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6日 星期一

婦人的墮落 01-10

第01章

  電視機的音量開得很大。

  劉玲一來到房間,趙國軍總是要關上窗簾,開大電視音量,因為他不想讓鄰居聽到劉玲的呻吟聲。一台小風扇放在屋內正中央的木地板上,上面鋪著薄薄的毛巾被,趙國軍與劉玲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風扇的風吹著他們的皮膚,靜靜地空氣在流動。

  由於床緊靠著牆邊,與劉玲過性生活時,趙國軍常不用床,而劉玲被置放在木地板上。無論將電視的音量開多大,在緊靠牆邊的床上親熱,劉玲的聲音仍會被隔壁的鄰居聽到,總讓人感到不舒服。

  儘管想方設法,劉玲的聲音還是傳到隔壁鄰居那邊。劉玲忘乎所以時發出尖叫聲,讓鄰居聽到多難為情,但趙國軍自己很樂意聽,因為劉玲的聲音不僅大,還會挑逗起男人的性慾。

  趙國軍大學畢業還不到一年,就因為工作出色成績顯著被破格提升為部門總經理。他才27歲,在奉行能力主義和年輕化的公司裡,他是最年輕的一位部門總經理。同他一起被提升為部門總經理的其他兩人,都已過而立之年,由此可見,公司決策層董事會對趙國軍是何等賞識。「這下我也成官太太了,去單位找你也可以趾高氣揚了。」妻子劉玲心花怒放,像是自己高昇了似得。一脫光衣服倆人在一起時,劉玲就喜歡嬌嗲嗲地叫趙國軍作這樣,作那樣,國軍都一一照辦。事情結束後,劉玲總有很長時間不說話,也不動。她喜歡丈夫,她激情洋溢一觸即發,又樂於助人,國軍內心很喜歡她,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她性慾過盛。

  同劉玲是兩年前結的婚。雖說已經不是什麼新婚燕爾,可她仍舊十分單純,幼稚。他們婚前都在同一個單位工作,當時趙國軍是櫃檯主任助手,劉玲是百貨部的出納員。

  二人戀愛後,請當時的櫃檯主任做媒與他們各自的家長撮合結了婚。正因為二人原在同一單位工作,她才更加切身地感到丈夫的榮升是多麼光彩。「你到底是個有出息的人啊,當時人家就都誇我沒有看錯人呢!」劉玲撒嬌地依偎在趙國軍的赤裸裸的胸肌上。

  今天是趙國軍領到經理委任書的夜晚,劉玲比任何時候都動情。丈夫的破格提拔實在叫她開心得難以自制。一吃過晚飯,趙國軍在餐桌旁就解開劉玲的胸部紐扣,把手伸進去揉摸老婆的乳房,後來又解開了劉玲的褲帶。

  劉玲壞壞地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收拾著碗碟一邊往廚房走,她任憑已經被老公解開了褲帶的褲子隨著走動從腰上緩緩褪下來。夫婦倆人就不約而同地脫光了衣服。趙國軍去關上窗戶,拉好窗簾,開大電視音量,將臥室床上的毛巾被拿出來鋪在木地板上。「壞東西,連鍋碗也等不得讓人家洗了!」劉玲脫光衣服後,躺在鋪著的毛巾被上說「等不及了吧?我的屄也流溢的濕拉拉的啦!」她立即將腳放在丈夫身上。「前兩天有月經,一直忍耐著,月經一完就再也忍耐不了啦!」說完,劉玲把手伸入國軍的大腿根之間,厚厚的嘴唇貼在丈夫的嘴唇上。趙國軍撫摸著劉玲的乳房,開始用他的大腿頂觸她的屄,劉玲扭動腰身,分開丈夫的大腿,將自己的腿放在老公的腿之間。

  劉玲並不胖,但乳房又大又豐滿,十分誘人。國軍每至摸觸劉玲的乳房時總在想,若這對乳房更大更富有彈性一些,乳頭再稍微小一點,顏色再稍微淺一些就更好了,但劉玲才23歲,皮膚柔嫩,不應苛求。

  趙國軍對劉玲的肉體感到滿足,他已快30歲了,雖然結婚遲了些,但終歸如願以償。他知道對劉玲乳房的要求是奢望,有點貪得無厭。但國軍想,若乳房再硬點,在胸骨間塗上油,用乳房夾住雞巴就好了。

  趙國軍喜歡把自己的陰莖夾在劉玲的乳房間,這種做愛方法是他在與劉玲談戀愛時從歐美色情錄像上學到的。他從最初的希望劉玲與他做同樣事情為起端,直到把劉玲也調教的成為乳交狂。對劉玲來說,乳房是她相當敏感的性部位,當然她要想辦法展現自己最可愛的一面,讓趙國軍好好地爽一把。

  在從與趙國軍搞對象到嫁給他的那段日子裡,他們常常用乳房來做愛。就是說趙國軍在有性交需要時經常不用把陰莖插入劉玲的陰道,而是用陰莖插在劉玲的乳房之間(也就是乳溝中),用手按著她的乳房夾緊自己的陰莖來回摩擦,以達到性高潮。

  這種「打奶炮」的方法對男人來說是比較刺激的,除了陰莖的摩擦,帶來性高潮滿足心理上的需求外,最主要的還是視覺上的刺激。想像一下,一邊用陰莖在女人豐滿迷人的乳房之間來回抽動,一邊用手按住女人的乳房,不斷揉弄,不斷地使乳房壓緊陰莖;一邊望著心愛的女人似夢迷離的面容,那輕柔的喘息聲曾經屢屢讓趙國軍感覺沉醉入內而無物。

  劉玲用乳房與趙國軍交歡時,有幾個地方比較適合,一是劉玲的乳房比較豐滿,如果乳房比較小的話,就很難用它來夾緊他的陰莖,效果會比較差。而且為了將陰莖夾緊,會很累。二是在用乳房做愛時,兩個相愛的人彼此看著陰莖在乳溝之間來回插動。

  趙國軍也可以適當地用陰莖在劉玲的乳房表面摩擦,也可以用陰莖挑動壓弄她的乳頭。另外由於不像在陰道里做愛時有陰道分泌的潤滑液潤滑,所以乳交時他們有時會感到較乾澀不順暢,這時劉玲就會自覺地吐一些她的唾沫在自己的乳房與趙國軍的陰莖上以充作潤滑劑來幫忙。

  當然劉玲也很樂意做乳交,她常常像趙國軍看到的歐美A 片裡的女人那樣,讓趙國軍騎在她的身上,將他的陰莖夾在自己的乳房之間,用她的嘴唇去吮他的陰莖,趙國軍看著劉玲用乳房挾著他勃起的陰莖,他的陰莖藉著唾液污穢著她女性酥胸的淫蕩動作,體會到極大的征服感。劉玲自己也從中得到性喚醒和女性滿足。

  從音量開得很大的電視機中傳出CCTV整點新聞節目的音樂。趙國軍的身子埋在劉玲的腿之間,臉面貼著她茂密的屄毛,他的舌頭從劉玲厚厚的陰唇開始舔向陰道,又用舌端分開左右,交替地吸吮著,劉玲欣喜若狂,腰身扭來扭去,嘴裡哼哼出聲,十分動人,這時的聲音不算很大,用不著擔心。

  趙國軍的舌尖觸及到劉玲的陰蒂,她遽然使勁扭動腰身,哼哼呻吟。他伸出手在摸她的乳房,手指捻擰乳頭,她的嗓子裡突然發出高聲尖叫,一個勁地在枕頭上邊左右晃著頭,迎著風扇吹出來的風,劉玲的頭髮翩翩起舞。「嗯——,哦,我也想要你的,快給我啊死鬼,我要吮吸你的大屌。」劉玲像在說夢話,她一興奮起來,就喜歡說出一些露骨的話。

  趙國軍的舌頭仍貼在劉玲的陰道上,用跪著的膝蓋改換方向,身子向後騎坐到劉玲的胸前,她的乳房汗液津津,閃著微光,乳頭完全變硬挺了起來。劉玲一下抱住丈夫的腰貼在臉上,嘴唇從下面含住他的陰莖,嘴裡伴著吮吸的聲音。趙國軍仍吻著劉玲的陰蒂不放,雙手也抱緊她的腰,倒向一邊,翻了個身。

  劉玲的膝頭立刻跨貼在趙國軍的臉上,大腿完全張開。劉玲的嘴唇死死地含住丈夫的陰莖,含在口中一上一下滑動著,吮吸著。屋子寂靜極了,房間裡迴蕩著二人喘息粗重的心跳聲。

  幾分鐘後,劉玲又跨坐在丈夫的膝頭上,丈夫摸著她赤裸的屁股。他一反腕將她摟住,兩人的嘴唇不容分說地粘合在一起,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動粗氣。

  趙國軍的手就像蛇一樣摸到了下邊。他的手急得只在她大腿內側亂抓,劉玲便把兩腿叉開了,於是他手就鑽了進去,摸到了濕淋淋的一片。趙國軍腦海裡頓時雲霧升騰。「馬上把你的大屌肏進我的屄裡去呀,我什麼也不管不顧了。」趙國軍清楚地聽到了劉玲的嘟噥聲。

  劉玲這樣的挑逗,使趙國軍心中的欲浪更加洶湧了,血液在周身沸騰,下身的陰莖也漲得更挺,頂在劉玲的小腹上,微微跳動…「可是,今後也不好幹啊。」趙國軍被劉玲的陰部覆蓋著的嘴,發出嗡聲嗡氣的語音。他已經習慣於用這種調節心態的方式來延長性交時間,也就是所謂的「中間停頓法」。當高潮襲來時,就避開衝動與注意力想其他事情,讓性衝動緩和下來。

  趙國軍的舌頭頓時停止舔吮,雙手推開貼在他臉上的劉玲的屁股。趙國軍與劉玲的身體全身反方向疊在一起,互相看著臉交談著。「這不明擺著嗎,準要遭人嫉妒。」劉玲十分滿足似地說。她依舊沉浸在丈夫的柔情蜜意之中。她見身體更貼近他,貼得緊緊的。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丈夫的胯間,狠狠地握住他勃挺的陰莖。

  劉玲的粉臉一臉緋紅,眼光迷離,如喝醉了酒似的。她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門抵在丈夫的陰莖前,湊了上去。她順勢騎在丈夫的身體上,將陰道口對準丈夫的陰莖,坐了下去,並用力向下蹲。下蹲之時,她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臉龐緋紅,已經沁出了汗水,並囈語著:「肏進來…快再肏進來…空虛的難受死我了…噢…」「不光是這些啊。」同妻子相反,丈夫已經清醒了。趙國軍的語調是現實的。趙國軍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了劉玲陰部軟軟的三角阜,鼓鼓的,毛茸茸的,像半片狐毛,毛上佈滿了淫液。「你是怎麼回事情啊?」劉玲意亂情迷地分開雙腿,捏著丈夫的中指,埋怨著輕輕地朝她的陰道口上按去。「壞老公,你要癢死人家嗎?」。「我的這個經理職務不是永久性的。」趙國軍臉部伏在劉玲赤裸的胸部上說道。雙方赤裸著全身,劉玲的乳頭被趙國軍面頰壓著,剛才還很堅硬的乳頭,現在已經漸漸變得柔和了。乳房上仍浸著汗珠。劉玲張開雙腿纏在趙國軍膝蓋附近。

  趙國軍的下身已失去硬度,仍留戀地偎在劉玲身體上。趙國軍說著,用面頰摩擦劉玲的乳房,富有彈性又碩大的「乳房」在趙國軍臉上反彈著。趙國軍有些暈眩。「想讓我趕快急抽猛送的馬上日你一次嘍?」「還有臉問人家呢!」劉玲帶著責備的壞笑回答著丈夫。她將丈夫的頭緊緊抱在胸脯上,丈夫吻著她的嘴唇,劉玲則靜靜地纏住丈夫的舌頭,直挺著柳腰。

  趙國軍甜甜地吸吮著老婆的舌頭「嘖嘖」的舔吸聲夾在音量很高的電視伴音中,聲音顯得十分微弱。劉玲全身緊緊抱住趙國軍。房間沒有燈光,只有床上的檯燈亮著。劉玲也吸吮著趙國軍的嘴唇。趙國軍一邊舔劉玲的嘴唇,一邊一隻手按在她乳房上,手掌按住乳房揉搓著。「不要再想公司的事,就會來精神啦!」劉玲挺直腰際,調皮地挑逗性地望著丈夫輕聲說著。「唔,知道啦!」趙國軍也笑了。內心裡他同樣想痛痛快快的肏老婆一個哭爹喊娘。這樣的夫妻性生活,他和劉玲之間是經常的。每晚趙國軍對年輕的老婆都具有強烈的慾望。「玲,看來你必須用你的嘴讓我生機勃勃了!」「嗯,沒有問題,來,只要你能肏爽我,給你做什麼也行。」劉玲爽利的應著趙國軍,並從他的肩上向下滑去。趙國軍在劉玲身上直起身,縮著腰,劉玲立即伸手放在他的陰莖上。趙國軍仰面躺在劉玲身旁。「這玩意兒,勃起來時氣勢高昂,射出來時就跟變魔術似的,嘻嘻,可愛死了…」劉玲的手放在丈夫的陰莖上,直起上身說著,手伸向手紙箱,單膝跪起來,小心翼翼地不讓丈夫看見,將手紙放在自己身下。

  趙國軍的那東西濕潤極了,劉玲又用嘴含住,她凌亂的頭髮傾撒在趙國軍的大腿和腰上。乳房也抵著趙國軍的大腿,趙國軍伸手揉了揉她的乳頭,他的舌頭伸了出來,向著因濕潤而脹大的她的陰道口舐去,劉玲「啊,啊」叫著。

  他的嘴親吮著她的陰戶,舌頭舔入陰道。他又用手扒開她的大陰唇,以使舌頭舔得更深。「嗯…嗯…哎…嗯…哦…哦…」劉玲急促地扭動腰身,渴望似地呢喃呻吟著。

  趙國軍亢奮起來了,陰莖的膨脹令他全身繃緊。他挺著陰莖撲上去,在森森陰毛中衝突一番後,深深地肏進了劉玲的屄裡,瘋狂地抽動起來。趙國軍雙手捏著劉玲的乳房,下身的男根在劉玲的屄裡進進出出搧動著。在他猛烈的動作下,劉玲就像一條沒有骨骼的母蟲一樣在蠕動著並轉為波動…陰莖抽動間帶著屄裡的鮮肉翻出翻入。

  劉玲下身的兩腿中間成了一片沼澤地,一股股白漿往外湧溢…劉玲無比淫浪地一邊呻吟哼哼著一邊扭動著胴體。「啪!啪!啪!」男女的肉體瘋狂的撞擊在一起,發出了響亮的聲音。「撲哧——撲哧——撲哧…」兩性性器官伴著淫水的攪和聲響成一首美妙的淫曲…趙國軍一邊做著活塞抽送動作,一邊說著淫聲浪語挑逗著劉玲。雙方的浪蕩行為簡直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待射精後,倆人已是氣喘吁吁地全身無力,那墊在身下的毛巾被早已被劉玲攥成一團,上面一片狼藉。雙方又互相挑逗揉弄著彼此已經萎靡不振的性器官。

  趙國軍的陰莖進入暫時無法勃起的不應期。劉玲還用嘴去吻它,含住,吸吮,舔,用手套弄。直到趙國軍又將余精射了出來。趙國軍也用嘴舔劉玲的屄周圍,劉玲呻吟著…「以後做了經理了,可是不准你在外面與其他女人胡來哦!如果被我發現了,跟你沒完!」劉玲帶著與丈夫性交後的滿足感,輕鬆地在趙國軍身上撒著嬌。趙國軍順著劉玲高興的說:「你放心,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勾引的我恨不得天天肏你,那還有精力找別的女人。我保證我的精液全流進你一個人的屄裡,決不射給別的女人。」劉玲點點頭說:「誰讓我是你老婆呢,我的身體,包括奶子,屄,屁股都是你的,你可以隨便肏和玩。但是你也是我的,你的大粗屌也只能日我一個人」。

  劉玲畢竟是一個什麼也不理解的女人呀!趙國軍明白,他同此刻跟他交融為一體的妻子之間有一道不可踰越的鴻溝。

  被提拔為最年輕的部門經理固然可喜,可是最年輕這一點恰恰說明其資歷,經驗都還不足,誰都不希望從好容易爬上去的位置上給降下來。為了保住這個職位,自然是一番殊死的競爭。正因為趙國軍最年輕,他前面的路才更其艱難。


第02章

  趙國軍所在的公司,是最近經營情況不錯的,新興大型超市「亞細亞超級市場」。「亞細亞超市」是在北京市中心一家小商店的基礎上創建起來的,雖說作為超級市場開業不算早,可是10年後,銷售額在超市業中名列前茅,規模也在首都首屈一指,銷售網點遍及全國。

  它現在實行的「管理職務合同制」,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地,調動職員的積極性。按以往制度,一但當上經理,只要沒幹什麼壞事或出大紕漏,一般都不會被降職。而現在的這種制度,一改常規,對那些不稱職者要毫不客氣的降下來。昨天的部下,明天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上司。這「管理」職務真是敷衍馬虎不得了。「這實在是個殘酷的辦法。」這次同趙國軍一起成為部門經理的王政,下班後在通勤車裡只有他倆的時候悄悄地發起了牢騷。趙國軍同年過四十的王政交往甚密,家也在同一方向。

  因為年齡懸殊,兩人在職務上沒什麼對立的因素,因此,在公司絕對不可言表的牢騷,這會兒也發洩出來了。「這話怎麼講?」趙國軍問。「小趙啊,你想想,一年的合同經理期滿後,如果考核通不過,那還怎麼有臉在公司裡混?昨天還對部下發號施令,今天就要跟他們平起平坐,這叫人怎麼幹?說不定往日的部下還會一躍成為自己的上司呢,身為職員豈能忍受這種屈辱。降職就等於是解僱。不,比解僱還殘酷。我沒有把握明年不被解職,誰知道能不能通過他們那套嚴格的考核!王政嘟噥著走了。那背影卻令人感到他已十分疲勞,頗像個快到退休年齡的職員。「是啊,被降職就沒法在公司裡幹了,無論如何也要通過考核這一關。」從那以後,趙國軍工作起來更是廢寢忘食,幹勁十足。

  ***  ***  ***  ***

  「怎麼又回來這麼晚啊!」劉玲看著夜裡快10點才回到家裡的趙國軍問:「哎,你知道吧?」「嗯?」趙國軍現出一副掃興的神態,他明明知道妻子嬌聲細語的意思,仍故意裝糊塗地回答。「今天起就是安全期了。」劉玲每天都要等丈夫回來伺候他吃過飯才會睡下。那種每日一次的夫妻性生活,已經成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下班後又開了個會。」趙國軍懶洋洋地脫下上衣。他面對著妻子在眼前明明露出的求歡目光,卻顯出勉為其難的那種不情願的神情。「開會,每天是開會!」「唔,上面考核的很嚴啊!」「為什麼沉著臉?」「大概是太疲倦的緣故吧!」趙國軍不耐煩地說。

  對妻子的挑逗,趙國軍打心眼兒裡有些發?。為了積蓄資金購買分期付款的住宅,他們商定暫時不要孩子。丈夫趙國軍自從升了經理後,對夫妻之間的性生活有時半個月也不要求一次,即使劉玲提出性交要求,他也有些惰性,完全沒有28歲的人常見的那種勁頭。與妻子之間每月有那麼兩三次就夠了,剛結婚時總是時時纏著劉玲,幾乎每天都來一兩次。因此現在這樣每月加起來只有三四次。對於一個不到30歲的女人來說,劉玲覺得她受到丈夫的愛撫也太少了。「今天真的有點兒累,」他生怕妻子不悅,語氣儘量溫和些。於是他強忍著就要打出的哈欠,說著「累了」,就進入了臥室。

  實際上,他白天在單位裡暈頭轉向地忙碌了一整天,下班後還要參加什麼研究會之類的會議,一直討論到深更半夜,晚上回到家時,早已疲憊不堪,哪有心思調情取樂。明天一大早還要上班,又不能因為「半夜」才回家第二天就可以遲到。「瞧你,都隔快一個星期了。像你這樣年紀輕輕,不大對勁啊,莫非你在外面玩女人了不成?哼!」劉玲一臉惡相。「你看你說的什麼呀!我現在是部門負責人,這陣子正是關鍵時刻。你以前也在這個單位工作過,應該理解我才對嘛!」「怎麼還不進來?」已經鑽進被窩裡等他進去的劉玲仰望著趙國軍說:「我在那裡上班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忙過。天天到黑夜10點才回家,肯定有問題,不是在外面玩女人幹什麼去了?公司公司,難道你為了公司連家也沒有了嗎?公司是你的家嘍?!」「唉,好了好了,我就來!」趙國軍把煙灰在缸裡搓滅之後站起身來。

  到了這種地步,不論怎麼解釋她也不會理解的。同丈夫在一起工作過的妻子自以為最瞭解丈夫,實際上卻最不瞭解。她們總是以結婚當時的眼光來看待丈夫。「開口工作,閉口公司,誰知道你說得是真是假。告訴你,我決不是對你過分要求。」「我知道。」趙國軍極力辯解。不管怎麼說,妻子是年輕的。他在夫妻生活方面沒有盡到作為丈夫的責任,因為工作疲勞就置妻子的正當欲求而不顧。但是妻子向他提出交歡要求這一點並沒有錯。趙國軍也覺得他有讓劉玲的性要求得到滿足的義務。「不,你不知道。咱們結婚才兩年,你就這樣冷落我…我本不想說你的,可你…」劉玲聲淚俱下。對年輕的妻子來說,遭到拒絕這本身就是個不小的打擊,更重要的是,丈夫的愛情似乎淡薄了,這使劉玲有些惶惶不安。「知道,知道,都是我不好。我怎麼會不想呢,只是有點兒累,明天還得曾經上面的會議,才克制著自己的。」「真的?」「那還有假,不信就試試吧。」趙國軍強打起精神。

  妻子靠在丈夫的胸前,倆赤裸裸的肉體貼得緊緊的。她的手伸到他的雙腿中間握住了他那軟塌塌的陰莖。男女間的交合,只要心情上有了不愉快的情景,說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尤其是男人。此時,趙國軍陽痿了,艱難的事業給他造成的消耗,超過了他經歷的積蓄。肉體的疲勞很快就能恢復,而「最年輕的經理」這一沉重的負擔變成內攻的壓力,吸收了他全部的精力。雖然經過劉玲一陣肉體的摩擦,被她手中攥著的肉棒子,仍然興趣索然。

  劉玲忙碌了半天,上足了淫勁,使盡了媚術,做足了浪態,仍是提不起丈夫的性趣。「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劉玲有心撒手算了,但又不甘心。「對不起。」趙國軍向劉玲道著歉。「難道是你討厭我了?」劉玲氣得咬著嘴唇背過臉去。而趙國軍有氣無力地連連解釋著說:「不是」。在最後實在無計可施時,劉玲急得白了趙國軍一眼,調轉腦袋。她張開了嘴巴一下子咬住了他的陰莖。「咬下來你這根沒有用的死蔫屌!」劉玲吞吐著趙國軍的陰莖,狐媚淫蕩的瞟了他一眼,低下頭去繼續含住他的陰莖吸吮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含舔起來。

  趙國軍的陰莖經過妻子一陣舔舐後,不由得一陣陣心猿意馬神志蕩漾,再看著眼前橫陳在自己懷裡的乳峰,臀溝以及黑森森的陰毛地帶。它正在一張一合的搧動著,並且有一股灰白的愛液,從她的屄裡慢慢地往外流著。趙國軍便不由自主地伸過手去攬住了豐滿的女臀,另一隻手猛地插了進去。在深入到陰道深處時還摳弄著她的裡面。劉玲屁股一夾,臀部一陣狂亂的扭動,鼻腔中連聲「哼哼…」呻吟出來。趙國軍陷落於妻子的種種挑逗,陰莖竟然昂頭吐舌挺勃起來。他的心跳速度也明顯增快。他瘋狂地將她按在身體下面,要好好地肏她一番。

  劉玲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她溫順地伸展兩條大腿仰躺在他的兩股之間。她抬高起自己的臀部,將她那滿是愛液的屄口兒,對準了他勃起來的肉棍子。她用左手牽引著他的巨大硬挺的陰莖,並用右手撥開了自己的兩片陰唇。藉著她愛液已經流溢得一塌糊塗的陰部的潤滑,趙國軍的男根順暢的滑陷進去。她的兩手同時放開。劉玲開始搖晃起腰肢,擺弄起屁股,前後擺動了幾下,臀部猛地上拋,便聽見「撲哧」的一聲,已經把丈夫那一根粗硬的陰莖整個含入了她的屄裡面,同時她嘴裡發出一聲深長的「唔…」聲。

  既滿足又快感的一聲「唔」過後,她伏身撐床,面對著丈夫,大屁股瘋狂地上下進退起來…趙國軍看著妻子的這番舉動,如坐定的老僧那樣,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地任憑劉玲在他身體下起伏…妻子搖晃不休,張口吐舌,喘氣如牛…一陣緊張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晃動作後,劉玲已大汗淋漓,披頭散髮,鼻中還夾雜著呻吟聲。她完全成了一隻餓瘋了的雌虎。在這些動作之中,並沒有得到她的理想中的刺激,主要的原因是沒有趙國軍的配合。

  趙國軍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劉玲的情緒以後會哄好的,而公司可含糊不得。----我究竟是在為什麼賣命?-----沒等腦海裡出現這個疑問,趙國軍便酣然入睡了。


第03章

  趙國軍與劉玲夫婦住在北京五環一個新建的住宅小區裡,離市中心坐地鐵要一個小時,住的是兩室一廳的房間。兩室一廳的年齡層絕大多數都是年輕的,即使有孩子頂多不過一個或兩個,多半是沒有孩子的雙職工,或白天隻身在家等丈夫下班的年輕妻子們。

  她們當然十分空閒。家務同孩子們玩的過家家差不多,也沒有孩子需要照看。這些有空閒(只是沒有多少錢)的妻子們經常湊到一起開「家戶會議」拉家常。小區裡沒有公用的聚集場所,串家戶自然就成了閒聊的好地方。久而久之,主婦們便把會場搬到了沒有孩子而又喜歡熱鬧的人家。哪個小區裡都有一些婦人們不堪孤零零傻等男人回家的寂寞,就會尋覓閒聊的話伴兒。

  劉玲也是個怕冷清的脾氣,附近那些吃飽飯就沒事幹的女人們敏感地看出了她的性格,於是不知從那天起,劉玲的家裡就成了她們的根據地,人聲嘈雜起來。她們送走了老公和孩子,就興沖沖地聚集在劉玲家,有人甚至連中午吃的盒飯也帶來了。於是,閒拉無聊的家常,發洩各自的牢騷,成了她們最好的消遣。劉玲也很高興這幫人云集家中,反正丈夫趙國軍不到半夜回不了家。同她們東拉西扯地,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得不到滿足的煩惱扔到了腦後。她們越是投機,談話的內容也就越發露骨。開始還都是些家庭瑣事,拉著拉著就扯到夫妻間的私生活上了。「真是沒辦法,我家那口子最近老是打不起精神來。」同劉玲住在一個樓道的李太太發了句牢騷,這下引開了頭。她老公也在市中心一家中介公司上班。

  「哦,你可要留心你家那口子呀!他在外面談生意,酒吧,餐館可是經常去呀!」在這個小區裡以飛短流長著稱的馬大姐說。「說的可是啊,咱們只是在這兒聊聊天,可誰知道咱們的那些死鬼們在外面都幹些什麼啊。」關太太隨聲附和。在這夥人中數她年齡最大,都快40了,整天還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傳說她曾經做過「小姐」(中國對妓女的隱稱)。「你說你家那口子打不起精神,你們兩口子多長時間弄一回啊?」馬大姐好奇地問。「多長時間一回?嘻嘻,還真不好說?。」李太太面紅耳赤。她結婚三年了,年齡與劉玲同歲,只是比劉玲大5 個月,在這伙婦人中是最年輕的,也還沒有孩子。

  因為整天閒著沒事,就成了「家戶會議」的正式成員,可是她還十分害羞,由於大伙兒拉得投機,平素夫妻生活中的一些怨氣不小心脫口而出,才洩露了夫妻間的私生活。「我猜呀,你們兩口子恐怕一個星期怎麼也得三次是最少了吧?」「嗨,哪有那麼多啊!李太太終於被馬大姐套了出來。哪幾回,兩回?」「嘻嘻,倆禮拜三次嘍。」「哦,顯少了點,這個年齡。」「男女兩口子之間的這個東西不能講數量,應該看質量。」關太太像個老手似地說。

  「呵呵,那麼,你是不是能夠得到滿足呀?」「你真鬼,光問別人的。」「哦——你也想知道我們兩口子的?我不行啊,覺得厭倦了,一般的方法是得不到滿足了。」「一般的方法?敢情你們兩口子還有什麼新鮮玩法嘍?!哎,哎,講出來給我們聽聽呀!」李太太剛才的羞容不見了。於是,話題的內容更加淫猥了。「我真弄不清這些死鬼男人呀,為啥會那樣喜歡舔女人的屄,臭烘烘的,有時覺得他們真噁心。」。「切,那有啥啊?!我家老公也喜歡舔我下邊兒,他喜歡他怎麼會嫌臭啊!

  我到還樂意讓他舔哪,舔得我很好受呢。你家那口子也給你舔?說明男人都喜歡用嘴舔女人的這些地方,我家哪口子還經常在給我舔的時候把我屄裡流出來的屄水兒也吞嚥下肚子呢。」。「我們夫妻喜歡用69姿勢玩口交,但我討厭他高潮時把他的騷水兒黏糊糊像鼻涕似的往我喉嚨裡射。」女人們交流著。

  跟男人不同,女人之間的淫猥之談沒有刺激想像力的隱喻。所以她們的臉龐上沒有羞臊的神情,那是就事而論,直接具體的逼真描述,彷彿是要讓人親眼看著她們夫婦的房事似的。劉玲聽著她們那毫不隱諱的談話,心中不免一陣騷動,同時又有些酸溜溜的。她從她們的談話裡聽出,她們的丈夫都比趙國軍精力旺盛,同他們相比,趙國軍確確實實很不合格。「真眼饞人家她們啊!」劉玲輕輕地自言自語。這是發自內心的感嘆。由於公司實行管理職務合同制,為保住不惜玩命換來的「幹部頭銜」,趙國軍像像疲於奔命的駱駝,而常常不能夠做到夫妻性生活的和諧。

  劉玲無法排遣腦海裡那種與丈夫乳波臀浪交歡在一起的肉體情愛的幻象。她渴望丈夫那雄性的粗暴,魯莽。彷彿只有他把她緊緊地抱起來的動作,才能讓她感到他對她的真摯情感。她覺得男人對女人就應該類似貓饞魚那樣,一有空就沉溺在老婆的肉體裡。她每天都慇勤地等到丈夫回來,並為他準備好飯菜。每天趙國軍一回家,劉玲總是好先問問他:「是先洗澡呢啊還是先吃飯?」趙國軍也老是會回答:我想先沖個澡。他一邊想著公司裡的事情,一邊把身子浸泡到浴盆裡劉玲早已為他準備好的潔淨的溫暖的水中。「今天仍然還是感覺很累嗎?」劉玲試探地問丈夫,她希望喚起丈夫的溫情抱住她。

  趙國軍洗完澡,卻總是心不在焉地對早已撐開睡衣站等在一旁的劉玲好像無視似的,自顧自重新又穿上剛才脫下的西服。「瞧你冷頭冷臉的!討厭我你就明說嘛。」劉玲突然領悟到:丈夫趙國軍不願意穿她遞上的睡袍,分明是拒絕她,冷她,用這樣的方式拒絕她的示愛要求。「我沒有其他意思嘛!你一天亂七八糟想得都是啥呀?」趙國軍似乎看透了劉玲的心思,盯著她說道。「什麼亂七八糟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在巴結你呀?!」劉玲的目光變得不那麼熱情了。

  對於趙國軍來說,他最怕劉玲產生這樣的誤解,他盯著她,似乎想讓她瞭解他的心思。女人在這方面往往比男人敏感。「你今天晚上還是一個人睡書房哪?」劉玲過來,默默地為他收拾桌上的碗筷。「你是想…哎吆…真困啊!」趙國軍收起了剛剛露出的一絲微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去。「不是前天…才弄過一次嘛…你的欲求好頻繁啊!按說你也沒有什麼不對,只是,我好困頓哦。」儘管心很虛,也知道劉玲根本聽不進這些無謂的話,但趙國軍仍在自言自語般地向她表白著。「不要一直辯解了。那你睡去吧!」劉玲冷冷地說,表情也變得木然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又是各自鑽各自的被窩了。劉玲在單相思。這是一種肉體不能結合的單相思。

  這種情景,簡直令年輕的劉玲無法再忍受下去。丈夫趙國軍也曾經拚命附和她的欲求,想讓他自己興奮起來,把頭埋在劉玲勉強打開的股間,用嘴,手指或舌尖不停地愛撫…結果,最終總是用很痛苦,絕望的表情,俯視著劉玲的肉體——「不行,還是不行…硬不起來!」「你早知道自己是這個德性,就不應該找老婆。」「你看你這話,真是婦道人家呀!咱們以前不是好好的嘛,難道我不想?只是…唉,對不起你行了吧。不是沒有以後了又。」趙國軍跪在劉玲的腳前,低垂著頭不停地道歉。

  這是他們夫妻自丈夫榮升經理以來在夜裡經常發生的情況。「或許過些日子就會好了…」懷著這種期待,劉玲也遷就著丈夫趙國軍,可這樣的境況久了,劉玲便開始失望了。而且丈夫趙國軍對夫妻床笫之歡的事情越來越淡,呈每況愈下的趨勢。「我跟你都還這麼年輕,對於這樣的夫妻性生活,真令人難以忍受…」劉玲開始不間斷的責備趙國軍了。「啊!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你啊趙國軍…」每天目送著去上班的丈夫的背影,劉玲不禁痛苦地喃喃自語。

第04章

  「哎,劉玲。等我一下!」一天,到小區門口的超市買東西回來的路上,劉玲被人喊住了。原來是關太太,她站在那裡,朝四下里瞅了瞅。「哦,是關姐啊。」「劉玲,忙什麼呢?」「忙到沒什麼忙的,買了點東西。天快黑了,要是老公回來咱連飯也沒有做好也說不過去啊。剛才去門口的超市買了幾代速食麵。」「我給你說啊,劉玲。」雖然四周沒人,關太太仍壓低了嗓門。二人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一棟樓的拐角處,關太太似乎是怕人看見。

  「有個事我想問問你,要是不該問可別見怪呀。」「什麼事?」「你們兩口子過得不好嗎?」「啊!」「也許我是咸吃蘿蔔淡操心吧,我一直想問問你,每天咱們聊天兒一提到那種事情你就默不言語,好像聽得很是津津有味呢。」「…」「不過這男女間的那檔子事兒啊,誰也不能太頂真兒」。「噢,為什麼?」劉玲終於感興趣地問。真不湊巧,正在這當兒馬大姐看到她倆也湊了過來。劉玲心中急得發癢卻又不得不中斷了談話。「劉玲,別怪我問的粗啊,趙國軍是你頭一個男人?」一度中斷了的談話,關太太又給接上了。

  那天的第二天,劉玲被邀請到關太太的家裡。關太太也是「家戶會議」的一員,常常到劉玲家裡去,可劉玲反過來被關太太邀請到她家這還是第一次。認識很久後,劉玲才知道關太太叫關豔,是河南鄭州人。關豔的丈夫幹什麼工作,劉玲不清楚。但她們都看見過她男人,他兩眼炯炯有神,身材高大魁梧,平時很少在家。他們也沒有兒女。劉玲私下裡也聽人說過,關豔其實是個被男人包養的「二奶」。

  總之,圍繞著關豔身上有許多說不清的謎,關豔非常喜歡到別人家裡去,可是她自己家裡卻很少讓人去。留守婦女們的聊天會場是挨家挨戶輪換召開的,可是,一到大家提出去關豔家坐坐時,她總是推說「家裡太亂」而一口拒絕。劉玲這次是破天荒頭一遭一個人應邀到關豔家,劉玲想準是接著扯昨天的事吧,進屋一看,關豔家裡不但一點兒不亂,簡直像電影明星的家一樣富麗堂皇。雖然同劉玲家一樣是兩室一廳,可是室內鋪有毛茸茸的地毯,家裡擺設的家具也樣樣都比劉玲家的值錢。

  劉玲想,如果關豔她真像大家說的那樣是那個男人的小老婆,那麼那個男人準是非常個有錢的大款。關豔拿出一盒看上去很名貴的茶葉為劉玲沏上水,接著馬上開門見山而又若無其事地提起了昨天的話題——「哪當然是嘍。」劉玲像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似地憤然答道。「嘻,可不要不高興啊劉玲。成家後你就整天一直守著他一個?」「這還用說,我可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輕浮女人。」「劉玲呀,我可沒有惡意哦。你家國軍,不,那些男人啊,在男女關係這上頭可不像咱們想像的那樣幹淨喔。」關豔說罷輕輕地一笑,好像是譏笑劉玲的無知。「也許是吧。」劉玲故意作出自命清高的神態以對關豔。

  「喂,劉玲!自古以來男人淫亂都不算什麼,而女人稍有不軌就被人們叫成破鞋視為大逆不道,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這,可能是因為男權社會大結果造成的男尊女卑觀念吧。」「有些道理,但我覺得這還不全面,實際上還有男女生理上的原因。」「生理上的?」劉玲顯露出不解的神色。「女人會生孩子。也就是說,如果女人像男人一樣四處淫亂,那就會生出一個又一個父親不明的私孩子,婚姻家庭制度就無法存在了。」「…」「所以,為了維護這個婚姻家庭制度,女人就受到男權社會的嚴格禁忌啦。可是,今天,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樣了,知道為什麼嗎?「關豔狡黠地笑了。

  劉玲也終於恍惚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吧,現在科學這樣先進,避孕手段與藥物器具普及了,我們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樣隨心所欲,不論跟誰,怎樣,只要不懷上孩子就行了。只由女人來承擔後果的不公平的時代早該結束了。」「可是,那在道德倫理上…」「你啊劉玲,道德道德,什麼是道德?男人們的雞巴肏老婆肏膩了,就可以換著口味玩。難道咱們女人得不到滿足,就只能用腿夾著屄苦熬嗎?!聽說過一句俗語沒,餐具也好,便器也好,只要消毒,都能吃飽,知道嗎?」「…?」「我說得是句法國俗語。總而言之,只要經過消毒,餐具。便器用起來都一樣,用便器吃飯也不髒嘛。」關豔的話越來越輕浮了。

  「用便器?!」「你老想著它是便器,就會覺得髒,其實已經消過毒。要是一開始就不知道那是便器,就不會有什麼反感了。這道理是一樣的。要是被丈夫知道了,雙方就會不愉快;可是如果不讓對方知道,就沒什麼兩樣了。」「不過,我還是不能順利接受這樣的觀點。」劉玲微弱嘆了口氣。她的嘆息表明她已傾向於關豔的理論。

  有夫之婦與不是丈夫的男人私通,最害怕的就是懷上孩子,一但知道不會懷孕,她們立刻就會膽大起來。許多女人(尤其是虎狼之年的熟女)並不像男人想像的那樣心冷如冰,不近情色,只要不怕懷孕就敢與野男人上床,她們並不缺乏這樣的膽量。「劉玲,你現在就正是拘泥於做『餐具』呀!不過,在我看來你從你老公那裡根本得不到性滿足,切,不承認也沒有用,我能看出來。男人呢,說是工作工作,你知道他們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天底下可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啊!對不對?

  要換成我是你,就找個男人換換口味去呢。何苦活守寡呢啊,不要讓趙國軍知道不就對了嘛。「「怎麼能…」劉玲還想反駁,可是聲音卻像蚊子叫一樣細弱。「劉玲,人生就是一場夢啊!一輩子只知道死守著丈夫一個人,你樂意做這樣的死板傻瓜?世上好男人有的是,你完全可以按自己的心意隨便挑,瞧見你這樣的漂亮臉蛋兒,哪個男人見了都會著迷的,你咋不膽大一點兒,多長個心眼兒呢。」隨後,關豔的話語又變得莊重起來,不斷地將帶煽動性的誘惑往劉玲耳朵裡灌。那些教唆的話兒聽見甜蜜蜜的。年輕的劉玲被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丈夫趙國軍撇在一邊,她那空虛的身心怎麼也抗不住甜美引誘的強力滲透。漸漸的,劉玲與關豔越來越話語投機,成了形影不離的密友…


第05章

  自從劉玲與臭味相投的關豔結成死黨後,兩個婦人的交往也密切頻繁起來。她們之間的談話也變得沒有遮掩,無所顧忌了。這是一個季節已進入炎夏酷暑的日子,天氣熱的讓人透不過氣來。儘管家裡就有浴室,並不是非要到澡堂去洗不可。但劉玲嫌在家裡洗浴沒有意思,而且又是只有一個人在家,她就通過電話約了關豔到小區的澡堂洗澡去了。

  因為在澡堂洗可以互相赤裸著身體嬉戲逗聊,這種心理同時也是她們之間心照不宣的。她們進到澡堂後,才發現幾乎沒有來這裡洗澡的人,原因是大家都有家裡的浴室。而這個情況正合了劉玲與關豔的不可告人的隱秘心理。她們洗澡中間突然下起了一場陣雨。澡堂的位置在小區最後面的一個角落裡,很偏僻,澡堂門口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從門口往裡看去,裡面隱約透出些光線,在外面能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還夾雜著劉玲與關豔的說話聲。

  劉玲跟關豔聽著澡堂外的雨聲,眼睛卻開始美美地凝視享受著對方一絲不掛的胴體,兩個女人有說有笑地在洗澡,一會兒挺胸搓背,一會兒厥肚洗屄,(搓背時雙手在背後握著毛巾來回拉,奶子自然就挺出來了,隨著雙手拉動,年紀比劉玲大的關豔奶子會甩動,年輕劉玲的奶子則是顫動;女人淋浴時洗屄一般都厥起肚子,把屄對著水柱沖洗,用手順屄縫使勁地前後搓揉)。關豔身體微胖,大奶子,大屁股,圓腰,長著幾根稀疏的屄毛,陰唇肥大,像個小包子一樣向外突出,奶子垂在胸前。劉玲身材苗條,曲線優美,豐碩的奶子微微有些下垂,嫩紅的奶頭微微上翹,屄窟窿外佈滿茂密的屄毛,大陰唇很白,屄門緊閉,中間只一條細細的縫。

  一會兒,兩個女人說笑著走出淋浴房,進到了更衣室。她們像所有沐浴者一樣仔細地擦乾身體的每一部分,特別是屄周圍,是用另一塊毛巾擦的,而且反覆地擦,用手把陰唇翻開,手指包著毛巾塞進陰溝裡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屄,又用毛巾不停地搓揉頭髮。關豔說:「真是場好雨,真的涼快啦。」劉玲說:「是啊,這麼多天連續高溫,熱死人了。」關豔提議說:「這兒涼快,咱們在這裡坐會兒吧。」劉玲應到:「好啊。」邊說邊抖開嫩綠色鏤空繡花透明三角褲,準備往腳上套,被關豔一把掠去,說:「光著身子露著屄多涼快,穿什麼衣服,這兒又沒人,這透明露屄的褲衩穿給誰看。」劉玲羞紅了臉:「呸。」伸手搶回了內褲,把玩了一會,也就放到一邊,隨手坐在了關豔的身邊,象關豔一樣叉著雙腿。一幅裸女美景的音畫躍入眼簾:兩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無骨,瘦的曲線分明;兩對奶子,一對豐腴若脂,一對堅挺如鐘;兩個黑毛屄,一個屄毛稀疏、小嘴微開,一個寸草不生、雙唇緊閉…美啊!

  她們天南海北地閒聊,漸漸地扯到了性。關豔摸著劉玲的手臂:「真的是年齡不饒人呀,瞧你的皮膚多緊啊。」劉玲:「關姐,你笑話我吧就,你都奔四十了,還這麼白白淨淨的,我到你的年紀,還不知老成什麼樣呢。」關豔:「瞧你說得,我這麼胖小肚子都有了,哪像你,肚子平展展的。」邊說邊在劉玲的下腹摩挲起來,有那麼一兩下,都摸到了劉玲的屄口兒上。

  劉玲微微避了一下:「你不是胖,是豐滿,女人就得豐滿才好,我家趙國軍就老說我瘦。」關豔:「你老公說的倒是實在話,女人嘛,瘦的好看,胖的好用。」劉玲不解:「什麼好看好用的啊?」關豔:「切,你個死妮子,還裝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麼都好看,可那是給別人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騎在身上肏屄不就會很舒服嗎。開玩笑嘍,你可別覺得我貶損你哦。」劉玲羞紅了臉,一會兒,說:「關姐,這方面的事,我真沒你懂,你是老大姐,可得指點指點我。」關豔:「咳,咱女人操那份心幹嘛啊?男人要怎麼肏屄,咱叉開腿張開屄由著他肏不就行了。」

  劉玲:「也許我癮大,有時侯老感覺一天不肏屄就沒滋沒味的,心裡就空落得慌。」關豔:「我也是這樣的啊。男人女人為啥都喜歡肏屄,不就是因為肏屄快樂嗎,人活一輩子不肏屄是不行。劉玲,大姐說話粗了些吧?可都是心裡話啊。」劉玲:「姐姐是直爽人,不像有些人,假惺惺,嘴上不說,私下裡還不是照樣肏屄,不然他們的子女是從哪裡出來的。」關豔:「就是。…老姐我就給咱劉玲妹妹說道說道,咱說話直來直去,不用拐彎抹角,屄就是屄,肏就是肏,也別說什麼弄啊玩的,虛逼氣。再說這兒也就咱倆,心心相印,有什麼好做作的。其實我和老公就是這樣的,老公常對我說:夫妻之間沒有什麼話不能說,沒有什麼事不能干,老婆的屄怎麼肏都不算過分、不算變態。」

  劉玲:「比我老公強多了,我老公跟我肏屄時,總嫌我哼哼聲大,怕人家聽見笑話,我只好由著他,他說在地板上肏,我就在地板上給他叉屄,可現在倒好,開口閉口是公司。工作的,有時候倆禮拜都不肏我一次,我的屄又癢得難受死了,弄的我只好用手伸進屄裡去過過癮,有時真狠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去。」關豔:「也真是。旁邊睡著個大男人,卻要用自己的手扣自己的屄,是夠熬人的。…但你也傻得要命,幹嘛一棵樹上吊死?!女人想日屄也是天經地義的呀,跟他離婚算了。」

  劉玲:「可…」關豔:「別可可可的了,膽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我想肏屄了,我就會直接了當地對他說,當然不能讓別人聽見,我是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會盡快收拾完其他家務,然後上床肏屄,我還會醞釀好自己的情緒,所以每次都肏得快活、滿意,他也就越肏越愛肏屄了,我老公也總說我的屄濕濕的、暖暖的、緊緊的,還誇我的屄是天下最好的屄。反過來,他想肏我了,也會告訴我,當然不像我說得那樣小聲,可我老公也是個壞種,有時會逼著我求他。」劉玲:「你老公怎樣逼你?」關豔:「我說:老公,我想了。老公裝傻說:想什麼了?我說:我想那個了。

  老公說:什麼那個了?我說:壞種,我想挨肏了。老公說:你想挨誰肏了?我說:我想挨壞老公肏了。老公又說:你想挨壞老公肏你的什麼了?我只得說:我想挨壞老公肏我的…屄了。老公這才會笑著說:不羞,不羞。…老婆讓肏,當然得賣力,張開屄等著吧,保證讓你滿意。「劉玲:「你們真這麼說?」關豔:「騙你幹什麼,我們在肏屄時常常說些粗話,邊說邊肏屄,快樂無比。」劉玲:「你們肏屄時都說些啥樣的粗話呢?」關豔:「我老公會說:你的大奶子真軟啊,你的屄真肥啊,你的屄心好大呀,你的屄門好緊呀。或者說:我使勁肏屄,肏破你的大黑屄,肏爛你的大臭屄。有時又說:老婆的屄真好,我要輕輕地肏,細細地日屄,可不能肏破嘍、肏爛嘍,還得省著以後肏,老婆的屄,我要肏一輩子,一輩子都肏不厭。

  我挨肏時,除了呻吟,也會說些粗話:你的屌好長、好粗、好硬啊,真是個好屌。或者說:老公真有本事,肏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都被你肏死過去三次了。剛開始挨肏時,我總叫他慢慢肏、輕輕肏,到後來被肏得起性了,我又會叫他使勁肏、狠狠肏,肏死我,肏爛我的屄。有時我會說:老公肏得我真舒服,我的屄生來就是給你肏的,我甘心情願讓你肏一輩子,下輩子還生個屄,還讓你肏。 老公聽了這些話,會肏得更狠、更賣力。「劉玲:「關姐真幸福。我那死鬼,肏我的時候總是一聲不響,一切全憑感覺,他不響,我也不好意思問,連呻吟都得忍著。有時我起性慢,才剛剛有感覺,他已經射精,屌軟下來了,這時我多想他的屌在我屄裡多呆會兒,又控制不住自己,總要不時地收縮一下陰道,縮一下,屌就被擠出一點,不一會,他的軟屌就躺在屄門外了,有時挨肏比不挨肏還難受,真是氣死人。」

  關豔:「哦,是難受的慌,有段時間我那死鬼也這樣,我就變著法兒挑逗他,各種各樣的肏屄花樣也就玩出來了。比如吧,你看,我比較胖,屄生得又低(靠後),剛開始時沒經驗,只曉得平躺著肏屄,他騎上來後,兩個人的重量把我的屁股都壓到席夢司裡面去了,屄和屌對不上號,肏起來就彆扭,總是肏不到底,煞不了癢。」「後來他不知從哪學了一招,拿個枕頭墊在我屁股下,屁股墊高了,屄自然就突出來了,他的屌一肏到底,一下就頂住了我的子宮,那個舒坦啊,都沒法提,因為墊著枕頭,屁股不能後退,只能硬挨,他也不知哪來的勁,每下都是抽到屄門外又狠狠地一肏到底,我快活得忍不住叫了起來,就從那一次我學會了呻吟,現在挨肏時我不呻吟,老公倒會覺得奇怪了。…」

  「後來覺得枕頭不夠好使,我和老公一起設計,做了個專用的墊子,圓圓的,剛好一個屁股大小,比枕頭高點,裡面還裝了彈簧,躺上去後,屄基本上就朝天了,整個屄向外突出,像個小饅頭似的,老公能跪在我兩腿間很舒服地肏我,肏快肏慢、肏輕肏屄重都很方便,特別是這樣的肏法對我陰道前壁上的G 點和陰道底部的子宮都很刺激,老公不需用手撐在床上,還能一邊肏我的屄,一邊玩我的屄心和奶子,或者用手鉗緊我的陰唇(這樣我的陰唇裡邊讓屌撐著,外邊被手指鉗著,抽動起來很舒服的)。」「由於墊子裡裝了彈簧,彈性很好,只要配合得好,他肏過來,我彈過去,砰砰地撞在一起,既輕鬆又過癮。…家裡有客人來,不知內情,把這墊子拿來當靠墊,還誇它做得考究,靠著舒服,為啥不多做兩個,我們就偷偷地暗笑。對了,上次你來我家,不也靠它來著?「


第06章

  劉玲:「誰會想那墊子是用來幹這個的,不過做得是講究,靠著也舒服」…「奧,你們原來是這樣過來的。…哎,關姐,你老公日你時溫柔不溫柔?」關豔:「怎麼說呢,我喜歡開始時溫柔一點,後來是越狠越好、越過癮,一般開始時,他會親親我的嘴啊、耳朵啊、頭頸啊什麼的,一邊親我一邊用手在我全身上下摸來摸去,接下來就要玩我的奶子了,拿手捏、拿嘴吮、拿舌頭舔,不停地揉啊捏的,有時還用牙輕輕地咬我的奶頭,我的奶子就是這樣讓他玩大、玩松的,你看,垂在那裡再也挺不起來了。…哎,劉玲,你的奶子也不小啊,做姑娘時,你的奶子真的沒有給男人摸過?翹翹的賽過羊角。嘻嘻,記得我問過你你家國軍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的話嗎?」劉玲:「怎麼不記得!還以為你是寒磣我哪。…我的奶子從小就大,我老公還問過我我的奶子是不是早已經讓男人摸過了呢。他竟然說只有被男人經常揉弄過後的奶子才會變大?…關姐,你們除了親嘴玩奶子,還幹些什麼呢?」關豔:「哎呀我的劉玲妹子,這你都不會嗎?不過話說回來,會不等於熟,更不能說精了,一切都是摸索出來的。好在男人會到外面去學,我們做女人的只要跟老公學就行了。重要的是老公耍新花樣時你不要拒絕,半推半就最好,接受太快,他又會覺得你淫蕩了。…其實,男人也喜歡老婆在床上淫蕩一點,不然就沒味了。」

  劉玲:「真的?」關豔:「當然是真的。日屄可不是耍剃頭挑子(一頭熱),要雙方配合的,這樣日起來才有味。我們就是這樣,老公玩了我的奶子後,就會轉向下身,先是用手拂拂屄毛、摸摸屄門,再挖到屄縫裡蘸點淫水,輕輕地揉我的屄心,接著拿墊子墊高我的屁股,張開我的雙腿,趴在我兩腿中間,用嘴舔我的屄,先是順著屄縫一下一下的舔,再用手扒開陰唇,一會兒舔舔屄心,一會兒又一下一下整個屄的舔。」「一會兒用嘴唇使勁地吮吮屄心和陰唇,一會兒又用牙輕輕地咬咬屄心和陰唇,時不時地還將舌頭伸進陰道,有時還一邊舔屄心一邊將手指塞進陰道,或狠狠插兩下頂住子宮,或鉤著手指在陰道里挖啊挖的,真舒坦啊。往往是他的屌還沒有日進來,我已死過去了。特別是那手指鉤起來最舒服,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在刺激我的G 點。」

  「有時他還雙指齊下,食指插在我屄裡,中指插進屁眼,兩個指頭一齊抽插,就像兩個男人同時在日我,只不過屌小一點(手指比屌兒細點)」。…「我老公很有耐心,我死過去後,他總是靜靜地在一旁等著,不時地摸摸我的身子,待我醒來、喘口氣,他又開始了,這一次,他不是趴在我兩腿間了,而是倒著趴在我身上,把屌擠在我臉上,用所謂的「69 式」 了,舔屄也不像剛才那樣狠了,輕輕地舔,蜻蜓點水似的。」「他讓我快活了,我也得讓他快活才行,我輕輕地撫摩貼在我臉上的屌兒,用嘴輕輕地舔、輕輕地吮,還時不時地輕輕咬幾下,只一會兒功夫,老公的屌就變得又粗又硬。…我老公的屌是很粗的,記得剛結婚時用避孕套,大號還嫌小,現在帶了環,避孕套是用不著了。…這一次是真日了。」

  「我們就這樣一邊日一邊念叨著屄啊屌的,越日越有味。我老公的耐力很好,日屄的技巧也掌握得好,每次都能日我好長時間,剛開始總是輕輕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日,慢慢地將屌從屄裡抽出去,抽啊抽,剛抽到屄門口,跟陰唇似碰非碰,又一下日進來,停一下又慢慢抽出去,或者慢慢日進來又一下抽出去,再或者慢慢日進來又慢慢抽出去。」「幾種方法的作用只有一個,就是讓我交替著感受空虛和充實,在這種感受中,我的情緒慢慢高漲,呻吟越來越響,呼吸越來越急,在我快達到高潮時,老公開始發威了,擺出一副非日爛我的屄不可的架勢,狠狠抽插,槍槍到底,龜頭頂住子宮,由於日得狠、日得重,屄心也不停地受撞擊。」

  「只一會工夫,我就又死過去了。這一次他可不管我死活了,只管不停地、用力地、飛快地日我,直到射精,一股熱辣辣的精水有力地衝擊我的子宮、灌滿我的陰道,舒服極了。…由於我老公耐力好、懂技術,所以每次都能日我好長時間,大感能有20分鐘吧。當中我們往往要換幾種姿勢,男上、側臥、後進等等,有時他偷懶,也會叫我爬在上面動。」劉玲:「那你們用什麼姿勢日屄也是事先講好的嗎?」

  關豔:「哪能呢。這就是做女人的好處了,不用操心,只管聽令,他拿來墊子,我就翹起屁股,他把屌從我嘴裡抽出,我就張開雙腿等著他日,他把屌肏進我的屄後,我就把兩腿盤在他屁股上配合他動作,他「 汪汪」 叫兩聲,我就像狗一樣背著他趴下去,讓他從後面日我,總之,他讓上就上,讓下就下,讓翻身就翻身,不用動腦筋。」劉玲:「那你們兩口子都用哪些姿勢日屄呢?」

  關豔:「除了上面說的那幾種,有時他用兩手把我的雙腿握住、張得大大地日,有時把我的雙腿架到肩上日,有時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手壓手、腿壓腿地日,有時把我的一條腿舉得高高的從側面日,有時在板凳上坐著日,有時在衛生間裡站著日,反正是不停地變化著日,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一次中還得用幾種花樣,這樣才新鮮、才有趣、才快活。」劉玲:「噢,原來屄應該這樣日。我家那死鬼才沒這麼多花樣?,騎上就日,一會就完,也就二、三分鐘吧。」關豔:「二、三分鐘?太短了嘛也,還沒日出味呢。…要說日屄的花樣其實還不止這麼多,我那死老公精得很,對日屄也很上心,時不時地會玩出些新花樣。…有些花樣是不能說的。…劉玲,我可是把你當親妹子看,索性都告訴你吧,你可別傳出去,弄得我人前抬不起頭。」

  劉玲:「關姐,咱倆誰跟誰呀,快說出來聽聽吧,我也想學學。」關豔:「這有什麼好學的,那是女人們的事。不過知道一點總有好處,省得等你老公耍花樣時你拐不過彎來。…我說了,你可真別亂傳啊,否則我就羞死了。…我那老公壞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卻說他只對我耍流氓。他除了日屄時愛用些不同的姿勢外,還會耍些別的花樣,每次出差總給我帶些性感的內衣褲回來。這些衣服太淫相了,我都不敢穿著來上班,總是臨睡前才敢換上,一會兒又讓老公給脫了。」「我總說這些花俏的東西不值。可老公偏說值,他說:男人買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婆來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公去脫的。那天老公送了我件禮物,包裝得很精緻,我拆開一看,吃了一驚,你道是什麼?原來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假屌兒,電動的,屌兒旁邊還有一隻伸著舌頭的小狗狗。」

  「老公見我呆住了,過來一按電門,整個假屌兒就活了,龜頭會扭,中間那段帶著小顆粒,還會旋轉,小狗狗的舌頭高速抖動,再一按電門,一股溫水從龜頭上的馬眼裡射了出來,還射得很遠呢,一直射到了對面的牆上。我羞得一把把假屌兒扔回給了老公。當天晚上,我們就試了那個假屌兒,開始我不肯。可老公說夫妻間怎麼玩都不過分,我也就認了。」「老公象平常一樣玩了我的奶子後,分開陰唇,慢慢地把假屌兒塞入我的屄裡,塞進去後小狗狗的舌頭剛好抵住我的屄心。老公一按電門,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真屌兒日還舒服,扭動的龜頭不停地扒拉我的子宮,中間有小顆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轉,磨得我的陰道熱辣辣、酸嘰嘰的,特別是小狗狗那顫動的舌頭舔得我屄心亂顫,只一會兒,我就達到高潮死過去了。」

  「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後,我老公時不時地弄些玩具回來,什麼跳蛋啊滾珠啊的,都很好使。他還買過一副銬子,有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銬在四條床腿上,再墊上屁股墊,死命地日我,跟強姦似的,日得我死去活來,連連討饒。有時老公還把黃瓜啊酒瓶什麼的塞進我的屄裡玩,或者用鴨嘴巴(醫院婦產科用的窺陰器)把我的屄張得大大的,再把手電伸進去照著玩。」「對了,我家還有個能綁在身上的假屌兒,老公把它綁在身上,就像長了兩個屌兒,他讓我躺好,把一個屌兒日進我的屄裡,另一個日進屁眼裡,說實話,我閉著眼,覺著就像是兩個男人一起在日我。有時老公心血來潮要日我的嘴巴,他先用假屌兒日我的屄,讓我死幾次,然後就老實不客氣地騎到我頭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套弄他的屌兒,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射出來了,有時對著屄門射,有時對著奶子射,有時干脆就射在我嘴裡。」「開始我不讓他射在嘴裡,當覺著他的屌兒變得又粗又硬,估摸著快要射了時就想把屌兒吐出來,他不幹了,雙手緊扯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狠命地按在他的屌兒上拚命抽動,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進我的嘴裡,還不讓吐,非得讓嚥下去不可,我也就順著他了。」

第07章

  劉玲:「今天才知道日屄還有這麼多講究。…關姐,你們這麼和諧,你老公一定很寵愛你吧?」關豔:「嗯,我們現在的關係是好了。前年時還差點分道揚鑣了呢。」劉玲:「為什麼呀?」關豔:「怎麼說呢,其實沒有跟他時我不像你,我是個白虎屄,你看,現在我的屄上也沒有幾根屄毛。就為這他惱我。說什麼白虎屄克男人,其實日起來,白虎屄的感覺很好。」劉玲:「我也聽老人說過白虎屄剋夫,但不知道什麼是白虎屄…原來像你這樣屄毛少的就是白虎屄啊!」關豔:「我認過個乾姐姐,今年有快該有五十了吧。剛結合時我們夫妻不和,她很關心我,知道情況後,教了我個偏方,就治好了,我們夫妻就和睦了。真得謝謝她…其實那個偏方很簡單,就是把男人的精水塗抹在屄門上,別穿褲子別蓋被,讓它慢慢幹了。日一次,抹一次。再就是用涼水把生薑的汁水浸出,每天拿浸過的生薑擦屄門,早上起來後,把生薑塊塞進陰道里,一天一換。」

  「一段時間以後,就會慢慢長出些屄毛來。大姑娘沒有精水也沒關係,只要玩玩自己的屄心就會淌出些淫水來,把淫水抹在屄上也一樣有效。這個偏方只對那些屄門前長著些細細絨毛的女人才有效,真正的白虎屄是治不好的。」劉玲:「可是關姐。都說白虎屄剋夫,你家老公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關姐,你快40的人了,就沒有生過孩子?是沒有生育能力嗎?」關豔:「劉玲妮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像我這種經歷的女人最愛挨日,一方面有了孩子拖累大了,另一方面挨日也挨出味來了,老公的日屄花樣也越來越多了,日屄技巧也越來越高明了。女人生來就賤,老公越是狠命地日你,你就越幸福、越快活。問題是怎樣讓老公有興趣日你。」

  劉玲:「你在這方面大概蠻有辦法吧?」關豔:「不瞞你說,在這方面我是動了些腦筋的。再去我家時我讓你看件東西,它叫跳蛋,平時我常把它塞在陰道里,電池掛在腰上,沒旁人時就打開電門讓它震動起來,又舒服又能縮緊陰道。你知道不,男人總喜歡女人的屄緊緊的、暖暖的。」

  「我還很注意奶子和屄的美容,搽些藥膏、服些藥丸,能使奶子豐滿些、堅挺些,使屄更緊些、白淨些,屄心大些、豔些。其實女人有兩個相貌,一個是臉和身材的相貌,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另一個是屄的相貌,這是專歸老公一個人看的,屄的相貌其實比臉的相貌更重要,一個好屄能拴住一個壞男人,你想,哪個男人不想日好屄,所以保養屄比保養臉蛋更重要。…」「光有好屄還不行,還得有個好屌,也就是有個好老公,老公身體健康了,生活舒坦了,心情順暢了,肏起屄來自然就有勁、就勤快了。我就很注意老公的生活,頭天晚上挨日挨得再累,第二天總是早早起來做好早飯點心,讓老公補充營養,要知道,他日屄比你更累啊。老公身體不適時決不強求老公日,老公想日時,即使來了月經也讓日,當然也有真沒興趣的時候,可我老公也會耍賴皮,說是上面(奶子)下面(屄屄)」「總得讓他玩一處,你看我那老公有多壞。男人有時就像小孩,得拿些個玩具哄哄他,而我的奶子和屄就是老公最好的玩具。…有段時間,老公身體不好,屌老硬不起來,我愁壞了,後來找到個偏方還挺靈的。」

  劉玲:「什麼偏方啊?」關豔:「我也是打聽了人家才告訴我的,用淫水浸過的黑棗男人吃了最補,只是傷女人。為了老公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買了黑棗洗乾淨了,每天塞三、四粒在屄裡,怕掉出來,還在屄門上塞個暖瓶塞,再用月經帶兜住,晚上偷偷挖出黑棗讓老公吃,老公不知底細,還連說好吃好吃。吃了段時間,病還真好了,比以前更壯實了。後來老公知道了內情,感動得不行,都哭了,再不讓我這麼做。現在為了增加興趣,我偶爾還會弄幾粒黑棗塞進屄裡,塞上木塞,繫上月經帶,讓老公挖出來吃。偶而為之,不傷身的。「劉玲:「關姐,你們可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啊。…你剛才說來月經時也讓日,可怎麼個日法啊?」關豔:「這好辦呀,不能日屄,還能日屁眼、日嘴巴啊,其實偶而日日月經屄、撞撞紅燈,也沒關係,只要墊好墊子,別弄髒床單就行了。說穿了,男人對女人的月經是很感興趣的,不光是月經,大小便也一樣,我老公有時就死皮賴臉的要看我上廁所,換月經墊,趴在地上看我的大小便是怎樣解出來的,心血來潮時會像抱小孩一樣抱著我解手,會拿著衛生紙硬要給我擦屁股,還幫我系過月經帶。…對了劉玲,我說了這麼多,你也該給我講講你們兩口子的事了吧。「

  劉玲:「姐姐你經歷得那麼多,我就差遠了。我那死鬼老公什麼都不懂,真該有個人教教他。…關姐,你幫幫我也行啊,找個時間,到我家坐坐。」關豔:「別開玩笑了妹子,我一個婦道人家,給大老爺們傳授日屄經,還不讓你家國軍嘲諷死我?!。以後有機會讓我老公給你家國軍傳傳經吧,我老公都快成日屄專家了。」劉玲:「他那個假正經的傻呆樣兒。…(輕聲地)關姐,我問你個問題你別惱。…咱們倆關係這麼鐵,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吧。」關豔:「我的傻妹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假惺惺的了。想問什麼你問吧。咱是鐵姐們,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是想讓姐給你找個相好的吧?嘻嘻!」劉玲:「看關姐說些什麼呀!羞死人了。」關豔:「你瞧,坦誠點兒,你我不說出去誰知道,有得享受樂得享受,該換換口味就換換嘛,給你尋個相好的?心裡一定很想的吧。人生不過幾十年啊,除了老公,還沒嘗過別的屌,再不抓緊享受,黃花菜都涼了。」劉玲:「關姐,這…不怕人家笑話嗎?」關豔:「有什麼怕的,只要不顯山不露水的,你不樂意嘗嘗別的男人的屌嗎?」劉玲:「說著玩玩嘍關姐姐,我可不是那樣的風流女子哦!」關豔:「嘖嘖嘖,還跟姐姐嘴硬哪,看你的屄水湯兒流成什麼樣了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劉玲:「關姐又笑話人家…」關豔:「天下沒有不愛日女人屄的男人,女人該出牆時就出牆——這叫浪漫。

  玲妮子,聽我的不後悔,好好想想吧你。有這個心事就告訴我,姐給你找個帥帥的,你能夠蒙的住你的那口子就行了。「劉玲竟然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道:「…我聽關姐的。」關豔:「想通了,嘻嘻!可還沒有那麼方便呢還,出吧。劉玲你可記住了,這事除了咱倆絕對不能往出傳,不然就做不了人了,人就是這樣,做得說不得。」說著兩人穿好衣服,離開澡堂走了。


第08章

  大約過了半個多月,關豔牽線給劉玲介紹了一個男人。那人40來歲,說是個什麼大公司的頭頭,看上去也確實有點兒幹部的派頭。雖人到中年,卻不像一般中年人那樣身寬體胖,這一點很合劉玲的心意。那人自稱姓「胡」。在這種場合,姓名無關緊要,那只不過是稱呼對方的一個符號而已。劉玲也叫了個假名字是「惠蘭」。她再三叮囑關豔千萬不要洩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關豔一再答應了劉玲的這些條件後,劉玲那天當天才用「惠蘭」這個名字去赴「幽會」的。

  地點選在劉玲的丈夫趙國軍不大經過,並與趙國軍的上下班路線方向相反的需要坐公交車轉兩次站的往昌平方向的一個小餐館裡。關豔陪同著劉玲去到小餐館。「不要緊的,你就隨便點兒,要是不喜歡,咱們就喝點茶一起回來。對方是個有修養的人。這是你們雙方自願的一次幽會,你盡興玩好了。「為了消除劉玲的緊張,關豔在路上再三叮囑她。」要是不喜歡,我就喝點茶就回來。「劉玲像說給自己聽似地離開了家,在小餐館,關豔把他介紹給她時,劉玲本能地意識到,」只喝點茶是收不了場了。「對方使她感到,他遠比丈夫老成,善於體察女人初次見面時的羞澀之情,卻又不給人中年之感,服飾。舉止穩重大方。

  因為劉玲是頭一回,關豔給她介紹的這個男人大概是特意挑選過的。「噢,你們好好玩吧。」關豔敏感地察覺到二人情投意合,連忙迴避開了。臨走時她說那句微妙的話,大概是斷定劉玲不可能只喝點茶就了事。「這個餐館門面不大,可供應的咖啡倒是地道貨,所以愛喝咖啡的人無人不曉。」為了消除劉玲的窘態,胡先生談起了這個輕鬆的話題。

  同一個有夫之婦親密到一定程度後,就無需故意提及性的問題,尤其今天的幽會是雙方都心照不宣的。有夫之婦的心中存有不得同其他男性的親密的戒律,可是這種戒律一但被解除,那麼發展到兩性關係的一切令人煩躁的(有時又是愉快的)手續就可以統統省去了。有夫之婦的優點就在於此。今天的幽會,初次會面的「資格審查」業已通過,相互間已經建立了瞭解。談話只不過是為了掩飾剛剛見面就要進入男女間具體關係的羞慚而已。「咱們走吧。」胡先生招呼道,聲音很小,劉玲點點頭,臉一直紅到脖子。----我這就要生平第一次委身給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了----。劉玲站起身,兩腿微微顫抖。幸而胡先生好像沒有注意。

  來到大街上,叫了一輛出租車。她茫然若失,連胡先生對司機說得地點都沒聽清。「今天可以玩到幾點?」胡先生嘴巴貼在她耳朵上說。「下午五點以前得回去。」劉玲像蚊子叫似地答道。

  在五點之前這般時間,胡先生可以盡情地為所欲為。他覺得,她這句話等於是給他的最後許諾,於是,身子朝劉玲貼得更緊。汽車的顛簸愈發增進了兩人的接觸,那瞬間的觸感激發她的良心進行最後的抵抗。

  丈夫趙國軍這會兒一定在公司裡拚命地工作吧,那不僅僅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也是為了維持同劉玲的小家庭。丈夫性功能衰弱也許都是工作疲勞過度所致。

  ——自己卻要背棄這樣的丈夫,為貪圖不道德的享受,在他人面前展露肉體,這真是不折不扣的背信棄義呀——劉玲譴責自己的時候,關豔的話又浮上腦際。「餐具也好,便器也好,只要消毒,都能吃飽。」-----我這是要當便器啊-----「只要消過毒,用起來都是一個味道,只要不讓你丈夫知道就沒事兒。不要緊,他絕對不會知道的。」「大膽地試一試吧。」正當關豔的話要摧毀劉玲最後的而且是無濟於事的抵抗時,耳邊響起了胡先生的聲音。「諾,到了。」定睛一看,汽車已經駛到一家旅館似的大樓前,庭院的樹叢很深,大樓在庭院的深處。劉玲頭一回進這種旅館。「唔,進去吧。」胡先生輕輕地推了推她的脊背。劉玲沿著踏石往裡走去。

  她不是因為被胡先生推了一下,而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往裡走。

  這是劉玲生來第一次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幽會,還是背著丈夫和別人亂搞,對面的男人不會因此在心裡看不起她吧…一種「偷偷搞破鞋」的感覺從頭傳到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剛才有點猶豫,但卻又瞬間轉為性的亢奮。

  劉玲感覺著「陌生雞巴插進屄裡」的一瞬間,那種心理的「爽」無法言表!

  關豔那句『便器消毒也能吃飽』的話很深的紮在她心裡,她知道關豔的經歷肯定不簡單,關豔在男女關係方面一定非常混亂,劉玲想。

  姓胡的男人的東西好像比丈夫大了許多,而這個男人也知道怎樣才能調動起女人的性情,憑感覺,劉玲心裡很喜歡這個胡先生。儘管她心裡在七上八下的亂著,看著並感觸著陌生男子肏她的情景,肉體還是十分興奮,那一天,他們幹了兩次。

  可不知為什麼,在胡先生肏著她的時候,劉玲心裡卻想著另外的事。「我這是在搞破鞋」劉玲內心一直都重複著這個心理暗示,可姓胡的男人推心搗肺的瘋狂動作,也引起了她激烈的亢奮,於是,劉玲下決心好好地玩一次,有什麼事情出去再想。劉玲被瘋狂撞擊著的身體最深處冒出一種異樣的快感,交替著刺激,她居然還說了一句「猛點日我!」…劉玲的臉紅紅的,不說話直是搖晃著頭,往她身上拉他,於是胡先生就心領神會了,露出已直挺挺的雞巴,劉玲在床沿上躺著,胡先生好像是習慣地用手一摸劉玲的屄,滑溜溜地,這時,看看她明顯興奮的表情,胡先生瞬間蛻變成一頭髮情的公獸,開始幹她了。她沒說話,只是摟抱著胡先生,臉通紅通紅地…劉玲當時很激動,渾身都麻了,那個人就把她弄到桌子上邊去操了。

  整個過程劉玲始終不說話,她只是摟著她,她偎在他懷裡。姓胡的突然問她:「你爽了嗎?」她看了他一會說:「不要問,快日吧!」看劉玲不想說話,姓胡的也就不問了,他央求她允許他把精射她嘴裡,她拒絕了。畢竟是初次打交道,男人沒有強求她。她的屄水流溢的非常多,發出響亮的噗噗聲,胡先生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雞巴,瘋狂動作著狠狠地操著她,她的呻吟聲變成了哭泣一般,男人又抽搐幾下,拔出「雞巴」用力把她的頭按到他的胯間…交合後,劉玲的心情又恢復到矛盾中。她哭了,並提醒姓胡的說與他沒有關係,就是忍不住想哭。再過了一會,劉玲也穩定了一會兒,情緒好了。姓胡的看劉玲好了,便好言輕語的問她:你心裡在自相矛盾吧?覺得自己做了羞恥事情!

  真想不通你們女人怎麼想的。我知道你會在心裡覺得我瞧不起你的。我是在戲弄你,其實絲毫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劉玲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你有許多女人嗎?其實我不是個壞女人,只想放鬆一下,我老公他對我很好,再說他工作也是為了家庭,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了。呵呵,不說這些了!」胡先生過了一會兒問,他的東西是不是比她丈夫的大?劉玲說「大,很大,一下子不適應,剛進漲的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氣讓你頂進來的,」胡先生又問「不是因為你丈夫的陰莖小滿足不了你吧?」劉玲說:「不是不是,我的那口子是個工作狂!」那個胡先生的大粗陰莖硬起來這麼粗,劉玲是領教了…她皺著眉頭,用手撫弄著自己的陰唇,看了姓胡的一眼說「你早認識關豔了嗎?」姓胡的男人吱唔著沒有好好的回答劉玲的問話。劉玲的心裡咯?一下,她突然意會到自己問的話有點太冒昧了,所以她就沒有再追問胡先生…


第09章

  企業改革後,為了最大限度地調動職工的積極性,公司實行「聘用制」。大膽地將重要職務交給年輕的職員,他們就會因為被重用而發揮才智,從而全力工作,以不辜負單位對他們的信任。這樣可以使他們把百分之百的能力拿出百分比一百二十,百分比一百五十。他們不休假,也不休息,的確是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地工作。為了事業,他們確實付出了令人驚嘆的努力。然而,他們辛勤從事的工作不論怎樣說都是為了企業。他們沒有疑心,就像信奉希特勒的納粹一樣盲目而熱心地追隨公司的經營方針。

  他們把自己的命運同公司連在一起,而決沒有其他想法。公司,就是他們的命運。他們覺得生活很有意義。然而,那往往是需要付出犧牲家庭的巨大代價的,如果問這是一種什麼心態,可以說那是「自我存在價值的實現」趙國軍也是醉心於這些理念的其中一個人。公司規定聘用他的期限為一年,在受聘的一年裡,如果工作出色,可再延期一年。按當時的時髦說法,這就是所謂——改革的春風。節假日幾乎全部犧牲掉了。不在公司的時候,也時刻想著公司。所以,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種家庭至上主義思想的人,就等於是拋棄了自己在公司裡的前途。趙國軍有時也懷疑:「這就是人生的全部嗎?」偶爾也想過急流勇退,痛痛快快地休息一下。可看到下午五點下班的社會上那些普通的員工,一股羨慕之情油然而生。

  他多麼想沐浴著一天中最美好的夕陽回到家,同老婆一起散散步,歡快地用罷晚餐,爾後輕鬆地看看電視。然而,他轉念又想:「男子漢肩負的重任同那種小家庭的天倫之樂是格格不入的。」「我是最年輕的部門經理,是爬到這個職位上最快的一個,自然不能讓領導層失望。」這好比山越高氣候越惡劣一樣,職務越高,困難當然就越多。「劉玲也應該一定會理解我的。」趙國軍樂觀地想,為了支持丈夫的工作和事業,妻子會忍受住家中的寂寞的吧。

  ***  ***  ***  ***

  「哎,劉玲,給你這個。」關豔拿出了一個小紙包似的東西。劉玲不知道是什麼,打開來一看,裡面裹著10張百元面值的鈔票。「這是什麼意思啊?」「就是上次那個姓胡的給你的謝禮呀。」「啊——?」劉玲半晌說不出話來,良久憤然退給關豔說道:「這個東西,我不能要」「你瞧你,這有什麼啊!人家好心好意給你的,不要白不要。」「寒磣人呢吧他,我成了賣屄的了。」劉玲口氣很硬,可是臉不由地泛紅了。不僅不是賣屄,相反倒是劉玲她自己從姓胡的那兒得到了令人滿足的快樂。

  所以,當關豔拿錢出來時,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劉玲感到恥辱,就好像是自己一味求歡的醜態被關豔看到了似的。「瞧你的話多難聽!啥賣屄呀的?!胡先生說,雖然錢不多,可也是為了表示點心意,說什麼也要叫我把這個交給你。」「我不要。」「人家胡先生說,上次你來回都得打出租車,打扮裝束也要花錢,這些理應由男人來負擔。他不想給你添一分錢的負擔。這怎麼是寒磣你?別那麼死心眼兒。」「可是…」劉玲的口氣軟了下來。「人家已經交給我了,叫我怎麼好再還給他呢?你不要我也得給你放這兒。」「哦,這可不行,等一下!」關豔一把將鈔票塞到劉玲手上,站起身,撇下傻愣愣的劉玲,扭頭走了。關豔出到門口,又轉回身,對著劉玲惡作劇地笑了笑說:「人家姓胡的說還想見見你呢,看樣子他很喜歡你。」關豔的話,使無力追趕的劉玲胸中沸騰起來。

  同胡先生發生關係後,背棄丈夫的內疚使她暗暗發誓再也不干這種事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忘卻了「事後」良心的譴責,重又勾起了慾望。「真想再見他一次。」可是,這話又不好意思給關豔說。同姓胡的聯繫只有通過關豔,那是為了保守雙方身份的秘密。見到胡先生的時候,她下決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所以,沒向胡先生問起聯繫地址。這會兒可就犯難了。就在這當兒,關豔上門兒送錢來了。「對,就說去向他還錢。」劉玲想出了一個好藉口。

  因為不能收這錢,自己要直接見姓胡的把錢還給他。這樣說,對關豔也沒什麼不好。關豔也說過,人家已經把錢給她了,她也不好再去還給人家。這藉口真妙。劉玲以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使第二次幽會正當化了。她心中分明知道,這次接觸要比第一次更加無恥——。

  ***  ***  ***  ***

  胡先生當然不願意收錢。「可是,我又不是為了錢。」劉玲依舊扭扭妮妮。姓胡的猛地抱住了她,嘴壓在她的嘴唇上。有經驗的男女一旦進入最後關係,是絕不會再後退的。「惠蘭(姓胡的只知道劉玲的這個假名字),你真美!我已經喜歡上你了,你老公不知道怎麼疼你,我知道。你常常一個人在家,沒什麼收入,我會給你錢的。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反正咱們也認識了,偶爾紅杏出牆沒關係的,我會讓你開心、讓你很爽的!」胡先生說著緊緊摟住劉玲。胸前的手揉捏著她的大奶子。並湊過嘴吻著劉玲的耳垂、嘴唇。

  劉玲那裡掙脫得了胡先生健壯的臂膀,在他懷裡的掙扎竟然只持續了一會兒便越來越軟,最後放開手任由姓胡的揉著自己的乳房。胡先生得寸進尺,抓住劉玲汗衫下沿往上一掀就脫掉了她的上衣,劉玲上身立刻赤裸了,一對白白的椰子型的大乳房在胸前顫動著。「好大的奶子啊!」姓胡的說著俯身在劉玲胸前張嘴叼住一粒乳頭就吸允起來,雙手也不閒著,一手攔著劉玲的腰,一手抓住另一隻乳房捏著。「不要、不要,啊、啊!」劉玲竟然閉上眼睛呻吟起來。

  胡先生輪流吸著劉玲的兩粒乳頭,見差不多了,手一用力就把劉玲放倒在床上,自己伏在她胸前繼續吃著兩個奶子。「不要、不要!」劉玲倒在床上,手放在頭兩側繼續呻吟著。「惠蘭啊!是不是你老公這些天又沒戳你的屄呀?」姓胡的恢復了狂暴的粗魯。雙手插進劉玲屁股後拉開了短裙的拉鏈,嘴裡叼著她的乳頭,雙手麻利地脫掉了劉玲的裙子「最近屄是不是很癢啊?」劉玲身上只剩下一條粉紅的內褲,緊緊勒住陰部飽滿的三角區,更襯托出臀部的白皙豐滿。聽著胡先生的粗話,她似乎更興奮了,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乳房,兩個乳頭已被吸得紫紅而且堅硬,嘴裡卻叫著「沒有!放開我!」赤裸的身子在姓胡的男人黝黑的身下扭動。

  胡先生雙手握住劉玲的大乳房,嘴巴一路舔了下去,最後舔到陰部,窄窄的三角褲僅包住隆起的陰戶,露出大部分的臀肉和下腹,陰阜邊還露出了一些陰毛,他用鼻子頂著那彈性十足的隆起深深吸了幾下「良家婦女的屄真是好聞啊!還有香皂味。」接著就用嘴巴隔著內褲來回在劉玲陰戶上蹭著,雙只揉著奶子的手不時撥弄著兩粒硬硬的乳頭。劉玲在他的上下攻擊下竟然「嗯、恩」地呻吟起來,胡先生嘴巴不斷加力的蹭刮她的陰部,不一會兒劉玲三角褲中間正對洞穴的地方竟印濕了出來,並且面積由一點漸漸擴大,劉玲的肥臀也不經意地向上挺動,似乎在迎合他嘴巴的摩擦。

  男人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終於伸出舌頭在那潮濕出舔了起來,最後他雙手放開劉玲的雙乳,一把掰開她白皙豐滿的大腿,頭埋在她雙腿間專心攻擊她的陰戶,還不時舔舔她的大腿溝和大腿內側。劉玲閉著眼睛「哦、哦」地呻吟著,臀部的挺動也更厲害,大腿中間三角褲包住凸起的部分全濕了,她眉頭緊緊地皺起來,彷彿對他的舔弄不滿意。姓胡的看著劉玲的表情會心地笑了:「惠蘭,隔著褲子舔是不是很不過癮啊?想過癮就自己把褲子拉開。」「我不,不要啊!」劉玲說著。姓胡的又繼續埋頭舔起來,並不時用牙齒夾住她腿中間凸起物,雙手把她的腿擺成大M 型,然後撫摩著她露在外面的臀和大腿「惠蘭你真美、真性感,奶子大、屁股肥、屄也香,我好喜歡你。把你的大香屄給我吃一下吧!」

  劉玲再也抵擋不住男人的誘惑,好像受胡先生那番話的鼓勵似的慢慢伸手抓住三角褲腿一邊把它拉了開來,整隻大毛屄像個大黑饅頭一樣呈現在了他面前,劉玲的陰毛有點泛黃很茂盛而且天然捲曲,顯得毛茸茸的佈滿了整個陰部和大陰唇;兩片暗黑的褶皺的肉片濕漉漉地粘在一起突起在大陰唇外面,已經變的非常肥厚,那是女人的小陰唇。「蘭,你的屄好大,毛好多,真性感啊!毛多性慾強。」「你老公一定不能滿足你吧?讓我再看看你的屄洞美不美!」他把兩片突起的小陰唇慢慢拉開,中間還連著幾縷晶瑩的液體,劉玲的屄洞露了出來,粉紅的息肉中間小小的一個孔,洞裡面已經是水汪汪的了。蛋清一樣的黏液甚至已經流到了菊花似的肛門邊。「惠蘭的洞真美!」胡先生讚美著,又用手指蘸了點洞口的黏液,遞到劉玲面前「惠蘭你好騷啊!看看這是什麼?是不是準備好讓我的大屌肏了?」「哎呀,快日我吧!我頂不住了!」

第10章

  劉玲叫著扭過頭不看胡先生的手指,雙手護住自己的兩隻豪乳,豐滿的雙腿也想併攏,但姓胡的站在她雙腿中間,她的腿正好夾住了他的屁股。姓胡的抓住劉玲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頭側,頭又湊在她胸前,吮起她挺立的紫色大乳頭,吮得劉玲又「哦、哦!」呻吟著軟了下來「少婦才好啊,懂怎樣得到美滿的性愛,惠蘭!給我吧,我會讓你飛上天的。」胡先生說著鬆開劉玲的手,撫摩著她的手背、腰枝,嘴唇順著她的耳垂、頸脖、乳房、腹部一路親吻著,最後一手抓住劉玲三角褲的鬆緊帶往下用力拉,一手抬起她的腿,熟練地把她身上最後一塊布片從她腳脖子上退了下來,劉玲好像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顧閉著雙眼呻吟著,任憑姓胡的擺佈,最後像一隻光豬一樣赤裸著躺在那個公獸的床上。

  胡先生脫掉劉玲的內褲,站在床邊,像個獵人注視著他的戰利品,然後把內褲沾濕的部分放在鼻子邊聞著「連淫水聞著都那麼香!惠蘭,想和我戳屄了嗎?」劉玲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是閉著眼睛搖頭,胡先生笑著把內褲扔到一邊,自己脫下了短褲,自己也赤身裸體了,身體有點發福,腿、臂都很粗壯,並且佈滿了體毛,陰毛也很盛,一直長到了肛門,那比她丈夫大一號的大屌已高高挺起,如同一個特大號的茶樹菇,他跪在劉玲雙腿間,抱起她的一條腿從腳趾開始舔了起來,一直舔到大腿跟和股溝。又抱起另一條腿重複做了一遍,嘴裡讚著:「惠蘭好香啊!真豐滿啊!」,然後又把劉玲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他趴在她身上從後背往下又舔了起來,直舔到劉玲的臀尖,雙手抓住她的兩瓣臀肉掰了開來,沿著屁股溝舔了下去,嘴裡說著:「好大的屁股!好美的屁眼啊!」舌尖颳起劉玲象菊花瓣似的肛門來。

  劉玲被他舔得只剩下「噢、噢」呻吟的份,當她感到肛門被舔禁不住叫起來:「不要,好髒啊!」胡先生抬起頭,又把劉玲翻了過來,兩眼真誠地看著劉玲:「惠蘭,你是這樣冰清玉潔,怎麼會髒呢?你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香的,再讓我嘗嘗你的淫水吧!」劉玲仰面躺在床上,終於被姓胡的的話打動了,她睜開眼看著健壯如牛的胡先生:「胡哥,我的身體真這麼好嗎?我老公已經一個月沒和我做了,難得你這麼喜歡我。我這為他守了這麼些日子的身體,今天就讓你嘗嘗吧!」說著劉玲象突然解放了一樣,把自己的雙腿張成大大的M 型,使自己的屄儘可能地凸出來:

  「胡哥,我的淫水流了好多,來喝吧!」「好,你老公不疼你,我會疼你的!」胡先生高興地趴在劉玲雙腿中間,張嘴啄住她的兩片小陰唇,真的「呼嚕、呼嚕」地吮吸起來,雙手則撫摸著她的大腿。劉玲「噢、噢」地毫無顧忌地呻吟起來:「胡哥,對!就是那裡,我的淫水好喝嗎?」「騷味好濃,惠蘭你好淫蕩,竟流了那麼多!真是張大騷屄!」「誰讓你舔我的陰蒂的,你的舌頭一舔它,我就情不自禁地流出來了!」「想戳屄了嗎?」「再幫我舔舔,我好像快到了,把我舔癢了,我就給你戳屄!」「真是個騷屄!」胡先生頭埋在劉玲腿中間「吧嗒、吧嗒」地用力舔著。

  「再舔、使勁舔!啊!啊!」劉玲突然夾緊雙腿,雙手把他的頭摁在自己的陰戶上,整個下身抽搐起來,胡先生費了好大勁,頭才從她腿間掙脫出來,連鼻子上都粘滿了口水和淫水的混合體。劉玲竟然高潮了,雙腿一會兒緊閉、一會兒又打開到最大角度,挺出陰毛都濕成一縷縷的陰戶,這樣不停重複著。一邊雙手揉著自己的一對大奶,赤裸的身體在床上不安地扭動,嘴裡叫著:「癢、癢!快插進來、快插進來!」「你要我插什麼啊?」胡先生得意洋洋地挺著根大屌站在床邊。「快來插我的屄啊!你找我不就是想戳我的屄嗎?我讓你戳,快來吧!」「叫我老公!你不是說只想跟老公戳屄嗎?」「胡哥,老公!來操我、來操我這只大毛屄!」劉玲劇烈地扭動著,理智被洶湧的性慾淹沒了。「把腿張開點!自己把屄掰開!」姓胡的一邊上床一邊命令著,劉玲把腿擺成大大的M 型,伸手拔開自己那兩片濕漉漉的小陰唇,中間粉紅色的洞孔已經被淫水浸得晶亮,胡先生跪在她兩腿中間,一手扶住自己足有15CM長的大屌,把象香菇一樣漲得紫紅的大龜頭對準那粉紅濕潤的洞孔緩緩插了進去,那洞孔立刻被擴張開來,隨之溢出一輪乳白的淫液。「哦…!」劉玲一聲長長的呻吟,臉上泛起滿足的微笑,雙手緊緊抓住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腿中間拉。

  胡先生終於一挺屁股「啪」的一聲把自己的大屌完全戳進劉玲的身體裡,兩人的陰部撞在一起,劉玲「啊!」地一聲叫出來。一對大乳震得像大果凍一樣晃蕩起來。「真是好屄啊!又緊又熱又滑!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胡先生一邊不緊不慢地挺動屁股抽插著,一邊稱讚著。「快點!用力!」劉玲焦急地叫著,雙手死死抓住胡先生的屁股,臀部主動挺動著,以便讓他的大屌插得更深。胡先生反而不急不慢地,看上去覺得像是劉玲主動在用陰戶套他的雞巴,看著劉玲焦急的樣子,姓胡的笑著問:「我的大屌怎樣啊?」「好粗好長,把我都撐滿了,剛才那一下都頂到了子宮,好舒服啊!」劉玲呻吟著。「比你老公的怎樣?」「尺寸當然是你大,只是…」胡先生突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啪!啪…」兩人的陰部激烈撞擊起來,劉玲的大奶子也被震得上下翻飛,嘴裡歡快地「啊!啊!」地叫喊。「快說比你老公怎樣?」老劉一邊用力挺動下身,一邊把劉玲的雙腿扛到肩上。

  「你厲害、你比我老公厲害多了!」「原來你喜歡粗暴啊!你是不是騷屄、淫屄、賤屄!」胡先生說一個詞就猛烈肏劉玲一下。從背後可以看見他的黝黑的大屌在她屄裡每次都插到兩人陰部並在一起,拔出來至只留個龜頭在裡邊並帶出許多乳白的淫液,把肛門都打濕了劉玲被插得「噢、噢」叫著、喊著:「我是騷屄、淫屄、賤屄,使勁操我、幹我、搞我!」「喜歡和我戳屄嗎?」胡先生繼續肩扛劉玲的雙腿勻速插著。「哦、哦!喜歡!我的騷屄很久沒有被操得這麼痛快過了,胡哥老公!快好好操操我吧!」「我才不是你老公呢!說,我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現在正和我的野漢子操屄呢!」胡先生發起又一輪有力的撞擊,雙手撐在劉玲頭兩側,雙肩把她的大腿壓到幾乎碰到她的乳房。劉玲的屁股也壓得翹了起來,胡先生幾乎是騎在劉玲屁股上,大屌垂直地抽插著她的濕漉漉的騷屄。

  「啊!啊!我是淫蕩的女人,今天我的屄被野漢子肏了,好爽啊!好爽啊!」劉玲聽話地淫叫著。「來,讓你看看自己的騷洞怎麼被我操的!」胡先生笑著鬆開劉玲的腿,拉過一床疊起的被子墊在她背後,劉玲的上身被抬了起來,可以清楚地看見男人的大屌插在她的屄裡。「怎樣?我的大屌正插在你屄裡呢!是不是很興奮?和你老公這樣玩過嗎?」胡先生一邊抽插一邊把劉玲的腿分開成大字,好讓她看清楚點。「胡哥真流氓呀!插人家的屄還叫人家看!」劉玲這麼說著,眼睛卻盯著兩人插在一起的性器。胡先生那黝黑的大傢伙正在她洞裡進進出出地。「看來非得流氓才能滿足你啊!真是個騷貨!來,換個姿勢。」胡先生說著讓劉玲側身躺著,自己扛起她一條腿騎在另一條腿上扶著大屌對準她的騷洞又插了進去「和自己老公這麼插過嗎?」「沒有!啊!啊!他只會趴在我身上幹!」「爽不爽啊!」胡先生用力挺動著臀部。

  「好舒服!好舒服!」「你沒有工作,你老公只有那麼點錢養不起你的。想不想賣屄?又舒服又來錢,過好日子?」「啊、啊!那有那麼好的事情?」「賣屄啊!反正你老公也不知道,隱秘點兒就行了,讓老公操是操,讓別人操也是操,對你沒什麼影響的。像你這樣的良家少婦沒問題。你這張大肥屄每天吞噬四、五個男人不在話下,你自己算算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我能賣100 嗎?」「只要你發揮自己的本色,夠騷、夠淫蕩,把人家伺候好了100 是最少的了!」「被人家知道了怎麼辦啊!」「現在的社會笑貧不笑娼的,只要你有錢就是上帝。」姓胡的又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嗯!那我就賣給你吧!」劉玲微笑著說著,語氣中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哈、哈!真是一點就通,夠騷!」胡先生開心地繼續捧著劉玲的一條腿賣力地挺動著「只要你聽我的,表現地更騷、更淫蕩點,把我的大屌伺候舒服了,我有的是錢!」「哦、哦!胡哥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要我怎樣都行!」劉玲呻吟著。

  胡先生用力操了起來,小腹「啪、啪」地撞擊著劉玲的大屁股,兩人的陰毛都濕了。「我操得你舒服嗎?」「哦、哦,舒服!」「那還不叫床,叫得越淫蕩我越喜歡!」「啊、啊,胡哥的大屌操得我的騷屄好舒服!」「男人肏你的時候辱罵你,是不是感覺特興奮?」「是啊,你剛才罵我騷屄的時候我就心跳得厲害,屄裡一下流出了很多水!」「好!就讓我先來操你這張大騷屄、大賤屄、淫蕩屄!」胡先生又開始一邊罵著一邊狠狠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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