臀部,很色情地捏了一把。然後推到鐵柱前面,將女陰緊緊地帖在冰冷光滑的柱面上。

「然後就像這樣自慰。」接著他雙手托住女孩的髖部上下拉動,女孩嬌嫩敏感的部分緊帖在冰冷的柱面上,帶來了一陣強烈的刺激,然後不斷接觸和磨擦讓這種刺激加劇,菲琳娜緊張地咬著牙關,拚命忍受這種刺激。

「不要,我不要在這種地方自慰,大家都在看著。」無論被侮辱了多少次,菲琳娜那女性於生自來的矜持都沒有絲毫的磨損和減少,她紅著臉拚命的抵抗。望著面前不斷掙紮蠕動的女體,羅伯斯感覺下麵也硬了起來,他愛死她這一點了,那種強烈的女性自覺將他的嗜虐心提升到頂點。之前沒有任何女人在經曆了如此的淩辱之後還能保持這樣的情操,這是出自於大地母神的信仰?皇家貴族的教養?還是於生自來的高貴品格?他現在可沒有心思想這個。

然而公主終究還是扭不動羅伯斯,她的掙紮開始慢慢變輕,然後一點一點順著羅伯斯的手勢上下滑動自已,不斷刺激著女陰。

「噢~~~~」一旁流著口水的死囚再也忍不住了,他們已經完全忘住了自已身在何處,紛紛爬起身子,衝到鐵柵前,貪婪地盯著面前的雪白肉體。

「對,就這樣,很好菲琳娜,你幹得很好,很有天份。」羅伯斯笑著,然後他伸出另一隻手放到公主的背後,接著用力推她,將公主那對豐滿的美乳緊緊地夾在鐵柱與鐵柱之間的夾縫之中,然後開始慢慢晃動。

「啊,這麼恥辱的事情,我做不到。」公主的全身冰冷。

「做不到是嗎?我想你知道違抗我的下場。」羅伯斯的聲音則比她更冷,這不是恐嚇。菲琳娜明白一個月前的事情讓這個變態的男人有多麼忿怒,他一定有更多的折磨方法,自已只有照著他的話做。

羅伯斯的手鬆開了,菲琳娜顫抖著一點一點將手伸向鐵住,然後緊緊地抓在手心。女孩低哼一聲,似乎下了絕大的勇氣,才慢慢地移動起身體,她一上一下,慢慢磨擦著自已那敏感的私處,一點一點。

陰冷黑暗的牢籠最深處,一個雪白美麗的少女穿著幾近透明的娼婦服裝,她雙眉緊鎖,恥辱地用雙手抓住鐵柱,將自已的一雙美乳夾在中間,不斷上下磨擦自慰的媚態。讓整個牢房裡的死囚沸騰了起來,他們一個一個雙眼通紅,像餓狼一樣趴在牢門口,大叫著,不斷拉扯著房門。其中很多人因為忍受不止這種性慾的衝動,他們拼著命將手從房門縫隙中伸出,哪怕一丁點也好,他們都迫切地想到觸摸到這具讓人垂涎欲滴的美肉。

「啊。。。啊。。。啊。。。。求求你,放我走吧。」菲琳娜掙紮著,四周的空間其實非常窄小,幾個手長一點的死囚幾乎已經觸碰到了女孩此時因為害怕而變得敏感異常的肉體。每一次,囚犯的手指輕輕點到了一點,就會引來一陣驚恐的尖叫。就這樣,就像陷在群狼之中的無助羔羊一般,菲琳娜雖然害怕地渾身顫抖,但雙手和身體仍然上下滑動,不斷刺激著自已的敏感處,這種無助和羞恥感讓她幾乎要發瘋了,但對於男人們來說,卻平增了一股嗜虐的美感….

「我有事出去一下,記住在我回來之前讓她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好好服務這群餓狼…..」說罷,羅伯斯大笑著向外走去。

等羅伯斯回到牢房的時候,菲琳娜已經雙眼無神疲憊不堪了,粉紅色的女陰也因為過度的磨擦為變了顏色,如是不是牢房衛兵在後面鞭笞的話,可憐的公主此刻恐怕早就一頭栽倒在地了吧。

「你還要把我怎麼樣?」菲琳娜虛弱地看著施施然回來的羅伯斯,滿懷期盼的看著他。然而很可惜,羅伯斯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兩個男人將全身無力的菲琳娜拖到最深處的窄小牢房門口,在羅伯斯的指揮下他們打開鐵門,然後將女孩扔了進去。

「你們做什麼,請放我出去。」感到事情不妙的菲琳娜急忙呼叫,這是一間極其窄小的牢房,在她的身後女孩可以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在看著自已。公主緊張地回過頭,只見在黑暗之中,一個巨大無比的男性被鎖在牆上,與其說他是男性更不如說是一隻饑渴的巨獸,她甚至可以聽到對方喉嚨口發出的野獸一般的低吼。

「哈哈哈,裡面的那位是來自異國的戰士,雖然作為死囚但如果他現在出什麼事情的話,我們會很困惑的,所以只好勞駕我們的娼姬犧牲一下啦。加油幹吧,這是你最後的工作了。」羅伯斯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牢房裡的死囚就像回應著羅伯斯的話語一樣,他開始慢慢扯開鐵鏈移動許久不曾活動的身體,朝眼前的白色肉體撲過去。

「哦,不。。。。求求你羅伯斯,帶我出去,這太恐怖了,我會被他幹死的!」菲琳娜哀求著拚命朝門口爬去,誰知一隻無比巨大的毛手突然伸了過來一把抓住女孩的腿裸,將可憐的公主拖入了黑暗的深處。。。。。

……………..

「呃…..」 菲琳娜微弱地發出一絲聲響,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原本秀麗的臉上佈滿了汗水,而胸膣則早就被濃厚的精液所塗滿了。牢內的空間很小,幾乎沒有可移動的地方,她的雙腿被大力拉開到極限,一根極其巨大的男根直刺下女孩的私外,深深地頂住子宮,由於被插入的物體實在太大,以至於公主的小腹部都不自然地膨起了一大塊,而他還有將近一半的男根露在外面呢!

「哈…….哈…..哈…..」野獸一般的低吼聲從菲琳娜的背後傳來,漆黑的壯臂從後面抓住女孩,不斷上下抽插著。菲琳娜雪白的肉體在對方龐大的身軀村托下就如雛雞一般嬌小。異國的戰士,長期的囚禁和用藥已經將他的理性奪去,現在的這個男人只是一個龐大饑渴的野獸而已。

「啊……….」異國的男人不斷瘋狂地抽插著可惜的女孩,菲琳娜的雙眼無神,身體像個沙袋一樣任憑跨上的男人如何扯動也沒有絲毫的回應,只有偶爾發出的呻吟聲讓人認識到她還是一個活人。

男人狂野的巨臂再次開始激烈地搖動,它抓住女孩的大腿開始更快速地上下抽插,即使從外面也可以明顯看到,一根無法想像的巨棒在雪白的女體中肆意滑動,它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伴隨著一陣咆哮一樣的吼聲,又一股濃厚的精液直刺入女孩可憐的子宮內。

「啊………..」 只在這一瞬間,菲琳娜無神的雙眼才顯然出一絲光芒,但就算這細小的光芒也稍縱即逝。在這樣迅猛的突刺之下,菲琳娜早就不知到達過幾次高潮了。她的私處已經沒有了一點兒的感覺,只留有些許的麻痺感和腹部深處頂住子宮的壓迫感存在。在這種痛苦的快感之中,菲琳娜的私處流下了白色的愛液。

「哈…….哈……..哈…..」伴隨著少女的呻吟聲,野獸一般的男子又開始突刺了…..

涼風襲來,瑟瑟的冷風吹過華沙暗黑的街角。季節的變化並沒有影響這個商業小國的繁榮,但對於生活在某些偏遠角落的鎮民來說,秋日的涼風就有些冷了。暗夜中,一個身披寬大鬥蓬的身影緩緩走在陰冷的街道上,身上的鬥蓬是如此之大,以至於不僅全身,連她的臉也被布料包裹在了裡面,只露出一雙眼睛,一雙無比清澈的藍色眼眸散發出藍寶石一樣的光芒。只是,太多的世故和操勞已讓本該炫目的光芒變得暗淡,蒙上了一層深深的陰霾…..

少女步履闌珊地走著,她的身影充滿著疲倦,一步一步地行走在這個陰冷的街道上。華沙的秋夜對她來說無比的寒冷,陰沉的天際捲起一陣陣冷風,攜帶著無法忍受的冰冷和絕望,掠過空寂的大街,盤旋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徘徊在絕望和無助之間的悲哀靈魂啊,你可有勇氣知曉自已的命運?」

一個幽暗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女孩轉過頭尋聲望去。在旁邊一個漆黑的角落中,一個矮小的人影像幽靈一般蜷曲在那裡,人影緩緩抬起手拉下了前方桌上的布簾,突然一個碩大的水晶球出現在女孩的眼前,紫色的水晶球內光暈流動,不斷散發出一股不祥的氣息。

「勇氣?」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用詞,女孩慢慢走前向,端詳著眼前的巫婆。在寬大的鬥篷下是一具無比瘦小的身軀,蒼老到令人膽寒的皮膚讓女孩心頭一震,這是來自於冥界的幽靈?還是地獄的惡魔?但僅僅遲疑了一下,女孩就將手伸出過去,她實在是太想知道自已的命運了。

「一枚銀幣…..」蒼老的聲音響起。

女孩愣了下,才苦笑著發覺自已已沒有任何財產。在那次賭注之中,她幾乎傾盡了自已的一切,但最終卻弄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什麼也沒有留下。

"我現在沒有錢,能不能讓我以後還給你?」她抱著歉意,慘兮兮地笑了笑。

巫婆並沒有作答,她只是低下頭開始默默將雙手放到水晶球上方,然後開始舞動,口中唸唸有詞,只是那雙手那詠唱的咒語怎麼看也不像來自人間。漸漸的,水晶球開始有了反應,淡淡的光暈開始流動,顯現出一副副異樣的光景。

「你來自於一個高貴而顯赫家族,你有著尊貴的身份和地位。你的父親慈祥,你的母親和藹,姐妹個個溫柔嫻熟,而兄弟則年輕有為,獨當一面,這是一個人人稱羨的家族。」

女孩靜靜地默不作聲,美好溫馨的回憶像刀割一般讓人痛心。

「而你,你曾經是天之嬌女,諸神的寵兒……..高貴,富裕,美麗,聰慧以及勇氣,所有女性夢昧以求的一切都被你得到了……但是,你被賦於了實在太多,現在諸神想從你身上收回這一切。」

「原來這一切只是神明的惡作劇嗎?」女孩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我只是他們的玩偶,玩膩了就隨便扔掉。」

「將手伸過來。」巫婆冷冷的命令女孩。

「嗯。」女孩緩緩地點點頭,將白玉一般的手臂從寬大的鬥篷中伸了出來。然而她馬上意識到自已手上還佈滿著那粘稠的白色液體,臉立刻紅了起來。她慌忙將手縮了回去,然後快速用鬥篷邊上的布料擦拭了幾下之後,才再次伸了出來。

巫婆對女孩的異樣漠不關心,她雙手繼續開始舞動,立即水晶球內變化出了另一幅光景。

「諸神抽走了他們的寵愛………你將變得一無所有………黑暗…….將侵燭你的內心……孤獨…….會成為你的伴侶………絕望……則永遠籠罩在你的心頭…….」巫婆口中吐出的每一個音節都像魔咒一樣敲打著女孩的內心,她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命運遭到詛咒………….三次劫難………..無盡的深淵………這是被註定的命運…..凡人無法抗拒………」巫婆的話語讓女孩感到眼前一黑,一種無力感瞬間襲上全身。

「如果……..如果我想與命運抗爭呢?」良久,女孩抬起頭輕輕地吐出了這句話。

「凡人可以抗爭………但諸神會發怒………結局已被註定…….」巫婆慢慢地回應,她的聲音就像囈語一般。擁有一種獨特的的魔力,讓人深陷其中。

女孩的心幾乎沉到了穀底,她石化一樣地呆立在現場,任憑降下的秋雨將她的衣杉打濕。只有雨水,沒有淚水….而.她的心,彷彿與世隔絕。

(十四)美肉媚食

虐文中保持女主角品性的確是比較麻煩的事,更頭大的則是很多淩辱活動與我所擬定的劇情走向相駁,只能說盡力吧。

清晨,在華沙平民街道之中,菲琳娜正快速地穿梭於密集的民居之間。這位曾經的藍寶石公主,現在徹底地沉倫為一名靠出賣肉體換取金錢的娼婦,如何人只要用錢就可以輕易享用這具原本只在夢想才可能得到的美麗肉體。就像現在這樣,只要接到了工作,娼姬菲琳娜就必須趕去顧客指定的地點,就像許許多多為了生活而早晚奔波的平常人一樣。

因為身著異常露露的娼婦服,這是顧客要求的。所以菲琳娜只得在外面套上巨大的鬥篷來掩人耳目。女孩淒慘地笑了笑,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盡頭?她看不到一絲光明,死或許是一個很好的解脫,只是再一次降臨在她身上的命運讓她不得不支撐著活下去。菲琳娜搖了搖頭,收拾了一下心情,繼續向前走。

很快她就在一個不起眼的民房之前停了下來,這就是顧客指定的地點。雖然不處於富人區,但顧客所提供的報酬倒是還算可觀,所以羅伯斯也就放手讓她過去了。菲琳娜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大門,房間中的主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呢?是道貌岸然的紳士?還是喪心病狂的虐待狂?總之在菲琳娜所接待過的顧客之中,沒有一個是善類。想到這裡,女孩的心裡就是一陣悲哀,她遲疑了一會兒,終於輕輕地敲開了房間的大門。

「你是?」出人意料,走出來開門的是俊朗的青年男子,他看了看眼前的女孩,早有準備似地點點頭,然後讓開路讓她走進來。

「果然是你。」菲琳娜輕聲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女孩認命一樣地低頭走進了房間。

男子走出門外,他警惕地左顧右盼,在確認了外面沒有可疑的人窺視之後,一個箭步退回了房間,將門關了起來。

「殿下,請放心。他們是我的同伴,請拿下您的頭罩吧。」男子指了指他身旁兩個戰士模樣的年青人。

菲琳娜點點頭,她慢慢脫下了包住頭部的寬大鬥篷,露出了流雲般的秀髮和一雙湛藍清澈的雙眸。

「公.......公主?菲琳娜公主?果........果然是您!」眼前的兩人差點因為過於激動而說不出話來,他們眼中充滿著興奮,『撲通』一聲兩個人幾乎同時單膝下跪,做出了一個騎士叩見君主的禮儀。

「在下名叫托爾,是艾蕾諾斯的騎士。或許您已經忘記了,但在下的受封儀式就是由公主殿下親自實行的。」長發的年青騎士低著頭說道。

「在下的名字叫喬裡,也是公主殿下受封過的騎士之一。那段神聖的儀式是在下畢生也難以忘懷的事情!」頭髮較短一些的騎士一字一字說道。

「你們...........」菲琳娜有些吃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三個年青騎士。眼角忽然濕潤了起來,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遇到過這樣正直和關切的眼神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敬仰之情,這一點她很確定。

「現在你們確定了吧?我沒有騙你們,站在這裡的是真正的艾蕾諾斯公主,我們一直所愛戴的菲琳娜公主!」男子激動地向同伴介紹。

「啊,沒錯。真的是菲琳娜公主啊,這下艾蕾諾斯有救了!」托爾的臉已經因為興奮而發紅。

「加蘭,這是怎麼一回事?」菲琳娜轉身尋問旁邊的男人。

「公主殿下可能沒有想到,雖然我們的祖國已經被佔領了一年。但所有的艾蕾諾斯國民都沒有放棄希望,我們放下騎士的尊嚴和榮耀偷偷地躲起來,就是為了等待重新倔起的那一刻。艾蕾諾斯不會就此滅亡,我們要告訴世人這一點。現在好了,如果大家知道公主殿下還健在的話.........」

「沒用的。」菲琳娜搖搖頭,冷冷地打斷了對方的回話。接著她輕輕脫下了罩在外面的鬥篷,外罩下面只有一層薄如紗的透明內衣,雪白的肉體大片大片地暴露在外面,讓人浮想連篇。「艾蕾諾斯的藍寶石已經死了,我現在只是華沙的娼姬菲琳娜而已,就算回去了又有什麼用?又有誰會接受我?」菲琳娜悲哀的低下了頭,兩行熱淚終於抑制不住流了下來。

「不,請不要這樣看待自已!這太令人傷心了!我們會一直陪伴在公主身邊的,無論發生了什麼,您還是我們眼中那個純潔高貴的菲琳娜公主,求求你,請不要自暴自棄!」一旁的加蘭也急了,他連忙跪了下來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你們真的那樣想?哦不,你們一定在騙我,只是利用我複興艾蕾諾斯而已。」菲琳娜後退一步,太多的背叛已經讓她傷透了心,她不知道自已該不該相信他們。

「難道殿下不想複興艾蕾諾斯?您應該比誰都愛著我們的祖國。求求您,站出來吧,坦米拉王家唯一的繼承人只剩下您了,這個使命非您莫屬啊。」加蘭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我不想聽!又是國仇大義,為什麼所有事情都要強加在我一個人身上,為什麼要我承擔著這一切?為什麼我要拚命忍受這非人的一切,連死都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我非得是我不可?」菲琳娜幾乎是用吶喊的語氣說出這一切,她已經受夠了。

「菲琳娜公主.........」加蘭走上前,用同情和憐惜的眼光看著可憐的公主,「我們很理解您的心情。但我想您其實也很明白自已該做什麼,您的內心其實已經做出了選擇,不是嗎?只是一時還無法接受而已,請您先回去休息,我們一有機會就會將您從苦海中拯救出來的。相信我們,也請相信您自已..........」

菲琳娜呆呆地望著眼前的年青騎士們,她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出了關切和無比期盼的神情,那是真心的.........

華沙的富人街區中,『裡斯』商會會長諾斯的蓍華毫宅之中雲集了數位有名的富商,包括他的好友肖恩也在其中。現在這些商人們個個滿面紅光,互相吹噓著興奮得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午餐。

他們並沒有等待多久,很快一個侍女就推著一個不到一米高的巨形活動餐桌走了上來,餐桌用白布蒙著,四圍鋪滿了鮮美的水果和食物。但在正中央則明顯有一個微微顫抖著的隆起物體。

在富商們貪婪地注視之下,侍從將餐桌推到了眾人面前,固定好之後猛地掀起了上面的白布。

「哦,真不可思議啊!」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肖恩也忍不住讚歎起來。

餐桌上是一個被赤身裸體用金線捆綁著的金發美女!美女的兩個手腕和脖子都被桌上放置著的金環牢牢地鎖住。她面部朝下趴著,光滑雪白的上半身被繩索緊緊地綁著緊緊地帖在餐桌之上,而頭部卻被迫高高仰起,讓女孩十分的難受。但這還沒有完,女孩豐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著,雙腿則跪在桌臺之上,兩隻秀美的腳踝也被用金環緊緊地固定在了餐桌之上。

菲琳娜就這樣被用極其屈辱和難受的姿勢跪伏在餐桌之上,公主豐滿柔美的肉體毫無保留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她光滑如綢緞般細膩的肌膚正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而豐滿肥大的臀部和後背上面則被沫上了厚厚的奶油和沙拉,讓人大感驚奇。

走進一看,眾人才發現女孩原本嬌嫩的下體上的陰陰毛早就被人括得幹幹淨淨,充分地將兩個迷人的肉洞一上一下地暴露在眾人的眼線之中,而公主那原來隱秘的私處和緊窄的肛門分別都被一個金色的塞子牢牢塞住,因為她那極度彎曲著的小腹此刻正像一個懷胎數月的孕婦一般可怕地隆起著,這其中究竟塞了些什麼?大家饒有興趣地議論著。

公主的身體下麵鋪著一層鮮嫩翠綠的荷葉,連周圍則擺滿了各種新鮮的水果和甜點。極具匠心的擺設讓這些東西像配菜一般,將菲琳娜公主那美妙誘人的赤裸肉體變成了一道精美的大餐。

「各位朋友,這是我特意請人製作的公主大餐,諸位意下如何?」諾斯得意地向各位富商展示著自已的傑出創意,他淫笑著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公主那因為屈辱而變得通紅的俏臉,然後揉了一把。

「張開眼睛,不許閉著。」他殘忍地命令著。

「妙,真是妙極了。」肖恩在一旁忍不住讚歎起來,「真想趕快嘗嘗這道美味的公主大餐啊。」

庭院裡一片狂躁。但諾斯卻不慌不忙,他悠悠地走到公主身旁,就像展示物品一樣介紹道:「各位先不要急,讓我慢慢為大家介紹一下這道大餐的食用方法。」

說罷他微笑著將菲琳娜塞在口裡的口塞取下,然後將她高高上仰的頭部往下壓,閃耀著紅色光芒的紅葡萄酒立刻從公主的小嘴裡流了出來。他得意地用酒杯倒滿一杯酒之後,又將公主的俏臉向上抬,然後用機關卡住。接著用口塞將女孩的嘴巴再一次堵住之後,慢慢地飲起了杯中的美酒。

「這裡就是各位的酒壺了,雖然容量看起來有點小。所以我們做了這個準備。」他指了指被迫仰起頭的公主笑了笑,「這樣的話就可以防止美酒溢出了,而且倒完之後我們也可以隨時再添加進去。」他舉起手中的酒杯,將剩餘的那點葡萄酒一飲而進,座下立刻響起了驚嘆聲。

接著諾斯會長又遊走到公主的側面,他饒有興趣的指下公主的胸部。這時眾人才發現,公主原來就是豐碩飽滿的乳房變得更大了,簡直比孕婦還要巨大。而那對腫大的乳房根部則被人用兩個金環慘忍地緊緊勒住,這樣一來兩個充血的美乳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可以左右晃動,看起來撩人無比。

「為了盛情款待各位,我們特地為這個淫賤的公主注射了大量的催乳劑。」諾斯示範著推一下,碩大的乳房立刻輕微晃動了起來,悲慘的公主立刻發出了嗚嗚的悲鳴。這個難堪的舉動頓時引得各位富商哄堂大笑,平添了幾分情色魁力。「如果各位不喜歡喝酒的話,當然也可以享受這個下賤公主的乳汁。請放心,催乳劑是特製的,它可以讓公主的乳汁更為甘甜和富有營養,並有壯陽之效,而且我們的用量非常多,保證每個人都有份。」

在座叫好聲一片,其中幾個富商早就坐不著了,開始喘起了粗氣。

接著,諾斯又走到菲琳娜的身後,指著高高撅起的美臀,將活動餐桌轉了個頭讓公主的雪白臀部面對著自已。然後他隨手從桌邊拿出了一根薯條放在手中,接著他伸手拉出了公主屁眼上面的金色塞子,立刻又有一股粘稠如漿糊一樣的紅色液體從她那已經被撐成了一個圓洞的小肉洞裡慢慢流了出來,諾斯用手中的薯條沾了一點之後放進了嘴裡。

大家連忙爭相靠近他才發現,從公主那美妙的屁眼中流出的竟然是番茄漿汁,頓時喝彩聲更激烈了。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公主那隆起的巨大腹部,紛紛交頭接耳猜測著其中會是什麼,但答案很快就要揭曉了。諾斯走到公主的屁股前面,然後一把取下了同樣塞在那裡的金色塞子,頓時一股甘橘香味從公主豐滿的肉洞中散了出來。人們定睛一看,才發現菲琳娜那被撐得大大的洞中原來塞滿了誘人的漿料,而漿料之中零星可以看到幾個雪白的小蛋。

「我想各位大人已經有所察覺了,這些漿料裡的鳥蛋可不是普通的鳥蛋。而是這一帶相當罕見,被稱為精靈鳥的鳥蛋!」

「哦~~~~」富商人們齊涮涮地發出一聲驚嘆,精靈鳥的鳥蛋一直被稱為美食中的珍品,不僅鳥蛋本身十分珍貴,更因為燒製和配料更為講究,所以就算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們也從來沒有吃到過精靈鳥的鳥蛋。

看著座下躍躍欲試的男人們,諾斯並沒有急著開動。相反他卻伸出手,捏住了菲琳娜身體下方那一粒鮮紅的小豆,然後開始一點一點挑逗起來,敏感的陰蒂被到玩弄,公主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無奈身體被鐵環牢牢鎖住,一點動彈不得。

「極品的美食當然要配上極品的配料,而精靈鳥的蛋只有配上少女的蜜液才是最美味的滋補品。所以我們同樣給這個公主注射了特殊的藥劑,只要我們不斷挑逗她的情慾,這個淫穢的婊子下體就會不自覺得流出比蜂蜜還甘甜的蜜汁,當精靈鳥的鳥蛋完全浸在蜜汁裡,這道美味才算真正的完成!」

「啊~~~~這真是最好的美味配最好的美女啊」肖恩已經迫不急待了。

被綁縛於餐桌之上的菲琳娜公主此刻已經羞得滿臉通紅,屈辱的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只有公主自己知道,被別人準備成這樣一道「豐盛」的美味,她受到了多麼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自已被反複地浣腸和排尿,直至可憐的公主胃裡被徹底排空後,他們又朝她的肛門裡灌進大量的番茄醬;同時拚命朝她的嘴裡罐葡萄酒,直到葡萄酒已經開始順著她的嘴溢出來才住手!然後開始向她的乳房和臀部注入那令人深惡痛絕的特別藥劑,讓她的乳房長時間奇漲無比,公主驚恐地看著自已已經變了形的乳房,她真怕它會突然脫離自已的身體。之後最痛苦的莫過於在她的私處擺放那些精靈鳥的鳥蛋,為了讓鳥蛋入味,廚師用擴張器將她可憐的肉洞張開到極限,以方便自已一個一個將那些珍貴的鳥蛋安全地放入進去。悲慘的菲琳娜公主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長時間擴張的蜜處也漸漸變得麻痺而沒有了感覺,最後就這樣被堵住嘴巴和肛門,赤身裸體得被綁在了活動餐桌上,成了一道供富商們盡情玩弄享樂的『大餐』。

諾斯得意地看著滿臉悲憤屈辱的菲琳娜,他得意地朝侍從揮了揮手。

「好了,諸位,讓我們來一起品嚐一下這道珍貴的公主大餐吧。」

慢慢地侍從將大餐推向了早就興奮得爭先恐後的富商們,這些家夥馬上連禮議也顧不上了,爭先恐後地品嚐著菲琳娜的「味道」來了。

供食的過程更讓可憐的公主身處地獄。起初嘴裡的番茄醬和屁眼裡的葡萄酒還能自動裡流出來,但後來這些家夥幹脆開始直接用長長的銀勺伸進女孩的屁眼裡摳挖番茄醬,甚至還有人趴在她肥美的雙臀上舔起奶油來!

被這些商人們如此糟蹋作踐的菲琳娜雖然感得羞辱得痛苦不堪,可是她此刻手腳和身體被牢牢地綁縛在餐桌上,根本無法掙紮或反抗;而且此時的菲琳娜已經被折磨得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憑別人無恥地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淚流滿了公主的俏臉。

當這道殘酷無比的大餐被食用完畢之後時,悲慘的公主早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菲琳娜秀美的長發沾滿了葡萄酒,濕答答地披散在臉上;她的嘴大張著不住大口喘息著,嘴角流滿了血紅的液體,而乳房早就被無數次的擠奶變成了一個洩了水的皮袋,公主赤裸著的下身已經被糟蹋得一塌糊塗,被摳挖擴張了半天的屁眼淒慘地張開著微微翕動,豐滿雪白的大腿上沾滿了黏乎乎的奶油和沙拉,高高撅著的屁股不住地顫抖著。

「好了,現在只剩下最後的佘興節目了,你自已開口吧。」

「各,各位尊貴的客人們,請最後.......狠,狠狠地操我吧!」菲琳娜掙紮了半天才吐出這句話,說完她立刻放聲大哭起來。

「好了,各位也聽到了。」諾斯指揮著侍從,「把這個婊子公主推在當中,大家一個接一個,不操得盡興不要罷休啊!」

面對此情此景,幾個富商早就按耐不住,他們一個個像饑渴的野獸一樣爭先恐後地撲向被捆綁放置在當中的公主。立刻男人沉重而狂暴的喘吸聲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和悲哀的求救聲混合在一起,將整個庭院變成了慾望的地獄。

直到日落,當菲琳娜再度被侍從推出來的時候,這具原本豐滿美麗的肉體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公主依然被以原來的姿勢綁縛著,但是被輪姦施暴後的女孩的樣子已經慘不忍睹︰眼睛半閉、頭髮散亂,氣息奄奄地呻吟抽泣著,臉上幾乎糊滿了黏乎乎的白濁精液,粘稠的精液還在順著她的嘴角不停流淌著;她高高撅著的肥美的屁股上淤青塊塊,豐滿的大腿上糊滿了白色的精液和血紅的番茄醬,小穴和屁眼已經被幹得紅腫起來,肉洞裡面簡直成了精液的泥潭

這地獄一般的生活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她不知道,身上的擔子讓她喘不過氣來,眼前一片漆黑......末來在哪裡?又必須自已去尋找嗎?只是......這次如果還是得不到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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